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听到王天琦与司小凤的名字，段天德与鹰王的脸色微不可察的变了一下，眼神深处闪过一道深深的惧怕之色。
表情虽然细微，但却没有躲过王小凡的眼睛，心中不乏生出好奇。
黑鹰神教，已经是华国最顶尖的势力了，能让鹰王与段天德如此忌惮，甚至是惧怕，那王天琦与司小凤的来头，定然大的可怕。
“既然不说，那好啊！”
王小凡俊逸的脸庞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作为玄武大陆的天才妖孽，其折磨人的手段，自然层出不穷。
他偏头看向姜诗月，提醒道：“姜小姐，你去车里等着吧！”
姜诗月看着王小凡，似在重新审视这个青年一般，她摇了摇头，并未回答。
“我问他们一句话。”
她的美眸落在段天德的身：“五年前，在太白山下，我想知道姜龙是被谁害的？”
段天德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你说的是哪个姜姓的小辈吧，他是被合欢宗的人害的，与我们没有关系。”
“合欢宗。”
姜诗月的脸上带着恨意，眸子中凝聚着令人心底发凉的寒芒：“还有呢？”
段天德拼命的思索，然后回答：“是合欢宗与上官家族，他们合伙的。”
姜诗月并没有再追问，这个答案与她调查出的几乎一致。
美眸抬起，看了一眼王小凡，知道后者要干什么，美眸中露出一抹复杂之色，最终叹息，上了越野装甲。
“你们考虑好了吗，是回答我的问题，还是继续嘴硬。”
王小凡冷冷一笑，声音中夹杂着灵力，刺穿鹰王与段天德的耳膜，锤击着两人的大脑，令两人的灵魂忍不住的战栗。
片刻后，两人回神，裆下不知何时已被打湿一片，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恶臭。
两人顾不上裆下的冰凉，一个劲儿的摇头，眼中流露出的惧意，并不比王小凡带来的多一些。
“呵呵，看来二位是不愿意说了。”
眼神中的凶光如同野兽的眸子，那悬浮在身前的银针，‘嗤啦’一声，刺破空气，扎在了段天德的几处穴位。
啊！
段天德蜷缩着身体，身体弓成一种怪异的形状，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的脸庞狰狞可怖，直至变形。
他双眼涌上血丝，想要求饶，却发现，喉间也被一根银针贯穿，无法发声。
收回起目光，投向疯狂颤抖的鹰王：“你想好要怎么说了吗？”
鹰王一个劲儿的磕头：“他们来历太大，若我一旦说了，可能会祸及家人，求求您，不要问了……”
鹰王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王小凡充斥着杀意的声音打断：“你们也有家人？”
“五年前，你们杀害那对村民之时，可曾想到，他们也有家人？有尚未成年的孩子？”
“既然不说，那便不用说了！”
声音落下，两根银针飞出，穿透了鹰王与段天德的眉心。
转身环视一圈，黑鹰神教剩余的弟子无不后退，不敢与王小凡的目光对视。
“将尸体处理掉，然后解散吧！”
这些人，都是一些普通弟子，没有必要赶尽杀绝，只是冷冷交待一句，便驾驶着越野装甲离开。
……
上官家族。
“云家竟然在这个时候与姜家结盟，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一个老者一拍桌面，强悍的力量将红木桌面震出些许裂痕，他寒声道。
“大长老，据得到的消息，这次两家的结盟，是全方面的，并且，云家已派出强者，支援了姜家。”一个上官家族的小辈将手中的资料递上，躬身说道。
首位的几个老者传阅一遍，脸上的神色都冷了下来。
一个中年大汉面露寒芒，他抱拳道：“大长老，既然云家不知死活，那要不要将云家也给……”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但脸上的寒芒已经表明了他的意思。
大长老沉吟片刻，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几个老者，迟疑道：“二长老，三长老，你们的意思呢？”
二长老轻吐一口浊气，他将手中的茶杯搁下，分析道：“云家的老祖，是位后天巅峰的强者，即便是我出手，也不敢说能稳胜。”
三长老点头：“二长老说的极是，那老东西活着，始终是个威胁。”
干枯的手指有规律的敲击着红木桌面，发出有节奏的清脆声响。
“既然一人对付不了，那两人呢！”
二长老皱眉疑惑，他问道：“大长老此话何意？”
大长老回答：“云家的强者，尽数分散在外，族内除了云良那个老不死的，再无内劲高手。”
眼中一道寒芒闪过，大长老挺直了身子，一股恐怖的气势陡然迸发：“这样吧，今晚由你二人一同行动，务必要将那云良给宰了。”
二长老与三长老愣了一下，回神后相视一眼，然后冲着大长老点头。
越野装甲虽然够硬实，但是速度却是个硬伤，即使王小凡将脚掌踩进油箱，它依旧慢慢腾腾的向前移动着。
看了一眼西方的天空，夕阳已经落下了半边身子，很快，剩下的一半也不见了踪影，独留一片落日的红霞挂在西方的天际。
“看来，今晚要在野外过夜了。”摇了摇头，王小凡苦笑道。
姜诗月轻轻一笑，并不在意，美眸看向王小凡，眨了眨眸子，好奇道：“小凡弟弟，认识了近半年，我发现你变得越来越陌生了。”
王小凡摇头，姜诗月的话中之意，他自然明白，今天死在他手下的人，没有五十，也有二十。
这个和平年代，搁谁身上，都一时难以接受。
“我若不杀他们，死的便是我了。”
声音虽然云淡风轻，但落在姜诗月的耳中，却是另一番的滋味。
“是啊，不杀他们，他们便要杀你。”
点了一支云峰送给他的香烟，王小凡深吸一口气，问出了心中的一个问题：“太白山有山宝一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姜诗月抿了抿红唇：“大概十二年前吧，太白山那一带，曾有霞光遮天，持续数日不散，因此便有传言，是山内有山宝现世。”
“消息传播开来，便有许多世家，甚至是像黑鹰神教这样的宗派也去寻宝。”
“只是，霞光消失后，整个太白山内没有一丝异样，整整寻找了五年，并无所获。”
说到此处，姜诗月的眼眶泛红，她叹息一声：“当时，我的哥哥也去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