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没有他们期待着的了不得的宝物。
那房间他们一进去,就看见了一个女人一袭白衣,依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秦夏一见,脸色苍白。
她不安地问:“顾轩霖,要不,我们出去吧,那女人怕是……”
顾轩霖拍打了下她的手臂,轻轻地说:“别怕,我过去看看去。”
他抬脚走了过去,秦夏感觉背后一阵冰凉,不安让她赶快跟了过去。
当她走过去,看清楚了女的脸的时候,她惊讶地喊了出来。
“袁师傅……”
她不安地伸手指着椅子上的女人。
怎么会是袁师傅呢?袁师傅她才见过,才帮她将流光簪给修补好。
流光簪……
和流光簪有关系,袁师傅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顾轩霖小心地伸手过去,探了一下女人的鼻息。
随即,他惊讶道:“还活着。”
他话才刚刚说完,袁西就醒了过来。
看见顾轩霖的时候,袁西脸色不好,一阵疑惑。
当目光望向了秦夏之后,袁西更是惊讶地不行。
“秦总,你怎么在这里,流光簪你不是修好带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这里可是顾家地库,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袁西要问的那些问题,也正是秦夏想要问的。
面对着袁西的询问,秦夏反问:“袁师傅,这里不是你家,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我家?”
袁西愣了一下,随即打量着周围,只觉得冷清得很。
她确定道:“确实不是我家,对呀,我怎么在这里?”
秦夏刚问出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问题又给抛了回来。
一下子她被一股子深深的无力感给袭击着,别提多闹心了。
抬眼望着顾轩霖,顾轩霖皱着眉头。
“看样子,事儿有蹊跷,我们先出去吧。”
袁西和他们一块儿离开了顾家地步,出现在了院子里。
袁西一脸的疑惑,她嘀咕说:“我当时只觉得很困,睡了过去,然后又一团金色的光晕将我给圈住……”
“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袁西瞧了一眼秦夏头上的发簪。
她随即不安地跑到秦夏的面前。
“秦总,你说,是不是我给你修补好了流光簪,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东西了……”
“秦总,我挺害怕的,这件事情因为你而起的,你要保护我。”
好端端的,秦夏竟然成了这事儿的根源。
她很无语,推开试图凑近自己的袁西。
“袁师傅,只是一支簪子而已,没有你说的那么吓人。”
可袁西不依不饶。
“你那可不是简单的簪子,会发流光的簪子能简单吗?我才不相信。”
“我可告诉你,秦总,你要是不管我的话,可就不要怪我……”
耍赖不行,袁西用上了威胁。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顾轩霖倒是直接给了结论。
他说:“这里客房很多,你随便挑一间住下吧。”
撂下这话之后,顾轩霖就抬脚进屋了。
袁西很是茫然:“秦总,那人是谁呀,他说的话,能算数吗?”
“能算数,他是我丈夫。”
秦夏的目光追着顾轩霖的背影。
她总觉得,顾轩霖怪怪的,就算是顾轩霖能做主,那好歹也要和她商量一下。
都不和她商量,他就擅自做主,如此举动,让秦夏有些别扭。
“那秦总,我可就住下了哦。”
秦夏一脸的欣喜,正要往屋子去的时候,看见了跑了过来的上官明。
上官明一阵奇怪:“秦总,这是谁呀,怎么带个女人回来了?”
“是客人。”
秦夏道:“上官明,你招呼一下,我先进去了。”
“秦总,你弄个女人回来,让我招呼什么呀……”
上官明感觉莫名不安。
袁西却是很有礼貌地冲着他伸出手,肯定地说:“你好,我是袁西,以后住这里了,大家就是朋友了。”
上官明盯着面前看上去落落大方的女人,却是一脸的警惕。
“我警告你,不要闹幺蛾子,否则的话,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哼了一声,上官明转身往屋子走了去。
袁西也学着上官明那样哼了一声,随即她的嘴角扬起了笑容来。
她嘀咕道:“看样子,挺有趣的,以后可就不无趣了。”
家里多了个人还真的是挺不习惯。
早餐摆上桌子之后,袁西是一点儿也都不客气。
她自顾自地吃着饭,秦夏坐在对面盯着她,欲言又止,却是一个字儿也都没有说。
倒是顾轩霖很是平静地开了口。
他说:“上官明,袁西在这里住着,自然是不会吃白饭的,这样吧,你带她,让她去公司做点儿能做的事情。”
如此的吩咐,那么地自然。
可是听上去,又给人一种别扭的感觉。
顾轩霖算是袁西什么人,怎么可以如此替袁西做主?
他如此擅自做主的状态,真的是让秦夏怎么看都觉得不舒服。
倒是袁西很是自然地就接受了。
她点头,望着上官明:“有什么活都吩咐我吧,不会让你失望的。”
上官明已经察觉到了饭桌上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尴尬,他知道,再待下去只会受难。
索性,开溜。
他起身,迅速往门口走了去。
走了几步发现袁西没有跟上来,他很是生气。
迅速折返过去,拽着袁西的胳膊就往院子走。
“上官明,你拽着我干什么呀,我还没有吃早餐……”
袁西心心念念着桌上的美味,可上官明就是不松手。
“不是你说要干活的吗?我去给你安排任务,赶快走吧……”
上官明将袁西带走了之后,餐桌上就剩下了两个人。
秦夏食不知味,顾轩霖却是津津有味得很。
他抬头看了看在盘子里不停扒拉,却是一口饭菜都没有送进嘴巴的秦夏。
环顾了一圈儿餐桌,他替她夹了块番茄。
“很不错的,开胃,尝尝。”
看着盘子里面多出来的圆滚滚的小番茄,秦夏彻底失去了胃口。
她将手中的筷子一下子就摔在了桌上,抬头瞪着顾轩霖。
她质问:“从昨天到现在,你就没有点儿什么对我说的吗?”
以为他会为擅自留下袁西的事儿而解释点儿什么。
她一直都在等着,可是,他一直都没有要解释的打算。
甚至于她都已经这么问他了,他还反问:“解释什么,没有什么可解释的。”
“你擅自留下袁西,我不开心,你让她走。”
既然非要将话给说得决裂,才能够被引起重视,那么,就让她来当这个坏人吧。
谁知道她的话说完了之后,顾轩霖很平静地反驳:“不能赶走袁西。”
“为什么?”
“她是从顾家地库出来的,能出现在那里,自然是顾家的客人,要好生对待着。”
顾轩霖很肯定,也算是解释了。
只是解释很是让人不满。
可不满又能够怎么样呢?
顾轩霖道:“你要的图纸我给你画好了,挑选了一些很有特色的物件,保证会让展览办得有声有色。”
他往她面前放了一叠画纸,随即就起身往外面走。
见着她不肯动弹,他问:“今天不去公司吗?”
她没回答,顾轩霖道:“还是去看看吧,现在公司盈利了,日子该往好了过。”
可是要往好了过,谈何容易?
她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也没有搭理顾轩霖着急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音。
盯着手中的画纸看了许久,她起身往公司去。
刚一进办公室,就发现袁西在她办公室特意等着她。
将手中的图纸丢在桌上,她没有搭理袁西。
袁西却是一点儿也都不客气。
“怎么,如此不高兴,是因为我影响了你们夫妻的感情了?”
不得不说,袁西的问题,问得也太过于直接了。
莫名让秦夏觉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