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葬为止，全程再没打开过棺木？”
当尸体放进棺木盖上棺盖后，就有的是机会掉包尸体。
当然事情就是吴峰跟吕立军做得，那在宋贤生死后不管有没有下棺，都有机会下手。
因为公墓的人不会认出是不是宋贤生，他们说是哪具尸体是就是。
纪蜜很想这样问，可这样问了，吕立军就又会认为是他们在揪着他们认罪不放，如果是这一块，吕立军肯定又要不怕开水烫的死猪一样非常谨慎地不谈。
掉包要是发生在下葬后，责任就在公墓方，跟监狱负责的吴峰跟吕立军就很难扯上关系。
不用等吕立军亲口说，纪蜜都能想到他的回答是什么。
吕立军会给肯定答案，他们没有再开过棺。
听着这样的答案，就跟听没有营养的话一样。
似乎已经没有其他好问的，唐誉都要放弃，让吕立军走了，纪蜜却忽然又问。
“宋贤生是怎么死的？”
不是病死的吗，唐誉奇怪地看着她。
“病死的。”吕立军也怪异地去看纪蜜，他可是听了，前面纪蜜自己也说了宋贤生是病死的，为什么又要明知故问。
“我的意思是，病死时的经过。”纪蜜补充。
“这个……”问题难倒了吕立军。
“是他突然有一天发烧难受，我们也申请了法外就医，送他去了医院，后来他家人出事，他自己不想活，不配合治疗，最后病死……”
对宋贤生如何去世，吕立军想起来的可不少，又说了很多，但突然他的手机铃响。
让他去接了电话，纪蜜和唐誉被他在接电话时频频朝他们看来的，唐誉就跟纪蜜吐槽。
“信不信等会他会说要回去照顾他老母亲了。”
“信。”
纪蜜也自动理解吕立军那看了他们好几次的眼神，理解为不就医生来电话了，我老娘需要我，你们放不放我走。
这就是要讲人情世故的话让他们这些办案的人会很苦恼，只能说纪蜜和唐誉不是狠人，做不出不顾人死活的混账事。
“两位警官，我母亲那边……”
“行，你走吧。”
“我们还会来找你的。”
让吕立军回病房去照顾人，纪蜜和唐誉也要离开医院了，顺了一路，能经过吕立军母亲的病房。
纪蜜他们是不准备再进病房还去跟吕立军的母亲道个别，就想这样走了，不想还没到病房附近，就远远看到吕立军母亲坐在轮椅上，正被一个小护士推出来。
“这是要带我母亲去哪里？”吕立军着急上前寻问。
“医生找你呢，半天不见你回来，就让我来带老人家去他办公室。”小护士答。
医院有找不到病人家属的时候，但医生又需要讲一些病情的时候，就会找病人自己。
但这种情况，对被家属隐瞒了病情的病人，很不友好啊。
纪蜜都替吕立军急了，他可是好不容易哄骗了老娘你就是小感冒，可别当场被揭穿了。
谁知，老太太看到了儿子就招呼儿子过来，拉着他的手说:“立军啊，医生说肾源明天就到，可以安排我明天就动手术。”
老太太可高兴了，面上没有一点因为需要手术而产生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