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样!”
听完了何大清的话,何雨柱、何雨水终于是明白了。
当年何大清走的非常匆忙,几乎是没有任何征兆的就急匆匆的丢下了傻柱兄妹两个跟着白寡妇走了。
这非常的不合理。
按理说即便是要走,那也是要处理好何雨柱、何雨水兄妹两个的事情来,安排好他们两个来的。
但何大清并没有,而是走的非常急。
现在一切都解释的清楚了。
原来是遭了白寡妇和易中海的道,上了贼船了,被威胁了。
“这个易中海、白寡妇,真不是人!”
何雨柱忍不住骂了出来。
“何大清,你即便是来保定了,你也不能对他们兄妹两个不管不顾吧。”
“他们兄妹两个都找到这里来了。”
“你这个当父亲的真是太称职了。”
张主任现在对何大清倒是理解了一些。
这个年代对这方面的事情管的非常严,何大清上了当被威胁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我没有不管不顾。”
“我每月都有给他们兄妹两个寄钱的,一个月十块钱,一直都没有断过。”
“而且我还委托了我们大院里面的管事一大爷易中海帮忙照顾他们兄妹两个。”
何大清连忙回道。
“一个月十块钱,这还差不多。”
张主任听完,也是点点头,兄妹两个一个月十块钱的生活费倒也是够用了。
“你知不知道,我和雨水从来就没有收到你寄的的钱?”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说道。
“是啊,爹!”
“我们两个从来都没有收到你寄的钱。”
“这几年都是哥在赚钱养我的。”
雨水也是跟着说道。
“这怎么可能?”
“我每个月都有寄钱的,这钱还是我每月偷偷省下来的,都不敢让白寡妇知道。”
“而且我这边也是显示,这钱每月都被人领走了的。”
何大清一听,顿时就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自己每月寄的钱竟然都没有到自己儿女手上去,而是不知道被谁给领走了。
“这钱肯定是被易中海给领走了。”
“好你个易中海,害我上当,还领走我给寄给你们的生活费。”
接着,何大清立即就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就猜到了,多半是易中海给领走了。
“多半肯定是被易中海给领走了。”
“而且你以为易中海会照顾我?”
“我进轧钢厂做事都被易中海搅和过,最难的时候,我带着雨水出去当乞丐乞讨才活下来的。”
“他一门心思都在贾家,不仅仅没帮我、照顾我们兄妹,还一门心思的算计着我。”
“你既然知道易中海是个伪君子,你竟然还敢委托他来照顾我们。”
“真是可笑。”
何雨柱都笑了,委托易中海照顾自己兄妹两个,也不怕被易中海给算计死。
事实上,原着里面傻柱真的是被易中海和秦寡妇给算计到死的。
易中海是舒舒服服的度过了晚年,有傻柱给他养老送终,但傻柱呢?
最后惨死桥底,被野狗啃食,凄惨无比啊。
归根结底来说,这一切其实还是何大清这个当父亲的完全没有尽到责任。
如果他何大清没有离开四九城的话。
傻柱就不会被人给算计到死,尤其是傻柱的婚姻大事上,有个父亲给他做主的话,傻柱要娶老婆就容易多了。
不至于说相亲一直被人搅黄,到最后没办法了不得不娶秦淮茹这个寡妇,还一拖四的那种。
“什么?”
何大清彻底的震惊了,也是彻底的怒了。
猛的一拍桌子。
“走,回四九城,我非要当面锣对面鼓的和这个易中海好好说说。”
“当初他是怎么答应我的,最后不仅仅领走了你们的生活费,还对你们不管不顾,甚至于算计起我儿子来。”
何大清真的很愤怒。
他能够在这保定待下去,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他觉得自己每月有寄钱给傻柱和雨水,他们兄妹应该不缺吃喝。
再加上托了易中海照顾他们兄妹两个,不至于被人欺负什么的。
谁知道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不要急。”
“反正我都来了,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的。”
何雨柱很是淡定的说道。
对付易中海不是难事,手中有他的命脉,随时都可以让易中海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到了保定,关键还是白寡妇的事情。
“嗯,是不急,是不急。”
何大清刚刚也是在气上,这气一过,他其实也是心虚起来。
真要是回四九城的话,白寡妇这一关怎么过?
“当年你肯定是被白寡妇和易中海给算计了。”
“现在你们的情况怎么样?”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问道。
“不咋滴。”
“她就是把我当成了她家的供养者,每月我的工资都被她掐的死死地。”
“对我也非常不好,不骂就是打。”
“她两个儿子对我更是像仇人一样,”
何大清叹口气,非常无奈的说道。
白寡妇和秦寡妇有的一比,而且手段比秦寡妇还要更加的厉害。
她死死地拿捏住了何大清,甚至于不把何大清当人看,不是打就是骂的。
何大清在家里面是一点地位都没有,除了每月领工资的时候能够清静几天之外,其它时候,白寡妇都没有给他好脸色。
“张主任,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何雨柱看向张主任问道。
何雨柱有点不相信何大清的话,真要是这样惨的话,何大清为什么不走人呢?
“确实是这样的,他们经常吵架、打架,你爹的确是过的很不如意。”
张主任对于自己街道的事情,那自然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真是可笑啊!”
“你说你到底图什么?”
“抛儿弃女的来到保底这里,给人做牛做马的,还被人像狗一样的对待,不是打就是骂的,你为了什么?”
“你信不信等你年老体衰,干不动的时候,他们会毫不犹豫的赶你出门?”
何雨柱笑了,这何大清和傻柱两个人真的是亲父子。
两个人都想学曹操,好寡妇,结果反倒是被寡妇算计的死死地,最后都落得没有好下场。
可怜、可悲、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