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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醒醒,这祁洋姑娘的寒冰床果然厉害,就这么一晚,感觉自己都好了!一点也不疼了。”

纵横从睡梦中被婉儿吵醒,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疼,每呼吸一口都觉得身体在颤抖,没想到婉儿先前就是这样一路过来的。

“夫君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看到婉儿恢复了当初的神采,纵横打心底的高兴,趁着婉儿还没完全注意到异样,试着运了下灵力,刚一提气,腹中仿佛有一股热流要喷涌而出,赶紧压住了气血,沉了一沉,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

“婉儿,既然这样,不妨去外面试试看看能不能聚灵。”

纵横费力的支起身子,这毒是真厉害,堂堂一七尺男儿,竟然也如此费力,可想而知婉儿这段时间是有多痛苦。

“夫君不是不让聚灵么,体内的妖毒还未清呢。”

“没事,昨晚趁你睡着的时候,祁洋姑娘给你服了解毒药了,还是从你掌心灌入的,不然你怎么能好这么快。”

婉儿看了看自己的手,狐疑的看了纵横一眼,但是很快就打消了这样的疑虑,因为知道,在婉儿眼里,纵横从来不会骗她。婉诗走到外面,小心翼翼的将灵力慢慢汇聚,摸了摸自己的腹间,确保没问题,然后又唤出了天清至宝,一声清脆的剑鸣声,婉诗的一招一式都行云流水,收放自如,但是渐渐的婉儿就停了下来。

“这灵力不是我的·····”

婉儿突然停了下来,总觉手里的感觉有点想纵横的气息。

“夫人这是为何,怎么就不是你的了,在你身体里的,难不成还是别人的?”

纵横咬了咬牙,继续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

“夫人,夫君呢一直想看看你耍凤剑的样子,如今你大病已愈,能不能满足下为夫的小小愿望。”

婉儿自信的打量了纵横一番后,确实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晃了晃脑袋,站在了院子的中央,知否揉了揉睡眼,看到生龙活虎的婉儿,瞬间惊呆在原地。随之只听见一声凤鸣,婉儿身后撑开一对硕大的翅膀,手中散出一把紫色的光剑,可以看得出,身上的衣服也变成了白色的纱裙,气场强到有些站不稳,一把拉住知否的胳膊,知否感觉到纵横的无力,整个人就感觉就像一个空的躯壳,又看了看天上的婉儿,好像明白了什么。

“姐姐住手!!”

还是喊的太慢了,婉儿一阵剑气,整座山都在颤动,纵横意识一阵模糊,仿佛看到眼前有很多的桃花飘落,婉儿在漫天的桃花中向自己跑来,整个人失去了重心,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仿佛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但此时就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采药回来的祁洋姑娘看到能自己坐起来的婉诗,更是惊讶到不行,放下背上的药筐,拿起婉儿的手就开始号脉,皱着眉头一个人自言自语道。

“不可能啊,是什么能让你在一夜之间就可以将全身的妖毒解干净,这可是妖毒啊!”

婉儿全然不在乎什么妖毒,两眼无神的看着虚弱的纵横。

“祁洋姑娘,当年我姐姐救了你们夫妻两一命,今日能否救救我的姐夫?”

知后略带哭腔的说着,潘姑娘这才注意到寒冰床上的纵横。结果上手一号脉,瞬间全明白了。

“恐怕·····”

听到这一句的时候,婉儿趴在床边就放声的哭了起来。纵横觉得耳边有些吵,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时,看到了一旁的婉儿正在埋头大哭,伸手摸了摸婉儿的头。

“夫人为何哭的这般伤心,谁欺负你了,夫君这就去找他算账!”

还真别说,躺在这寒冰床上之前的阵阵刺痛感都感觉不到了。纵横起身坐了起来,婉儿还是一个劲的哭。

“夫人这是为何,为夫只是这几天累了,身体有点虚,多睡了一会,你哭什么。”

“你还要骗我,我都知道了,你不想看到我死,难道我就会忍心看到你离开我么!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我一个人独活的!”

说完又不停的哭了起来,婉儿哭,知否也跟着哭,就连祁洋姑娘看到纵横这般痴情多少也有些惋惜,这小屋现在就和灵堂哭丧一样了。

“他应该还有一线生机,这毒从你身上转移到纵横身上后,刚号脉的时候有注意到,虽然妖毒侵占了身体,好在及时封住了七经八脉,毒素还没有完全进入内脏,只要能拿到药王丹,配合麒麟金银针,就可以将毒素强行逼出体外!”

还没等祁洋把话说完,婉儿就一把拉住她的手。

“走!带我去找药王丹和你说的那个什么针!”

听到祁洋的这番话,让婉儿瞬间看到了一丝光明!

“谈何容易,这药王丹需要用我夫君的心头血练就,当年夫君为了我,自损仙骨,取了两滴心头血,一滴练了长生不老丹,另一滴练了药王丹,长生不老丹被夫君塞进了我嘴里,另一颗还没来得及交待,就天上地下一分开了,这千百年来,我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就是没办法上去。”

祁洋姑娘指了指头上的一座浮山。

“既然是帝君所贬的人,那么!他肯定有办法!”

婉儿拿起天清至宝,结果被知否一把拉住。

“姐姐你疯了!你知不知道!当初你的九魂就是被帝君打散的!为了骗你和姐夫进灯,手段太卑鄙了!你现在去他还不直接再把你打的九魂尽散!”

果然三个女人是可以凑成一台戏的,听着三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纵横慢慢的自己撑起身体,就坐在后面静静地听着。看着婉儿因为自己争的面红耳赤的样子,心里就想想好好的抱住她,现在这身子,被封住了七大经脉和八小命门,一时半会肯定是死不了,但随着身体机能的慢慢退化,筋脉一旦自行冲破,那离孟婆那碗汤就近了。

突然婉儿一拍桌子,大喊一声。

“今天这个天界,不能闯我也得闯!谁拦着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这气势!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知否和祁洋姑娘被这一下都治的服服帖帖,一言不发!紧接着祁洋姑娘从身边的箱子中拿出一套红色的喜服,看材质和纹饰都是上品,不得不说比纵横和婉诗成亲时的那件肯定是华贵的多。

“你若是心意已决,我祁洋也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夫君与我大婚当日,帝君将我夫妻两人活活拆散,这笔帐也该算算了。”

祁洋姑娘摇身一变,喜服就穿在了身上。不得不说,这一打扮!一个字!“飒!”

“咳咳…”

估计是坐久了,有些岔气。婉儿马上注意到了纵横,心疼的摸着纵横的脸,眼泪哗啦哗啦的往下掉。

“你说我千辛万苦的把你救活了,你就不能消停点,替我好好活着么,天界是你想去就去的了的地方?比起你闯天界,还不如趁这些日子,陪在我身边,多活一天是一天。”

纵横感觉手臂上突然有一阵酸痛,脑袋迷迷糊糊的睡意传了过来。

“祁洋你这是干嘛?”婉儿看着祁洋手里的银针。

“你再多陪他聊一会,回头他穴道自行冲开,就不要怪我没办法救他了。”

女人狠起来果然厉害!婉儿点点头,回头告诉知否,纵横身边断然不可离开人,眼下的确没有第四个人能够托付了,只得将知否留在草庐之中照看纵横。

“过了这个山头,就能用灵力了,婉诗,如果这次没能回来,麻烦把我葬在这里,这样夫君从上看下来,就能看到我了。我的能耐也就只能把你带上天界了,你凡胎肉体的,造化得靠你自己了。”

婉儿没理会祁洋的这番话,祁洋带着婉诗起手便直冲九霄。

“大胆!何方妖孽胆敢擅闯天界!”

这嗓门,镇守天界之门,一般妖魔鬼怪估计吓都能吓死。这隐身术不管用啊,这刚到门口就被人发现了,既然如此,那就现身!没办法了。两门神先是一愣,上下打量了婉诗和祁洋一番,转身就是一个跺脚,仿佛听到了遥远处传来一阵阵的铃铛声,好吧!那不是铃铛声,那是预警声。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忽然停了下来,门神后面多了乌泱泱的一整片的天兵天将!

“祁洋姑娘,既然当年帝君留你一命,你自当应在凡间好好享受你的长生不老,今日擅闯天界,你可别忘了,被打下凡间时,帝君说过的话!你好自为之,不要逼我们动手!”

原来这群天兵天将不是冲婉诗来的,是祁洋姑娘,看来祁洋在天界也是小有名气。

“废什么话,当初骗我和夫君天上地下分隔近千百年,今天一定要讨个公道,识相的就让出条道,不然别怪手里的鞭子无情!”

“天界圣地,还轮不到你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在此撒野!”

话音一落,祁洋就一鞭子上去了,婉诗刚想拔剑助阵,下一秒就将剑挪了回来,这就一小会的功夫,这乌泱泱的一片天兵天将就都倒下了,看来小瞧这个祁洋了。

“擅闯天界,那是死罪,不管你是何方妖孽,今打伤我天兵,那定是有来无回了。”

“小心,没猜错的话,当年就是他,打伤了我和夫君,这个声音化成灰都记得!”

只见一少年,手持长枪,脚踩祥云,出现在面前。

“我当是谁,原来是嫂嫂,不在药王山陪着药王,怎么又心情跑到天界来撒欢?”

这阴阳怪气的样子,放在凡间肯定按妖给办了!

“九顺!要不是你当时偷袭我夫妻二人,我和我夫君何愁落得今日地步,亏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当日真的是瞎了眼!废话少说!新账旧账一起算!”

婉诗不禁咽了咽口水,这祁洋的修为不低啊,出手招招要命,别人都是三板斧抡完就没事了,这祁洋愣是几十回合下来,将九顺节节击退,九顺倒并不是让着她,而是这一套鞭法下来,实在是无懈可击,这一刻什么行云流水这一类的词已经完全形容不了祁洋的武艺境界。果不其然,九顺一个疏忽,祁洋悦抓住了机会,一招落雪长鞭甩在了九顺的右手臂上,一声惨叫,手中长枪落地,左手捂着伤口,九顺死都没想到,这祁洋在凡间是一刻都没有忘记昔日的仇恨,除了采药就是修炼,时时刻刻都等着这一天的到来,九顺眼见不是对手,准备转身想走。

祁洋本想陈胜追击,被婉诗一把拉住,救人要紧!接下来的一路都没婉诗出手的份,只见祁洋一路披荆斩棘,从天界门杀到了正阳门,那种救夫之心恨不得把整个天界都翻过来。估计是动静太大了,到了正阳门看到一个手持罗盘的长者,为什么说长者,胡子都老长了,估计年纪有点大。

“娃娃,你这么闹下去,你觉得还有活下去的理由么?”

罗盘一飞,一张硕大的网便铺天盖地的朝面前飞来,任鞭子怎么抽在这网上,就像打水漂一样一点效果也没有。婉诗一把拉开潘馨悦,这张大网死死的拍在了地上,要是躲闪不及时,估计这会已经去找孟婆领汤了。

“老头冤有头,债有主,别无冤无仇的,别找不痛快!今日为救我夫君,得罪了。”

看得出,祁洋虽然气势很足,但是接下来的时间,让这两姑娘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老者只是轻轻的一甩,祁洋便被击退了好几步,婉诗赶忙扶住祁洋。

“这位尊者,我姐妹二人均为夫君而来,今本不想动兵刃,和善了之,求帝君放人救命,事出紧急,还请尊者放我姐妹二人过去。”

老人家缓缓的睁开眼,先是朝着祁洋看了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而后转向婉诗,这一看瞬间就不淡定了,整个人就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警觉的拿起了手中的罗盘,生怕下一秒会被婉诗杀了一样。

“你!你!不是已经魂飞魄散了么!怎么又活过来了!”

这时候婉诗脑海里突然闯入很多画面,知否硬生生的被困在柱子上,这老头用剑指着知否的脖子,用去仙钉一根一根的扎进知否的背脊里,自己在下面苦苦的哀求,老头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脸上的表情还很狰狞的样子,看着知否嘴角流下的鲜血,婉诗整个人瞬间像是被一种仇恨笼罩着。

眼前画面一灭,婉诗流着泪看着眼前的老头问道。

“当初知否是你用去仙钉一根一根的扎进背脊的是不是?”

老头先是一愣,收起了刚才的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是我又怎么样,如今你九魂尽散,估计也就是靠着灵灯才成了你现在的模样,以前也许天界人人怕你,但现在你恐怕没这个资格了。”

“有没有这个资格,不该你说!所谓的仙家,原来也是这样的卑鄙!今天就要替知否讨个公道!”

婉诗手掌一摊,凤剑夺目而出,老头的双眼漏出了一种似有后悔的神情,凤剑可不是有一般的兵器,三界之内,除了帝君的夺剑,圣血的纵剑,能排的上名叫得上号的也就是凤剑了,老头本以为婉诗只是带着天清至宝上的天界,但是凤剑一出,胜负就已经很清楚了。

婉诗一招有凤来仪,老头都来不及躲闪,被狠狠的击退在正阳门柱上,刚才的嚣张荡然全无,走近几步脑海又闯入一个画面,有个白袍少年,身后站着很多的仙家,看到了自己被白袍少年一剑一剑的穿心,魂魄被一次一次的击出体外。婉诗站稳了回了回神,不管怎么样,先替知否报了眼前的仇再说!老头趁婉诗脑海回忆的这瞬间,将手中的罗盘打向了婉诗,婉诗一个回神用凤剑挡住了偷袭,婉诗已经彻底被老头给激怒了。

“是你自己逼我的!怪不得别人,好在让我想起了之前的一幕幕!可以让我今天手刃你们这群伪君子!看剑!”

婉诗提凤剑就和老头打了起来,由于实力相差实在太过悬殊,老头没两下就不行了,口吐鲜血,面色惊慌的一步一步向后趴,直到凤剑顶住他的脖子,老头绝望的闭上了眼,双手合十,一副大无畏准备赴死的神态。但是没用,婉诗已经决定痛下杀手,一旁的祁洋本想拉住婉诗,但是为时已晚,一剑刺穿了老头的元丹。老头瞬间变成了成了一粒粒的粉尘,消散在正阳门前,这时候一震雷鸣,天空暗淡,正阳门前一盏灯火熄灭,婉诗这才清醒过来,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杀了一个老头,她看着自己手中的凤剑,紧接着从正阳门中浩浩荡荡的赶来了一群天兵,看到正阳门灯灭。立即摆出了一副准备进攻的姿势。但是当看到婉诗手中的凤剑时,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都在打量着拿凤剑的女子究竟是谁。

“天界已经太平了这么久,你们的事情天界已经无人再提,为何还要乱我天界,杀我天界神将!纵使之前有千般冤孽,千百年了,你们还不能放下么!”

又是一个老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腰间别着一块玉牌,牌上写着正阳两个字。

“姐姐,小心了,这老头可不比一般人,正阳仙,法力非常高深,打不过咱不能来硬的。”

祁洋拉了拉婉诗的衣服,在耳边小声嘀咕着。不知道为什么了什么,到了正阳门婉诗的脑袋里会不停的浮现出很多的前世今生的画面,有她和圣血的,十五的,帝君的,很多很多人的画面。一下子从脑海里钻了出来,手中的凤剑慢慢的自己站了起来,挡在了婉诗的面前。突然剑里传出一个声音。

“千百年前,你们屠戮我桃源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你们的双手就干净么?你们一剑一剑击破十五的魂魄时,在场的有谁出来说个不字了,现在装出一副圣洁的样子,太晚了。”

凤剑钻进了婉诗的身体里,身上的缥缈变成了红色,而一旁的天清至宝这时候也发出一阵清脆的凤鸣声,天清至宝在婉诗面前碎了一地,化成了灵力子,在身边徘徊,穿过婉诗的眉心,一个人形慢慢的出现在身旁。站着的这群人可没这个闲暇心思看天清至宝,老头手下的这群人还想着给门神报仇,有些天兵就安奈不住了,一支箭就朝婉诗射了过来,刚飞到面前,就停住了,然后原路返回射中那个不安分的天兵,这下好了。看到自己的同伴在面前死去,一群人就乌泱泱的冲了过来,这种虾兵蟹将也只有呐喊的地步,刚到正阳门口,一阵剑气就都人仰马翻。

“戴婷见过娘娘!”

话音刚落,一位身穿曼纱的小仙女出现在了婉诗面前,手握一把油纸雨伞,乌云秀发,杏脸桃腮,眉如春山浅淡,眼若秋波宛转。穿过婉诗眉心的那瞬间,记忆的匣子也被打开,一支天钉被戴婷从头顶取出,天地为之变色,千百年的记忆都一瞬间从头顶涌入,婉诗身上的缥缈也从红色变成了白色。散乱的头发,疲惫的身躯,一滴滴泪水从眼里流出。

“夫君!”

一声怒吼,地动山摇。瞬间婉诗整个人就像被魔化般,身上的飘渺一会红一会白,看的在场的都一愣一愣,一时之间也不敢上前。

“这个时候只有娘娘自己能够克制自己。”

戴婷将手中油纸伞撑开,飞向空中。伞下发出阵阵微光。

“想死的就尽管过来,在剑中待的时间太久了,正好可以活动活动筋骨。”

戴婷将双手往后一放,做出一副伸展的样子。

“我天界之地,岂是尔等来随意放肆的。”

正阳仙将玉牌幻化成一把玉剑,从台阶慢慢走下,每走一步仿佛都能看到脚下生涟,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戴婷捋了一下面前的碎发,一伸手油纸伞回到了手中,朝着正阳仙的头部飞去,正阳仙先是一个侧挡,挡住了戴婷的顺击,趁着侧挡的间隙,整个人翻转过来,借力打力,虽然这套动作不算快,但是相当有力道。戴婷在接了一套正阳仙的还手后,非但没占到便宜,还吃了老头一掌,后退了几步。从伞架中抽出一把细长细长的剑,随手一式,剑气所到之处,石碎瓦崩。站前排的几个天兵被剑气震得扶住胸口,站都站不稳。

“放肆!”

正阳老头飞身过来和戴婷缠斗在一起,一旁的祁洋看不过去,在短暂的调息过后,提起鞭子也往前冲了过去,一时间刀光剑影,剑气四溢。中途有天兵加入,想上去帮一手,结果没走到跟前就被剑气震得口吐鲜血。正阳老头见形势不是太好,从袖中掏出一个紫金盒,扔向空中,盒子打开的一瞬间,强光刺眼异常,趁着大家都睁不开眼老头顺着剑气,一剑飞向祁洋。这时候两指一夹,老头手中的剑竟然被婉诗轻松的夹住了,试着很努力的想法剑抽出来,但是无济于事,婉诗垂着个头,闭起眼睛。一掌将老头击退很多步。

“告诉圣极,能回忆起来的,我都回忆起来了,现在是应该新帐旧帐一起算的时候了,你们不是我对手,识相的就自行离去,免得我动手,你们辛辛苦苦修来的仙骨,应该撑不住我一下。”

婉诗依旧低着头,从衣服的颜色来看,婉诗应该现在还是清醒的。

“胆敢直呼帝君法名!太目中无人了,本仙就是赔上这条老命,也不能随你们这样肆无忌惮!”

看来老头是真的急眼了,纵身一跃,将手中玉剑和自己合二为一,右手二指并拢直指婉诗,人剑合一,剑气比戴婷的强上百倍,看来这老头是出杀招了!

这么护着主子,那也只有找孟婆领汤了。婉诗手握凤剑,轻轻转动手腕,凤剑在原地幻化成几十把剑,每把剑的颜色都不同。

“也让你尝尝万剑穿心的滋味!”

话音一落,面前的剑就像流星一样,齐刷刷的飞向正阳仙,看似强大的人剑合一,瞬间土崩瓦解,一剑一剑的从老头身上穿过。老头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本以为会很痛苦的挣扎,没想到竟然会笑着看着婉诗。

“因果报应,不过也好,总算是还清了。”

说完这句正阳门前一排灯都灭了。这群天兵都纷纷的往后退,已经全然没有当时的嚣张气焰,而我们也一路从天界门杀到了正阳门,婉诗此时并不在乎要和天界结下多大的仇,心里想的只是怎么样把纵横从生死边缘身边拉回来。戴婷扶起一旁的祁洋跟在婉诗的身后,凭借着脑海的记忆,踏上似曾相识的旧路,一步一步朝普天宫走去,即使身边突然多出一个人,此时两人已经顾不上戴婷是谁了,至少现在看来,不是敌人。

这时,一直被众仙们轮流值守封印的纵剑也有所波动,守剑仙看到纵剑发出一阵阵微弱的冲击,似有冲破结界的趋势,值守上仙也感觉到事态的严重,耗费灵力将法器正压在结界上,立马将此事去告知帝君。虽然压制住了纵剑的冲击,但是能感觉到,纵剑还是在尝试着一次次的冲破。婉诗闯天界已经开始有所震动,一连两位天界镇守仙没了,天界上下一片哗然。此事很快就传到了帝君的耳边。

“四兽君听令!扰天界秩序者,杀无赦!”

帝君此举一改往常,已经很久没有下这么重的令了。

四兽对视了一番,没敢质疑帝君的帝令,齐声说道。

“遵法旨!”

摇身一变,法袍便变成了战甲,手持兵刃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