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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啊!齐纵横!”

纵横猛地一下坐了起来,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是在自己住的驿站,摸了下脸有知觉,婉诗走近跟前,摸了下自己的额头,触碰额头的一瞬间,纵横眼前又浮现出那副奄奄一息的画面,纵横安奈不住内心的情感,一把抱住了婉诗,嘴里不停地念叨。

“不会让你有事的,不会让你有事的!”

等纵横慢慢的缓过神来,鼻腔里传来一阵阵的淡淡的桃花香,猛的意识到,自己好像怀里抱着个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婉诗!纵横赶紧放开手,向婉诗道歉,原本以为婉诗会很生气,但婉诗镇定的推开纵横,端上一碗药。

“齐公子,先把药喝了吧,喝完药再休息一下,这是百灵留下的,全当是留个纪念吧,公子既然已经醒了,我和知否就先行告退了,晚些时候再来看公子…”

纵横傻傻的看着婉诗和知否端着药碗退出房间。

“兄长…你这两天是经历了什么,一下子睡了整整两天,期间还不停地说着梦话,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婉诗姐姐?梦里反复的强调,把我的血换给她,先救她!”

钮琳靠着床架不停地在一旁问纵横,说实话,纵横自己都不记得是怎么回来的,梦里梦到些什么,至于说喊婉诗的名字,真不记得了。

“琳儿,我问你,药王山还有多远?”

纵横把话题立马转移。钮琳正襟危坐,幽幽的来了一句。

“我知道有这么个地方,但是具体有多远,还真的没办法回答你…”

钮琳做了个很尴尬的表情,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被纵横一把拉住了手。

“你是不是不知道在哪里?”

“怎么会呢,坚持往西走,再几天就到了!钮琳见纵横问的紧,趁一个不在意,一溜烟就逃了出去,然后门里探出一个脑袋。

“你梦里的表白好像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她听完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纵横一个人躺在床上,记忆中好像飞到一片丛林,黑漆漆的,好像还有人问自己话,然后,不记得了。为了验证纵横自己的想法,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又跑了回去!御剑在空中,努力寻找之前的地方,但是这次就像是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四周都是草地,连树都没有,记忆中明明这里有座山,为什么现在这里是一片草地,难道真的是自己在做梦?停在草地上,仔细观察了很久,确实是自然生产出来的草地,而且看这长势,应该有些时日了。就这样漫无目地的在四周走了很久,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出来吧!”

“参见圣君!”

是冥界的人,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浮幽城的时候就出现过。

“何事?”

其实纵横对冥界的人没什么好感,一直都在夜间没人的时候出现,自然就被定义成见不得光的一类人。

“圣君既然已到冥王山附近,可否移步去冥界看看?”

冥王山?纵横也不知道冥界有没有办法救婉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不定有什么特殊的发现!

“带路!”

这一句路带路,把眼前这小子给激动的!三跪九叩的迎接!

“你叫什么?”

纵横觉得既然这么尊重自己,自己多少也得端着点架子!

“启禀圣君,小的叫流水!”

显然对于纵横要去冥界,这位流水小哥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的激动,他说的这个附近,真的是附近,走两步就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像水幕一样的门,纵横回过头看了一眼流水,只见他低头恭迎,于是半信半疑的穿过了水幕,一个无比壮阔的宫殿映入眼帘,宫殿两侧点着天地玄冥,虽然有些昏暗,但是对于看清事物是足足有余,踏上宫殿第一步,只见两边走道忽然出现整排的卫兵,这些卫兵看到纵横,立马放下手中的折戟,趴着行礼,纵横赶紧令他们起来,卫兵齐刷刷的一下子都起来了,眼前这一幕想到了齐家军。

“恭迎圣君回冥界,圣君万代福泽!”

流水赶忙向前替自己开路。

“为何这冥界这样的昏暗?”

“回圣君的话,当日圣君颁下圣令,冥界不得与外界有接触,关闭了天阳门,冥界与世无争,设水幕,修冥城,小的们才能有现在的一方安宁。”

这个圣君是有多霸道,冥界才能这样的闭塞,还不让接触外界,虽然他们认定纵横就是圣君,但还是觉得怪怪的。

“圣君,请入宫。”

随着流水的指引,纵横踏进宫门,纵横被眼前的一幕震憾到了,浩浩荡荡的整齐的排布着一整个大军,身披战甲,手握长枪,英姿飒爽!这架势比齐家军要震憾好几倍!

“参见圣君!”

一整个军队整齐的喊出这么一句话,纵横当时脑袋都震的生疼!但是接下来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有些尴尬,故作镇定的向前挥了挥手,只见流水先前一步,只是轻声说着。

“退!”

大军便缓缓的有序退下。

“圣君,这里是点军台,当日您带领我们守住了冥界,您离开的这段时间,大家都不敢松懈,誓死也要守住来之不易的安宁!”

流水说着说着就又给跪下了。

“你们这动不动就跪的习惯改了,以后见着不要跪!不兴这一套。”

纵横望着眼前这盛世行宫,暗不见天日的样子,觉得可惜极了。

“这·····圣君不太好吧,您是君,自然应该接受敬仰。”

“敬仰的方式有很多种,与其见就跪,不如敬在心里。”

纵横说完扶起流水。这一扶,这小伙都快激动的哭了。流水唤出一个盒子,打开后一道小金光出现,随手唤出一支笔,在金光上写到。

“圣君令,自今日此起,见圣君,非隆重之境不行跪拜礼,敬于心,行手礼,上颁令,不得违”

流水手一挥,金光便飞了出去。

“刚才那个是什么?”

纵横倒是对这个挺好奇的,觉得还挺好玩的。

“这是圣君的圣令盒,用这个圣令盒颁布的法令,不管多远都能接收到,圣君好久没回来了,不妨让流水带你去看看冥界吧。”

纵横耸了下肩膀,既然来都来了,那就看看吧,一声哨声,一匹白马身披战甲出现在面前,这是?百灵!

“为什么百灵会在这?”

“回圣君的话,那日有怨邪之怨扰我冥界,被我等清退后,发现圣君的战马魂魄被怨邪带走,众将士合力将怨邪封印在冥王山的琉璃瓶中,带着圣君战马魂魄回到大殿,本想供养起来,等待圣君归来的,可不曾想竟然自行寻找到原神,在冥界复生了。”

纵横喜出外望,能看到百灵死而复生,心里别提有多高兴,赶忙跨上百灵,百灵似乎健壮了许多,有点和以前不一样了,百灵慢慢的向前走,流水在后面跟着,纵横看了一下冥界城的样貌,什么都好就是没有一丝生机,整个冥界井然有序,不得不说这个圣令好像挺管用的,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整个冥界都知道见圣君不用跪,都行手礼,纵横一边旁听着流水介绍,一边看着偌大的冥界,心中很是惋惜,竟然没有阳光。

“流水,冥界可有什么秘术可解血妖之毒?”

当纵横提及血妖的时候,流水明显停顿了一下,回过身来。

“血妖残害冥界百姓不计其数,很多百姓都死在血妖的手里,圣君一定要除掉血妖!为那些枉死的百姓报仇!”

“血妖,已经被除掉了···”

此话一出,流水立刻又跪在了地上,拿出圣令。

“圣君令!血妖已除!逝者可安!上颁令!”

咚咚咚的声音,远处悠悠的传来,就连流水也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纵横很不解。

“谢圣君为冥界报此血海生仇!”

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阵一阵的呼喊。

“圣君!圣君!圣君!”

“刚才圣君问可有解毒之术?”

“对,一个朋友,在斩杀血妖的时候中了血妖毒,如今已深入内脏,本想去药王山寻找药圣,就不知冥界可有什么秘术能解毒?”

“圣君,可让您的朋友来冥界,让五长老看看!”

听到这话纵横立马调转马头,飞奔朝向水幕而去,但凡有一丝的希望可以救婉诗的,都不会放过!说来也奇怪,发现百灵好像能懂自己的心思,心里想怎么样它都能知道,出了水幕一路向驿站飞驰,越跑越快,定睛一看,竟然发现马蹄都没落地,与其说在跑,不如说在飞!果然这飞的就是比跑的快得多了,当骑着百灵出现在大家面前时,大家伙都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眼前这一幕。

“赶紧收拾一下,去冥界!”

此话一出,感觉大家都觉得纵横在说胡话,没人理会,继续忙着手里的事儿。

“我说的都是真的,前面就是冥王山,冥王山是我的地界!不信?钮琳,你看,是不是刚刚颁布了新令,见圣君不用下跪?还有进出冥界是不是会经过一个水幕,总管是不是叫流水?”

钮琳放下手中的苹果,站了起来。

“你真的回去了?新令真的是兄长颁布的?”

“这还有假,千真万确!”

纵横瞪着眼睛看着大家!

“赶紧收拾东西!快!流水说可以让冥界的五长老看看!说不定有办法治愈婉儿的伤!”

纵横整个人到现在还是很兴奋,只要能够医治婉诗的任何消息,绝对不会放过!钮琳一听五长老!缓过神来,拉起知否和婉诗就往楼上跑。

“赶紧收拾一下,如果五长老能出手,那么婉诗就有救了!”

不一会的功夫,三人就下来了,留了点银子给了驿站,在短暂思索后,纵横决定先将马车留在驿站,让婉诗骑百灵,其余的可御剑前行。婉诗现在的身体状况,最忌讳的就是运灵!灵力的运作会加速体内的毒素的流动,让婉诗像普通女子一样的活着,是现在唯一的任务。扶婉诗上了马,三人则御剑前行,但是马上的颠簸上婉诗显的不太舒服,纵横赶紧叫停了百灵,让婉诗落地休息一下,自从婉诗服了天丹以后,虽然命是保住了,但是人却很柔弱,为了不让她再马背上颠簸,纵横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趁知否和钮琳不在意的时候,一把抱起了婉诗,直接御剑前行,御剑的时候,如果两个人同时站在剑上,纵横用灵力护住婉诗的身体,是不会造成伤害的,婉诗目前的身体状况,绝对不允许动灵力,纵横这年轻力壮的身体,应该没问题!

“你放下我姐姐!”

果然不商量是明智的选择,知否爆跳起来!手里的剑都拿来出来!一旁的钮琳倒是很安静,跨上了百灵就追了上来!

“纵横,放我下来吧!凡胎肉体的,承受不了御剑的反噬的!放我下来吧!”

纵横哪能听的进去,虽然感觉身体就像被一个巨物压着一样,五脏六腑都在承受一个压力,婉诗阵阵桃花香时刻提醒自己,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把婉诗放下!提了口气,用灵力护住了五脏六腑,婉诗看出了自己的不适。

“纵横,快放我下来,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受不住的!”

“受不受得住,自己知道,但是如果你的身体受不住,远远大于现在我所受的一切,不管你信不信,我好像有点离不开你了。”

说完,纵横感觉心跳的特别快!呼吸也变得特别的急促,耳边好像有些声音,能看到婉诗的嘴唇在动,但是却听不清。前面就是水幕了,加了把劲,一个加速径直飞到了水幕面前,刚将婉诗平稳的放到地上后,一把竹剑就架到了脖子边。

“齐纵横!你以后再这样对我姐姐!一定一剑杀了你!”

知否现在的眼神告诉我,一剑下去也是有可能的,钮琳看到知否拿剑架在纵横脖子上,也不觉得奇怪,摸了摸百灵的额头。

“老伙计,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原来的样子…”

这么说,钮琳知道纵横的百灵?纵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喉咙口里一阵热流涌出,把头歪向一边,一口鲜血从嘴里吐了出来,知否被这突如其来的吐血弄的有点不知所措,婉诗则立马扶住纵横,从衣袖里拿出一块丝巾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你们先做休息,我去冥界拿两块通行令,要不然,进了水幕也活不过三个时辰!”

说完钮琳踏进了水幕。

“知否,如果我不在你们身边,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婉诗用灵力,知道么?”

知否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纵横为什么要抱着婉诗御剑了,纵横赶忙趁空隙调理一下气息,等待钮琳回来,希望能在冥界有好消息。纵横右眼眼皮跳的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纵横,趁现在,要不教你点天清宫调理内息的法门吧。”

这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觉得婉诗在关心纵横。

“婉诗不必担心,已无碍!”

随后调整内息,将灵力从体内散去,让血液顺着经脉自由流动。

“婉诗,长清道长临行前再三叮嘱,不得让你动用灵力,天丹虽然暂时压住你体内的毒素,但是并没有完全清除毒素,一旦动用灵力,就会加速体内血液流动,毒素扩张,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不到生死存亡的时候,千万不要动用灵力,心存侥幸也不行!”

纵横觉得这是最认真的一次和婉诗说话了,婉诗也是很不习惯这样的一本正经,只是频频的点头。一道红光从水幕飞了出来,钮琳递给了婉诗和知否一个红色木头令牌。

“这是冥界的通行令,冥界常年不见阳光,所以植被都靠吸收空气中散落的灵力为生,这两块是冥界特有的暗红树所制的通行令,带着它可以不让灵力涣散,这样就不会担心被冥界的植物活活的吸干啦!”

“为什么冥界不能见阳光?”

纵横其实这个问题上次来就想问了,整个冥界都是暗沉沉的,一点生机都没有。

“这可是兄长当时为了让冥界能修养生息,不让天界的人找到冥界,特将冥界入口放在冥王山,冥界和人间还有阴界是三个不同的地方,各自不沾边。但是当时兄长恨透了天界,一切和天界有关的,都不许有,当然也包括这个太阳。”

天那,这么变态的想法竟然是纵横想出来的,这样的条文,一会回冥界一定要改过来!婉诗轻轻的咳了一下,纵横赶忙跟过去。

“怎么样?”

“公子无碍。”

婉诗温柔地笑着点了下头

长清这死老头,说好的能保一阵子,现在这才多久,就已经开始有反应了,赶紧得找到五长老才是正事。纵横走在最前头,大家伙跟在后面,回到了冥界,这可是自己的地盘,多少也得有点架子。一进水幕侍卫看到圣君回来了,赶忙行礼。

“圣君回来了。”

下一秒,侍卫们见了婉诗,竟然直接跪趴在地上,那种整个身体都趴在地上的那种。

“不是说过么?冥界以后不得再行如此之礼!”

“回圣君的话,这是……”

果然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提起十五都会卡壳。

“赶紧起来,以后不得动不动的就下跪。”

“是!”

侍卫们立马起身,紧接着还是很恭敬的向婉诗行礼,就像是见了救命恩人一样。

“兄长你也别为难他们了,当年你的婉诗可是这里的救命恩人,所以,在冥界看到你的婉诗姑娘,都会很激动。”

钮琳这话说完,感觉婉诗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眉头一皱,又轻轻的将面纱戴上。

“让流水带五长老来殿上。”

听了纵横的话,侍卫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圣君和你们开玩笑呢,你们继续执守吧。”

钮琳将话题稍加转移。

“谨遵左使圣令。”

钮琳拉了拉纵横的衣角。

“你知道五长老有多少岁数了么?五长老可是冥界岁数最长的,辈分仅次于你的这么一位,都躺着好久了,还让他来找你,你就不怕折寿啊。”

听钮琳这么一说,瞬间感觉很是尴尬。

“圣君,小的先带几位贵客去见五长老。”

流水出现在身后,这小子还是很给面子的。一路上冥界的人都向纵横行礼问好,颇有父王在浮幽城的气势,眨眼的功夫来到了宫殿附近。

“这么好的宫殿,阴森森的,也不知道是谁喜欢住在这种奇怪的地方。”

知否一路上挺安静的,终于是蹦出这么一句金句。不过说实在的,这冥界的确是太阴了,等婉诗见过五长老,得先处理这个终日不见太阳的问题,总不能一直让冥界的人生活在阴暗的角落里,不管以前是怎么样的,但是现在必须得让冥界的人,恢复到正常的生活中来。

“方才不知圣君回界,未能及时接驾,还望圣君恕罪…”

不知道为何,流水转身竟然说了这么一句,纵横示意不必在乎这些时,流水这才抬头看了看知否和婉诗,一下子觉得很差异的,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能感觉到那种惊愕从脸上展现出来。

“不知道五长老现在可方便,本君的这位朋友身体异样,需要让五长老看一下。”

纵横虽然知道自己在他们眼里是圣君,但毕竟那是以前,现在的还是低调些…

“回圣君的话,五长老已经在侧殿,是否宣五长老来面圣?”

这流水,明知道五长老都这么大岁数了,行动都不便,还面圣,是想折磨老爷子么…

“不必了,自行前去,带路吧…”

不得不说这宫殿还真的大,从正殿门口走到侧殿,都走了好一会,九转十八弯的,估计一般人都要迷路…

“圣君,这就是五长老的侧殿,小的在外等着,圣君有事直接唤一声即可…”

没等回复,流水就退到了侧殿的门外守着了。

“流水,你去看看,如果冥界要恢复日夜,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流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冥界人长期生活在暗处,有些人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太阳是什么,流水迟钝了一会,便立刻离去。

“兄长,进去吧,来冥界这么久了,还真没见过五长老究竟长什么样…”

钮琳说着拉起婉诗和知否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说来也奇怪,自打进了冥界,这两人便不怎么说话,算了,救命要紧,先让五长老帮婉诗看看吧。推开侧殿的大门,里面很干净,一个大大的炼丹炉,里面发出阵阵的火苗爆破的声音。房间挂着很多的布条,昏暗无比…

“圣君前来,有失远迎,老朽腿脚不便,还请圣君莫要怪罪…”

伴随一阵咳嗽声,一个老头缓缓的从里屋走了出来…

“老头…怎么是你…五长老…你竟然是冥界的五长老…姐姐有救了!”

知否先是差异,随后立马喜笑颜开,赶忙冲到五长老身边,扶着五长老坐下。

“知否,不得无礼!”

婉诗朝着知否凶了一声。

“夫人不必在意,有缘啊!当日还要谢夫人的救命之恩,老朽方能活到今日,全仰仗夫人的这一缕青丝啊!”

这几个人说的纵横完全听不懂…云里雾里…

“对了五长老,婉诗她中毒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纵横一时心急,拉起婉诗的手就过去了,当意识到自己拉着婉诗的手时,脸上一烫,假装不知道,让五长老看看…

“夫人,可否让老朽诊上一脉?”

婉诗点点头,坐在凳子上,伸出右手,对!就是刚才纵横拉的那只,只见五长老眉头紧锁,什么话也没说,起身从里屋拿出一个小药瓶交到纵横手中。

“能解夫人之毒者,普天之下,恐怕只有沈氏夫妇了,老朽的回魂丹只有三颗,万不得已时,可服第一颗,七日之内无性命之忧,第二颗可保三日之内无忧,最后一颗可保半日无忧…夫人只管好生休息,沈氏夫妇乃老朽挚友,老朽休书一封,圣君可否等老朽一时,夫人等可先行回去休息,老朽身体有些不适,还望圣君能替老朽看看。”

纵横听出了五长老的意思,示意钮琳在殿中找个地方休息。钮琳带着婉诗和知否离去后,纵横给五长老倒了杯茶,坐下问到。

“可是婉诗身体有何异状?”

“圣君,如果老朽没有诊错的话,应该是天清宫的镇宫之宝天丹维持着夫人的身体,夫人的血妖毒已经深入五脏六腑了,天丹虽然霸道,但是也只是护住了夫人的心脉,如今夫人的身体已经呈现衰退的迹象,那是因为毒素慢慢渗透,一旦毒素破了心脉,就回天乏力了,切记不得动用灵力,否则不堪设想。”

“五长老,可有暂缓之策?”

“圣君,你殿后有个密室,老朽已将毕生所学书于室内,圣君自行翻看吧,老朽有些累了,抉择这样的事,老朽年事大了,这头脑不好使了,不过圣君,生死有道,各安天命。”

说实在的,看着五长老的背影,觉得有种不好的感觉,不过这直觉以前都不准,希望这次也一样,不要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