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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行程相当顺利。

叶裕吃掉最后一个包子,将指尖沾上的油渍擦拭干净。

这趟过来的主要目的解决,叶裕带着秦琴在三平县闲逛了一天。

吃了这里的小食,特产,还有逛了大街小巷。

与观水道人食方之中的人间绝味相比,三平县中的多数食物都只能获得一句评价,能吃。

但是,正所谓遍身绮罗者,不是养蚕人。

当然,这句话不适用于厨子,哪个厨子不得先尝尝咸淡。

但叶裕当初只是个伙计,好东西轮不到他。

有当初的求不得加成,反倒让他胃口大开。

虽然吃了感觉也就那样,但的确能带来心灵上的满足。

闲暇时间算是过去,叶裕恢复元气,开始思考接下来的修行之路。

等炼出法力,晋升五品,同样要转修功法。

虽然不像秦琴转修这般危险,但是,繁琐程度却是几乎拉满!

而且,准备的一批资源也在左豪侠剑下零落成泥,还需要补充。

当然,对于这个,叶裕并不担心,失去的只是他一年的分红,往后还有,浑济子师叔那里也能帮助解决一点,而且……

别忘了他是靠什么站起来的!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盘坐云端,叶裕将最后几次行功次数完成。

呼气将层云吹起波澜,叶裕信手捞起一团云雾,漫不经心的在手中把玩。

他在想自己的这次功劫。

之前说过,七族之战,将他们容身的这片天地打的几乎破裂,而大战也因此休止。

天地虽然有自然愈合的能力,但就像一个普通人受伤,一道小小的伤口就需要好几天来愈合。

天地的时间观念与生灵并不同,凡人的一生,甚至在祂的时间观念中,压根察觉不到!

因此,这伤势的愈合,一直到如今,也没有彻底完成。

而叶裕的这次功劫,就是前往最近的一处天地之伤,牵引炼化消弭,其中流出的混沌之气。

世界之外的混沌,当然不可能是叶裕如今的境界能够接触的,甚至说,接触到一丝,就可能在他手段尽出的情况下依旧将其重伤,甚至泯灭!

但已经流入世界的就不同了。

经过世界胎膜的过滤,其对本界生灵的危胁大幅度降低,以叶裕如今的境界,也不是不能撩拨一下!

所以,尽管会苦一点,累一点,但是任务还是能完成的。

关键是,这次功劫的意义。

叶裕如今六品,他第一次功劫,是牵扯到秦琴,杀劫,没的说。

第二次,地火炼真气,第三次,穹天采青云,皆是为补全自身。

而这一次,则让他更加真实的了解了这方世界的所谓功劫。

这是不是天地压下来的担子?

在你弱小之时,为你查漏补缺,让你补全自身缺憾,当你成长起来以后。

就需要为天地做出自己的贡献了。

甚至说,这里面可能还有当初七族高手的贡献,为了保证这片存身之地不被彻底打烂,他们化身补锅匠,缝缝补补,并且将一些零散的活外包出去,造就如今的功劫?

将思路停下,叶裕跟随指引走向天空。

………………

那轮大日落下,漫天云霞敛去彩光,圆月好似带了一些不情愿,祂开始上值。

叶裕在天空已经行了很久,这是他遇到的第十三个日落。

这就是功劫中,天地所谓的‘不远’。

看来,要等五品,尽快修行水脉穿行之术用来赶路。

或者……

叶裕想到当初席流的两个坐骑。

继而联想到羽族,如果能搞一只金羽飞鸟作为坐骑,用来拉车赶路……

他现在还是只知道一个方位。

至于究竟还有多远?

他是真的不知道。

但是今天,情况好像发生了一点变化。

天空的月亮,此刻照出来的光芒中带了一点朱红之色,似乎有着凶戾与杀意存在。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皱眉,停下脚步,开始卜算。

“凶?”

叶裕思索了一下,他决定换一个方式。

天象也是一门学问,但那是上古之时了。

如今星冷天旧阁当家,星辰怎么转都是他们说了算,所以这门学问也算是废了。

取而代之的就是各种祭祀之法,就像秦琴掌握,并且向叶裕介绍过的一大堆祭祀界死星君的仪式。

闲暇之时叶裕也看过不少这些知识,他略微回想以后,挥手招来浮云,凝为云台。

祭祀太阴星君的仪式很简单,宽广平整的云台,四周悬浮起一面面水镜,将带着朱红色的月光反射汇聚到站在云台正中的叶裕身上。

他将长发披散,摇头晃脑,开始跳起一支极有古韵的舞蹈。

简单来说,就是跳大神。

同时,口中发出悠长苍凉的音调,高低起伏,延绵不绝。

这是祭祀太阴星君的仪式,能够得到太阴星君的注意,得到太阴星力的加持,甚至,可能被唤至太阴星,也就是月亮上,向太阴星君发出请求!

至于几率多大,且太阴星君会不会同意你的请求,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甚至,能不能获得太阴星力加持,也不是肯定的事情,要看你的舞蹈如何,唱的祭歌怎样,以及,平素是不是经常拜月。

叶裕并不是为了得到星力加持,他只是做一下尝试,并且,看一下能不能借助这个仪式看到一些其他的东西。

月光汇聚,天空之上的太阴星仿佛都明亮了几分,当然,叶裕知道这是错觉,因为他并没有得到太阴星的回应。

舞蹈结束,叶裕散去水镜,缩小云台,整理了一下衣冠。

没有得到回应并不奇怪,他没有拜月的习惯,与太阴星君又没有交情,祭祀的舞蹈与曲子唱的又不怎么标准,如果直接得到回应,反而奇怪。

但也有收获,至少,他知道,这个对自己的警示,‘凶’的来源,不是这略带朱红的月光。

而在另一个地方。

他伸手在胸前一拍,身上宽广长袍立刻换了个款式。

其中有雪白纹路的透明甲胄。

玄玉甲。

还有,手中多了一柄四四方方的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