“夫人这话说的可就有些不着边了,夫君对你那可是比这头顶的月亮还要圆,回想起夫君第一次在桃园里遇到你的时候,那时候知否偷了我的果子不说,还要反手来打我~”纵横话题这么一转移,瞬间将气氛给扭过来了。
“不对,分明是你先动手的。”
婉诗将纵横裹的更紧了一些。
“那时候的自己那也能算是动手么,杀个鸡都累,倒是你们···”
两人就这样月下讲了很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婉诗没再接下文了,纵横低头一看发现婉诗已经睡着了,看她睡的这么香也没去打扰她,只是将她的脑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将自己身后的袍子给婉诗盖上,自己则靠着树干眯了一会。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醒来时,婉诗还睡在自己的腿上,天是已经亮了,但是看车下连动静都没有,纵横不禁吓了一下,看到远处有两个身影朝着马车的方向走来,警觉的将婉诗摇了一下。婉诗揉了揉眼看了看天,已经是这么亮堂了,看到自己睡在纵横的腿上,赶忙第一反应就是替他捏了捏腿,好家伙果然是已经麻木了,这腿被压了一整宿,此时定睛一看这两身影不是别人,是师傅和师娘,两人也不知道是从哪弄来了些热气腾腾的包子,乐呵呵的就回来了。纵横从树上跳了下来,这脚还没麻木醒过来,一个没站稳,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纵横你这是何意?平日里也没见你给师父师娘行如此大礼。”
这必德有点慌了,也就是拜师入门之时行如此大礼,现在这荒郊野岭的突然就给跪下了。
“师傅,你长点心行不行,师娘现在身怀六甲,你能不能为未来的师弟考虑考虑,说不定还是将来天涯海棠的掌门人,你这么不爱惜的让师娘走来走去,你难道不怕累着她么,徒儿自知自己夫人在有喜时的痛苦,心疼更是万分,你看看你,非但没有心疼,还让他走这么远的路,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纵横灵机一动,赶紧想了个话题补上。这可把溜溜感动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赶忙将纵横扶了起来,慢慢的将包子递给了身后的婉诗,然后又从腰间掏出一对玉佩。
“这对玉佩本是开天时留下的玉石,如今正好做成了一对,给齐馨和齐安,妖魔鬼怪都没办法近身。”
这一跪值!这可是说不出的宝贝,要不是昨晚婉诗压的久了,恐怕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对宝贝。想扶起纵横,但纵横回绝了,说自己想起曾经的种种,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这一大清早的各种摸不着头脑的事情,弄的必德是一愣一愣的。
“不是,你们这包子从哪来的,还是热的,这前面昨儿也没看见有城镇啊。”
宏良一边吃一边将另外的包子给到了知否。
“前面有个小路,沿着小路走就又出现一条大道,没几步路就是一个城镇,热闹极了。”
必德自从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以后,整个人都变了,说话也没有这么一板一眼的,融入生活多了。
“热闹好啊,我们正好去镇上看看,顺带休息洗漱一下。”
知否吃着吃着也要将自己的意见发表出来。
“怎么不见庸医。”
必德好奇的问了问。
“祁洋吐的厉害,沈阳寸步不离的守着呢,也好那就去镇上转转。”
这师娘一发话,自然后面就不用再论了,基本就是这个方向了。简单的休整后,一行人就朝着刚才镇上的方向出发了。沿着官道一路继续走,看到了城墙,看这规模还挺大,走近了以后发现,这城门口的兵士有点意思,这穿着红色盔甲的兵士是站着的,穿着蓝色盔甲的就坐在后面喝茶聊天,兴许是这镇上的特色,要进城的时候被拦了下来。
“几位应该不是本镇上的吧。”
门口的兵士说话还是很客气的。
“是的,只是路过要前往别处,许久没有睡个好觉,想在镇上找个落脚点休息一下。”
出门在外不想惹事,所以说话还是很客气的。
“既然是路过,车后的这些东西还是要看一下的。”
几个兵士就朝着车后走去,见装的都是些吃食,刚准备想放行,一旁喝茶的兵士看见这么多吃的,估计心生歹念,想借机捞一笔。
“停下停下,这车上车下的都看过了没,这真国岂是你们随随便便能够进出的?”
摇摇晃晃的一兵士站了起来,走到了马车的旁边。
“这位军爷,这前面的大哥都已经检查过了,你们看车上都是些家眷,能不能让我们先过去。”
纵横放低了姿态,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还是慢慢的想把事情这么了了。
“什么前面后面的,也不打听打听这里谁管事,我说没检查就是没检查!”
说完将腰间的刀拔了出来。
“这不是大户人家,出门能够带这么多随从?一般人家还能骑着马?”
这罪恶的嘴脸实在是令人想动手。
“这位军爷,凡事都讲究个礼,车里的都是家眷,只要不打扰到家眷,随便查。”
必德师傅退了一步,缓缓的说了一声。本身从天涯海棠出来的时候,就没有带什么值钱的东西,一路上也都是些吃的喝的,这兵士们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的确都是些吃的,也没捞到什么好处,想着都动了半天了,无功而返这多不值当。
“这后车没有发现可疑物品,说不定在车上,搜!”
所有的兵士都朝着马车冲了过来,车帘里一撩开,一阵风吹过,这几个兵士的脸上就多了一个巴掌,还没等看清是什么打的,就愣在了原地。
“敢动手!弟兄们!抓起来!都给老子办了!”
气急败坏的冲了上去,纵横一阵掌风将即将靠近马车的一群人都震飞了,这一下子就炸开了锅,城楼上多了许许多多的弓箭手准备朝着马车放箭。
“住手!”
见一男子骑着战马走了出来。
“你是什么东西,一个败将,还敢在这里耀武扬威的,住手也是你说的?”
这下子好看了,一城之间竟然还有两种立场。
“再多说一句,小心你的脑袋搬家,这里是真国,不是你们安国,真国的兵士说了检查过了就是检查过了,记住了!”
手中的马鞭指着那个出头的兵。
“来啊!给这个败将松松骨头!”
城中一群人冲了过来,围住了骑马的这个将。
“谁敢动我们大将军!”
这盔甲不同,看来这阵营也不同啊,两帮人快动手打了起来了。
“你们几个,如果要进城的,就快进来,这里的事不是你们该管的,找家客栈住下吧!”
这个将军倒还是挺有风度的,纵横马一牵,将大家伙带了进来。城楼前的吊桥被慢慢的收了起来。
“传我将令,此是我真国国土,他国兵士在此叫嚣,虽我真国只有五百将士,但必须要告诉他们,谁才是真正的主人!杀!”
只见乱哄哄的,到处都是些刀剑碰撞的声音,场面有些血腥,想到车上的家眷,纵横让必德师傅先行,自己则找了个地方,安静的看着这场城内的搏杀。虽然叫嚣的一方人数比较多,但是在这五百人的面前,似乎真的是差了一大截,战斗力是真的不怎么的,要不是人数上的优势,估计早就溃败了。
“上官到!”
当当当,一排盔甲闪闪亮亮的兵士从大街上跑了过来,从颜色上来讲,应该是这叫嚣兵士这一方的。随着这轿子上的人下来,大家将手中的兵器暂时收了回来,双方各自拉着自己的伤兵回到了阵营之中。
“怎么的,堂堂大将军和城楼兵在此聚众斗殴,成何体统!”
一老头身着华服,站在了人群的面前。
“上官,这可不是聚众斗殴,这是蔑视我王,蔑视我真国!”
大将军恶狠狠的看着城楼兵。
“大将军?我真不觉得我是个将军,在你们安国眼里,真国人还有地位么!当初我王是请你们来助国恢复的,如今你们反客为主,占我国土,戮我臣民!现在就连真国最后的五百兵士也造此凌辱,真国可以灭!但真国不能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这眼前的大将军擦了擦身上的血迹,怒视着面前的这一切。上官看了看这城楼兵,一巴掌呼了上去。
“混账东西,还不滚回安国,丢人现眼。”
见上官发话了,这城楼兵捂着脸赶紧的跑了回去。
“大将军,下面的人不懂事,本官一定会回去好好的和我王如实禀明,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杀气冲天的,一切以国事为重。”
说完完全没有理会大将军,转身回了轿上,看来这小小的城镇也不消停。
“大将军!这里本是我们的真国!如今!这兵当的太憋屈了!”
旁边一兵士捂着头,将手中的兵器仍在了地上。
“捡起来!你们是真国最后的希望,如果你们都放弃了!真国就真的沦为过去了!”
大将军一声呵斥,恶狠狠的将手中的长枪插在了地上。对于纵横来讲,刚接触这样的事情的确有些不知所以然,什么真国不真国的,估计也就是兵士之间的流派纷争,看着也是无热闹可看了转身寻找家眷去了。在一家不起眼的客栈门口,纵横发现了自己的马儿,推门进去,发现大家伙都围着桌子坐着。
“热闹看完了?”
必德将桌上反扣的茶杯拿起一个,倒了一碗水放在了纵横的面前。
“没什么,估计也就是兵士之间的争吵而已。出门在外的,能少管闲事就少管点,这不是师娘和祁洋姑娘还有着身孕。”
纵横这话说的倒是漂亮。
“来咧,各位客官,这是本店特色,你们先尝尝!”
店小二端上来一盘肉,四四方方的,烧的红彤彤的,香气四溢。
“小二,你们这是什么肉?”
纵横拿起筷子,在肉的上面拨动了一下。
“客官一看就是外乡人,这可是我们真国的酱汁肉,取的是猪身上不肥不瘦的地方,用大火闷炖,等到这汤汁完全被收入肉里面后,才起的锅,趁热吃一会凉了就没那风味了。”
店小二乐呵呵的又跑进了后厨。戴婷将银针刺进肉中,发现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就让大家动筷了,不得不说,这肉实在是太好吃了,肉感紧致,这汤汁被肉吸进去,加上肉表面的油脂已经全然跑完,这种油而不腻的感觉,简直无与伦比!奈何这肉实在是太小了,没几筷子就被吃完了。店小二端了几个菜出来后,发现空空的盘子笑着说。
“怎么样,别看我这店不大,可是来的都是回头客,要不就这肉在给你们都上一份?”
纵横腰间一掏,扔出一锭银子给店小二。
“我们几个敢了好几天的路了,也没吃好睡好,这几日吃住你看够不够。”
店小二一看,掂量了下手里的银子,眉毛一挑!
“几位,这几天吃喝住就在小店了,保证将各位伺候的好好的!”
又往厨房一钻,带着两三壶酒就出来了。
“这可是咱家自己酿的十里醉,好不好上口就知道!”
店小二倒是服务倒是挺周到的,这酒是真的好酒,这几个大男人许久没沾到酒了,一喝就容易上头,从下午一直喝到了晚上。这是出了天涯海棠最开怀的一天了,好在这接下来也没发生什么事,楼上舒舒服服的过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发现街上特别的吵闹,虽说是在街角了,但是还是能听到士兵们的大嗓门,纵横起身询问店家这是怎么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真国的兵士原本和安国的相处的挺融洽的,昨天好像是因为什么事打起来了,昨晚听说死了好多安国的兵,这不全城在抓捕可疑的人。”
店家探出个脑袋,随后想了想决定还是先把店门给关了起来,这小老百姓可惹不起这事。纵横发现抓的好多都是昨天和城楼兵打斗的兵士,想了想还是回到了房间,毕竟是人家自己的事,外乡人就不要参与其中了。
“当当当!”
楼下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开门!查找可疑人犯!”
店家急急忙忙的将店门打开了。
“几位军爷,我们这都是小本买卖,没有您说的可疑人犯。”
话音刚落,一巴掌打在了店家的脸上。
“混账!爷要找人还需要问你?给我搜!”
叮叮当当的能听到还有碗筷打碎的声音,一楼查完了直奔二楼而来。本以为这群人还会敲下门,谁知道一脚将门给踢开了,好在婉诗已经穿戴洗漱好了,不然纵横应该会将这狗东西眼睛给挖出来。
“嚯!小娘子长的好生俊俏,一定就是这人,带回去给大爷们好好查查!”
三个兵士直接就扑了上来。纵横一挥手,三人直接从房间的窗户摔到了大街上,诶唷诶唷的捂着胸口拼命的挣扎。
闻声而来的其他兵士看到这场景,直接朝着客栈就冲了过去,简直是飞蛾补火,自寻死路
“又是你们,今天谁也保不住你们!”
本来就有些气,这一下子总算有个地方可以舒展了。转眼看着客栈的老板,心里的急都写在了脸上,这客人送走了没事,但是这些个桌桌椅椅打烂了还得在买,纵横眼见这一群兵就要冲了进来,一个人直接从二楼跳了出去,站在了大街上。
“店里打着伸展不开,你们全部都直接上吧!”
纵横手一挥,施展了一个过来的意思。
“找死!”
弓箭手直接站成了一排,箭在弦上开弓就是射,连章法都不讲,七七八八的就飞了过来,一看就是没有严加训练。纵横摇摇头,眼角一瓢街边的破布,吸了过来,空中一转将正面飞过来的箭都包裹住了,这一举动让这群兵吓了一跳,箭全部都被接住了,还毫发无伤。
“接着射,给我往死里弄!”
又是一轮乱射,这种毫无用功的挠痒对纵横来说实在是太小儿科了,手中的破布一挥,所有的箭直接朝着面前的兵飞了过去,更绝的是,破布中的箭直接朝着飞过来的箭飞了回去,箭尖对箭尖,碰撞过后落在了地上。这下看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哑口无言,有些兵甚至想丢下兵器转身逃跑。
“撤!撤!”
大家就像看到了什么妖怪一样的,调头直接跑。
“夫君,此地已不宜久留,我们收拾一下走吧。”
婉诗推开窗户,歪着脑袋看着纵横。纵横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个纵跃跳回了房间。此时的店小二走了上来,将昨天纵横给店家的银两还给了纵横,然后直接跑到了楼下,躲在了柜台的后面。纵横叹了口气继续收拾行囊,准备出城,一切都整理完后,招呼了师娘师傅等一行人,套上了马套,临走时纵横还是将银两放在了柜台上,毕竟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总不能什么都不给。就刚才打斗那一阵子,其实角落里一直有个人在暗中观察,不是旁人就是那日城楼前的大将军。自打纵横在街头一战,这走在大街上都没人敢拦着,这城镇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奇怪的是这兵都不像兵,一点也没有法度的感觉,但毕竟是路过,也就没多说什么,眼看这就要出城了,城门口的兵见纵横一行要出门,也没拦着,直接开了就放行,怕是知道实力相差悬殊,这冷不丁的冲上去,受伤的也是自己,也就不自讨没趣了。这等出了城发现身后有一阵马蹄声,回首一看正是那大将军,脸上满是踌躇。
“怎么的,莫非是还要强留不成?”
必德师傅开了口。
“不不不!自知不是各位的对手,只是有一事还请各位帮忙!”
大将军直接下了马,拉着马来到了马车的旁边。必德看了宏良一眼。
“这位将军,我们本就是修道之人,只不过路经贵宝地,你看这我们也是准备要走了,不知将军有何事?”
宏良这下表现的超乎寻常,连必德都刮目相看。
“这本是我真国国界,无奈政权内乱,先是被乱臣夺了去,后这安国说是出兵助我王恢复政权,结果占了我真国十六城,就连这王城,你们也看到了,只有这五百兵士还是饱受凌辱,可怜我王才八岁,过都是寄人篱下的日子,希望你们能不能留下来,帮我王一把,到时候金银财宝随便你们挑。”
这个将军说的是声泪俱下。
“我们都是修道之人,这天下的纷争,我们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宏良将将军拉开了马车的旁边,摇了摇头,挥挥手示意马车继续向前。
“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不强求各位了,后会有期!”
说完将军跨上马准备往回走,此时必德将腰间一珠子扔给了这位大将军。
“若遇到万分凶险之时,重重的扔在地上,可保你王无恙。”
说完招呼了一声,朝着前方继续前行。大将军将珠子收在腰间,做了一个抱拳的动作以表谢意。
“师父这是为何?既然已经不想管了,为何还用隐身珠相赠。”
宏良晃晃悠悠的问着必德师父。
“都是可怜的人,总不能看着人家就这么死了吧,都是一条生命,你没听人家说才八岁么。”
这必德师父有了孩子,这开始行善积德了,实属罕见。这刚离开真国没多久,在看不见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从背后将大将军击晕,带走了。只见一个黑漆漆的影子,在大白天就这样掳走了人。
这天界消停了也是有一阵子了,可是最近这纵剑越发来的癫狂,帝君前一阵子的鼎已经开始被震得来回的摇动。这一日静儿闲来无事,和琉璃宫中的姐妹们一起干完了活,趴在围墙上看着宫外的一幕幕景色,由于自己身份特殊,又不方便在外走动,只能看着姐姐们一个个的从宫外走过。这一日琉璃宫中的人都去库府中领料了,只有静儿一个人坐在宫中的池边,脱了鞋袜将脚浸泡在园中的池子里,见四下无人哼起了小调。
“青丘儿见天边,天边阔无涯,狐儿狐儿绕四周,绕四周,成群···”
唱着唱着突然停了下来,扭过头下意识的想摸一摸自己的尾巴,但无奈现在自己已经不再是狐族的一员了,抿了抿嘴,失望的看着池中的鱼儿。这些鱼儿倒也不怕生,围着静儿不停的转,赶也赶不走。玩着玩着突然发现身后站着的新华仙君,赶紧从池边想站起来,怎料一个心急脚下没站稳,往池中倒去,新华仙君赶紧飞身将静儿抱了起来,蜻蜓点水般的碰了下水面。新华仙君搂着静儿,还没回过神的静儿吓的不轻,等到意识到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新华仙君的怀里,赶紧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
“君上!”
静儿低着头给新华仙君行礼。结果赤着个脚,琉璃宫都是天然的汉白玉石不规则的铺起,所以踩在地上还是有些疼的,静儿强忍着脚下传来的感觉。
新华仙君一把抱起静儿,将她放在了池边的石头上,拿起静儿的鞋袜,竟然自己亲身去给静儿穿鞋袜。
“君上,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静儿想抢过新华仙君手中的鞋,但是被仙君一个定身,乖乖的坐在石头上动弹不得。
“难道不知道这桃花池水寒么。”
新华仙君突然很温柔的对着静儿来了这么一句。此时静儿已经小脸通红,热到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都出去了,怎么就留你一个人在宫中。”
新华仙君帮静儿穿好鞋袜后解开了穴道。
“姐姐们都是仙根仙骨的,我一个小狐狸能在天宫吃饱穿暖已经很了不起了,不奢望还能在天界走动。”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是很期待能够出去走走的,每一次静儿趴在墙上看着宫外的世界,新华仙君都看在眼里。
“我不是将玉牌都给你了么。”
准备伸手擦去静儿头上的汗珠。新华仙君这一举动太过温柔,瞬间静儿的心结处一阵刺痛,两人都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掐指一算,却算不出任何与静儿有关的东西,这就使得他很好奇。
“等我回来。”
新华仙君转身离开了宫殿。静儿还沉浸在刚才一幕幕之中,有点犯花痴的看着新华离去的背影。新华仙君带着所有的疑问来到了录全宫。
“小仙不知新华仙君前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录全小仙赶忙迎了出来。
“无事,我也正巧路过,有一事想请仙君帮忙查一查。”
这录全仙的职责就是录入三界所有人妖仙的事迹,前世今生。当然开启前世今生需要帝君点头,以帝令催动机关罗盘才能看得到。
“不知道仙君想查的是哪一位?”
录全仙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赶紧应了新华仙居的要求。
“本君宫中的一位侍女,叫静儿。”
话音一落,录全仙转身将天书翻动起来,但是翻到静儿这一页的时候,竟然是一片空白,他也觉得奇怪,这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新华仙君凑近天书发现竟然是一片空白,眉头一锁,也没有再为难录入仙,只是随即转身离开,这就加重了刚才心头一痛的这种忧虑了。再回到宫中时,宫中的丫鬟们都已经回来了,静儿也随着一起忙碌了起来,新华带着疑惑回到了房中,可越是这样,不知道怎么的,对静儿就越是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最近就连夜里做梦也时常会出现静儿的身影,但每一次出现结果都不怎么好,新华仙君醒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