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径直将一张支票递给了慕辰星。
她道:“慕总,感谢你的帮忙,这是酬劳。”
慕辰星看着,傻眼了。
他不过就是跑腿而已,秦总出手也太过于大方了。
他拿着支票,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壹佰万元……”
“我说,我没有花眼吧?这么多的钞票……你确定是劳务报酬?”
“就是报酬。”秦夏很是肯定。
慕辰星却是紧张地伸手抱着自己,看着她,一脸的警惕。
“我可告诉你哦,秦总,我虽然长得好看,各方面条件都是优秀,但是我对你可没有非分之想……”
不过就是给他报酬而已,他突然嘀咕个不停。
听着他那些话,秦夏很是疑惑。
她道:“直接一些,到底要说什么?”
“请秦总不要对我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慕辰星迅速地将支票放到了她的手中,一脸严肃。
见着他如此,秦夏不由一笑。
她道:“我对你还真的是有非分之想。”
一句还让慕辰星的脸色惨白得厉害,他傻眼地问:“不是吧,秦总,我还年轻,我……”
“想什么呢?”秦夏打断他。
“我这支票给的不是一次的报酬,我希望以后你就锁定这个珠宝大亨的身份,给我演下去。”
“演下去?”慕辰星傻眼:“为何?”
“需要你这个角色呀。”
“只是角色吗?不是别的,其他的,什么的?”
“就只是角色。”
看样子,有些话必须要给说清楚。
要不然按着现在的苗头发展下去的话,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秦夏道:“我未婚夫是顾轩霖,你见过了,所以,你小子没机会了,下辈子早点儿认识我吧。”
说完,秦夏将支票递给了慕辰星。
慕辰星一脸的开心,他道:“那就好,这样我就没有压力了,放心吧老板,我一定认真演好我的角色。”
庆功宴会上,陈景和徐妮收到了奖金都特别地开心。
不过徐妮显得有些不解,她问:“秦总,我才刚来,什么事儿都没来得及去做,你就给我发奖金,为何?”
“因为你是我的员工呀。”秦夏道。
“等以后公司发展壮大,你们都是我的元老。”
“我不会亏待元老的。”
徐妮一脸的感激,她端着酒杯,豪迈开口。
“秦总,你的情我领了,以后我徐妮跟着你,赴汤蹈火,不会退缩,我干了。”
徐妮看上去就不是一个干练的女人,现在更是豪迈得很。
一杯酒,她是眼都没有眨一下,就给喝光了。
倒是一旁的陈景十分担忧,提醒道:“少喝点儿,一会儿晕了没有人送你回家。”
徐妮抓着机会,扯着他的胳膊问:“要不,你送我回家。”
陈景看了她一眼,问:“要是我不愿意呢?”
“你敢。”
秦夏看着他们你来我往,毫不客气,却觉得字字句句透着一股子甜丝丝的劲儿。
她端着酒杯,仰头将杯子里面的酒也给喝光了。
徐妮望了过来,询问道:“秦总,你也这么豪气,待会儿喝晕了,没有人送你回家吧?”
陈景提醒说:“要你担心,人家顾总会来接秦总的。”
提起顾总来,徐妮很是奇怪。
“今天庆功宴,对于我们秦氏集团来说,也算是个大聚会了,为何顾总他没有来呢?”
陈景和徐妮都将疑惑模样冲着秦夏给望了过去。
顾轩霖何止今天庆功宴没有来,自从徐老板的单子成交了之后,他都没再和她联系。
秦夏给大家放了一周的假期,准备休整一下。
她还以为,放假之后,顾轩霖会黏着她,一刻不离。
天知道,他都在忙些什么。
电话不肯接听,信息也不回复。
她在想,难道还在因为那天的事情而生气?
当时的她霸气地端着老板的架子,伤着他了吗?
后知后觉的秦夏想到了这里之后,显得有些难过,至于如此吗?
顾轩霖应该不会如此小气吧?
秦夏道:“不用管,放心吧,我不会喝醉的,我不喝了,你们两个人好好玩儿,公司买单,我得回家休息去了。”
“那秦总,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陈景点单,什么贵就上什么……”
走出饭店,秦夏握紧了手机。
她扫了一眼通讯录,最近给顾轩霖打了不少电话。
现在要是打过去的话,他还不接听,那岂不是难受。
纠结了一下,她还是拨通了电话。
破天荒的,他倒是接听了。
她着急地问:“顾轩霖,你怎么不搭理我了?我是惹着你了吗?”
“有点儿。”他说。
“不会真的这么小气吧?你和我见一面,我们打一架,骂一顿也行。”
看样子那天的事儿,还真的是伤着了他。
她想着要让他舒坦一下,所以主动示弱让他来和自己打一架。
秦夏觉得,她都已经如此了,顾轩霖好歹见一面。
但是,他偏偏就拒绝了她。
他说:“抱歉,我先冷静几天,想见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出现。”
电话被他给挂断了,她给气得直跺脚。
几个意思?他想要见她就能够见着她。
而她想要见他,却找不到他踪影?
不公平,一点儿也都不公平。
她满怀着愤怒,再次拨了过去,这一次依然没有人接听。
她反复拨打了好几次,顾轩霖不肯接。
她拨打顾轩霖电话的次数多了,都在怀疑,刚刚电话被接听了是不是幻觉。
顾轩霖看着自己的手机,嘴角牵扯出了一抹笑容。
他冷哼了一声,瞪着手机,一个劲儿地嘀咕。
“知道着急了?哼,敢那么和我说话,必须要给点儿教训。”
他握着手机,直接关机。
然后换了一部手机,拨通。
“怎么样,慕辰星的来头查到了没有?”
“顾总,没有。”对方很是茫然。
“只知道他家有钱,住的是大庄园,开的是豪车,但是其他的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挂断电话之后,顾轩霖知道,这一次大概是遇上对手了。
秦夏气呼呼地进屋,抬脚将鞋子给甩了出去。
她可不会哄男人,关键是,哄不哄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都没有见着他,怎么哄呢?
她想了想,那天的话,是有些过重了。
好歹那也是她男人,也要面的。
可她却在他面前端着老板的架子,他生气也是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