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的事情,绝对不能给外人说。”看着两女,王小凡郑重告歇。
“连我二姐也不能说吗?”林小玉仰着脑袋问道。
“不能。”王小凡摇头。
“山谷的事,太过神秘,一旦消息败露,恐会招来杀身之祸。”
王小凡并不是危言耸听,五年前的事,还历历在目,虽然现在的实力,已经无惧像上官家这样的超级势力。
但这个世界上,比上官家族还要厉害的组织,应该也不少,至少,在王小凡的认知中,灵岚宗跟合欢宗就是。
林小玉一愣,她的美眸不由落在被王小沫握在手中的锄头之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带着二女一狗,向着自家的方向走去。
推开院门,黑子率先冲了进去,一溜烟没了踪影。
王小沫拉着林小玉回了内屋,王小凡看了眼后院的方向。
“黑子这是在做什么幺蛾子。”
心中疑惑,王小凡跟了上去,却看到了令他有些不可思议的一幕。
黑子将叼回来的草药全部搁在了老黄的草料槽中,还在汪汪的催促着后者。
原来黑子叼回的草药是给老黄的。
王小凡汗然,他不如一条狗子。
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上去,从老黄的口中抢过那些草药,老黄有些懵逼,你一个人,竟然在牛嘴里夺食。
汪!汪!
黑子也冲着王小凡狂吠,表达着内心的不满。
知道被误解了,王小凡连忙解释:“老黄的肠胃太过粗糙,这些草药即便是吃了,也不能完全吸收。”
“但是,如果我炼制一番后,去除药材中的杂质,吸收会更容易一些。”
一牛一狗人性化的露出恍然之色。
汪!汪!
黑子再次叫了几声,催促着王小凡赶紧动工。
如今的王小凡,他不敢妄称炼丹宗师,但也并非泛泛之辈。
这些草药虽然都拥有了不少的年份,但简单的炼化、提纯,并没有浪费多少时间。
“王小凡,赶紧起床。”
翌日一早,还在酣睡的王小凡就听见林小玉砸门的声音。
“这丫头这么早就折腾什么呀!”
睁开迷糊的双眼,王小凡极不情愿的拉开屋门,郁闷道:“小姑奶奶,又有啥子事啊?”
“我要回趟白山县,你得送我回去。”
说着,林小玉冲着王小凡扬了扬手中的药材,得意道:“这些药材,可值不少钱呢,我得交给我二姐。”
看向药材,王小凡神色一怔,眼神中涌上一抹惊疑。
抓在林小玉的药材中,有一株灵芝的株体之上,分明透着一道道的血丝。
快速夺过灵芝,脑海中的医书快速翻动,浏览过后,王小凡喃喃低语:“这竟然是血灵芝,而且也达到了药王阶别。”
血灵芝,跟血参王一样,属于变异的灵芝王,论稀少程度,至少,血参王还出现过两次,血芝王,这是第一次出现。
王小凡皱了皱眉头,心中隐隐猜测那个山谷应该不同寻常。
“好吧,我正好也回白山县有事情。”
说着,王小凡出了院子,爬在厨房的窗户上对着正在做饭的小沫说了一声后,启动了汽车。
中药堂。
“这是血芝王!”
林玉微张着玉口,脸上神色又惊又疑。
她的身后,三喜与四喜神色也好不到哪里去,睁大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林玉手中的灵芝。
“二姐,这可是我采到的。”
林小玉一屁股坐在林玉的办公椅上,得意道。
“是你采到的?”
林玉柳叶秀眉微弯,看其神情,是不咋相信林小玉的话了。
“哼,不相信你问王小凡,他可以作证。”林小玉傲娇道。
“呵呵,这株血芝王真是三小姐采到的。”
王小凡笑了笑,他将话题揭过:“这次来找二小姐,其实还有一件事。”
林玉与三喜都饶有兴致的看向王小凡。
王小凡自身后的蛇皮口袋中掏出一卷宣纸,递给林玉:“这是我那便宜师父的新作,看能卖几个钱吗?”
当听到是王小凡的那位神秘老师留下的东西,林玉与三喜对视一眼,神色中有些许的期待。
王小凡的师父,虽然只是听闻过,但能教出前者这般优秀的学生,他岂会是一般之人。
那随手拿出的东西,绝对不凡。
林玉接过,放在办公桌之上,揭开捆扎的绳子,随着画卷缓缓的摊开,一股恢宏之气迎面而来。
玉手不由抬起,遮向双眼,透过指缝,林玉看见了一座巍峨的龙门。
只是一眼,林玉心生震撼。
龙门立足江河之上,此时的林玉,心中生出一丝错觉,仿佛她才是那龙门之前锦鲤,等待着时机,一跃而过,羽化成龙。
三喜与四喜也是震撼的不能自已,双眼紧紧的盯着画卷,准确的来说,是盯着画卷中的龙门。
几人的神色,林小玉看在眼中,站起身子,好奇的向画卷中瞥了一眼。
只此一眼,她也被龙门的恢宏所震撼。
只是画卷上的一座龙门,给她一种身临其境的错觉。
许久后,林玉才从龙门带来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她深呼吸一口,将剩下的部门摊开。
如果龙门给人一种震撼,那越过龙门的锦鲤,更准确的说,应该是龙门之后翱翔九条的飞龙,它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震慑。
飞龙面前,一切皆为蝼蚁。
虽然只是画卷上的一物,但给人心灵上的震慑无与伦比。
尤其那双猩红的眸子,仿佛能够洞穿画卷的限制,看穿人的心灵。
身形不自主的后退,林玉单手捂着胸口,只此一眼,体内血脉仿佛都要因此而停滞。
“书画通灵。”
林玉喃喃低语,声音虽然不大,但王小凡听的真切,他疑惑问道:“不知二小姐,何为书画通灵?”
林玉将目光从画卷上艰难移开,她喘了好几口气,调息片刻,才解释道:“传言,当书画到了一定境界,便会通灵,俗称书画通灵。”
王小凡恍然,心中暗道:“原来书画一道也有阶别一说。”
旋即问道:“那不知书画一道,是如何划分阶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