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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白慈皱眉。

难道是教皇自己凭空消失了?

不可能,系统连渗入副本都是间接暗性的,要是某个重要的Npc突然消失,会让观众察觉不对劲。

庄白慈大致清楚,观众和系统是同一平等点。

似乎观众的反馈会时刻影响着系统的变动。

就像是那个娱乐版块和榜单开放。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是教皇自己躲起来了。

庄白慈往回走。

他这回看到了遗漏的暗门。

在两个房间之间的墙壁还嵌入了一个小门。

小门和墙壁同色,之前庄白慈没有查看仔细,刚才还是他发现了细小的空隙,才察觉到。

他捣鼓了几下,小门便从旁边推开。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庄白慈有很大的预感,对方就在里面,他没有使用油灯,而是用系统面板光照亮。

暗暗的蓝色只照着前方几步远的地方。

周围悄声无息。

他也不可避免地看到了直播间的变化。

自从庄白慈升榜后,直播间的人数直逼更高的数目,评论也密密麻麻刷着,才只看清一个字,便被后面的评论给刷走了。

只是在庄白慈越往里走后,弹幕频率慢慢变缓了。

这个细微的变化被庄白慈看在眼里。

他知道系统直播间能看到黑夜里的内容,导致这个原因无非两个:一个是观众也在屏息,期待前面会发生什么,另一个是他们看到了惊奇的事物,评论触发了敏感词,被屏蔽了。

庄白慈认为是后者。

因为他发现,现在还能放出的评论里面,大家仍在激烈的讨论中。

庄白慈意识到后,脚步放缓了不少。

黑暗像是一个无尽头的黑洞,庄白慈已经往前走了好远,却发现一个出现的障碍物都没有。

周围静悄悄,只能听到庄白慈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昏暗的面板光把前路照的像是蒙上一层布,隐隐约约的景况更让人想入非非。

庄白慈下意识放轻了呼吸,皮肤对于外界的敏感度提升到了高层面,他好似感受到了隐匿在黑暗中的某种黏腻视线。

终于——

他看到了出现在他视野里的木桌。

庄白慈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可当他看到桌上数本垒在一块的玩家日记,庄白慈心一下就提起来了。

他感受到了身后凭空出现的气息,浅浅的,也很均匀。

身后那人离他很近,近到喷洒的气息铺在庄白慈的后脖颈处。

还有,一阵快速的破空声。

庄白慈立刻往旁边一躲。

身后那阵风几乎是擦着他的脸而过,最后落在了庄白慈面前的木桌上。

“砰——”

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庄白慈撞到了某种仪器,他后腰钝痛起来,没想到对方又一次发起了进攻。

庄白慈只能借着自己微弱的系统光芒和自己的直觉经验才堪堪躲避。

可对方像是带了夜视眼镜般,很精准地往庄白慈身上砸。

庄白慈低头一躲,对方手中的武器又一次打在了重物上。

不过这次的声音更像是铁制的。

好在,庄白慈有了放松的机会,他立刻拿出油灯。

对方在黑暗中畅行无阻,没有灯对于庄白慈而言是种束缚。

又是一阵风。

庄白慈往地上一滚,并用自己的油灯照在那人身上。

是教皇——

不同的是,他看到了教皇瞳孔中淡淡的蓝光,在火光中,一闪而过。

教皇薄唇轻抿,面容冷硬,转头看向地上的庄白慈,又一次用手中的权杖去砸。

“你也和他们一样。”

庄白慈了然。

“你们收着这些日记是做什么呢?”

他边躲避,边分心神看四周的环境。

是一个巨大的仪器。

这个机器和蜘蛛章鱼形状差不多,附在里边两面墙,每个管子插在墙壁上,很像是吸附,每条管子最后都集合在中心点。

中心处放着一个小型的水母缸,里面游着一只和水母缸体型相差不大的水母。

但这只水母很不一样。

它全身透明,缸内的蓝色光源透过它的身体,在水母头内似乎还有某种深蓝色的东西,触手却和章鱼触手相似,在水中伸展着,好像还有吸盘。

庄白慈想看的更清楚时,教皇的权杖又一次向他而来。

似乎是不让庄白慈靠近。

庄白慈若有所思。

这个世界里面被系统投放了不少仿生人,但是每次进入副本的名额有限,所以未被强占身份的Npc还是会遵循系统的指令。

庄白慈把这种Npc叫做未激活Npc。

作为未激活的Npc会清扫系统未处理干净的bug,就比如玩家试图遗留下来的日记本。

所以,知更鸟和教皇手上都有玩家日记。

系统没有来得及处理,便被庄白慈发现。

庄白慈嘴角上扬。

“你很生气是吗?”

庄白慈表情格外欠揍:“可惜,你也要死诶。”

说完,庄白慈随意把油灯放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显现出绳镖。

他得知对方是个假Npc,杀死不会得到系统惩罚后,庄白慈放手痛快玩了一把。

他手腕一动,镖头便向着教皇的权杖而来,教皇也察觉到庄白慈的想法后,躲开了。

可是——

“砰!”

身后的仪器被镖头刺穿,破了一个大洞,发出了嗡嗡的鸣叫声。

“你!”教皇气愤,说出了他的第一句话。

语气和声音都和白天一样,可是听起来便有种僵硬感。

“我就喜欢你们这种气急败坏的样子。”

话语间,庄白慈又一次进攻。

这次,他用绳镖和教皇硬碰硬。

这个房间比较小,仪器便占据了大半的位置,可以行动的地方也有限。

教皇这次有了准备。

他在武器对决上打不过庄白慈,便拼蛮力。

教皇抓住庄白慈飞射过来的镖头,手上用力,直接一扯。

庄白慈压根就站不住。

他立马松开了绳索,幻化出利爪。

两人一攻一守,昏暗的光线中只看到两具身影分开又合聚。

利爪和权杖的碰撞声在房间内回响,甚至还迸发出了星火。

庄白慈停住了几秒,继续上前攻击。

“你只会做无用功。”教皇冷笑,等他用权杖将他击退时,发现,庄白慈的身体和他擦肩而过。

庄白慈的攻击目标压根不是他。

而是他身后的……

机器!

教皇意识到这个后,眼眸放大,他转身想要趁此抓住庄白慈的脚踝。

可已经没用了。

几十平方米的地方,庄白慈离水母缸不远,加上利爪的长度。

他身体往前冲,利爪直接刺破了透明的玻璃,里面的水从破碎的洞口中流出。

“不!”

教皇愤怒了。

他没了之前的风度,每一拳都下死手。

庄白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越愤怒,人的漏洞就越多。

庄白慈边躲避,边像猫科兽类仔细观察敌人的行踪。

最后——

他右手毫无预兆地出击,穿过教皇的两手之间,刺入教皇的身体里面。

“可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