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几大金融机构表面上风平浪静。
实则在杜邦金融的会议室中,一群人正在密谋着一些事情。
许大茂只是安排了几个人在杜邦金融的外面,盯着泽尔的去向。
其他的事情,他现在并不关心。
如果,晚上一切顺利,什么阴谋诡计都将不是问题。
晚上,许大茂如约来到了马楠左的府邸。
马达加斯加有一大部分人和非洲人特有的形象不太一样。
大多数人肤色为浅棕色,身高和东南亚人相似。
也没有大大的鼻子和厚厚的嘴唇。
马楠左现在五十出头,浅棕色的皮肤。
经历过独立运动,也有着一些气势在身上。
不过,现在的许大茂并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虽然有系统,但还是小心翼翼的体验着这个年代。
到了香江之后,系统放飞了,他也开始真正的放飞自我。
现在,大概只有东方的那几位,能让他心生压力吧。
不过,压力来自尊敬,并非惧怕。
“许,今天终于见到你了,你的事情我早有耳闻。”
“感谢你为马达加斯加人民做的贡献。”
“马楠左参谋长,我们华国人喜欢共赢,而非一味的索取,掠夺。”
“哈哈,共赢!”
“我非常赞同你的观点啊。”
“自从我们发动独立运动,争取到自治权以后,我就一直在想。”
“这样的结果是不是我们想要的,为什么人民的生活并没有得到期望中的改善。”
“许先生,你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么?”
“马楠左参谋长,我来这里的时间并不长,我只能就我看到的,感受到的情况说一说。”
“虽然你们获得了自治权,但是你们依旧生活在西方资本的控制下。”
“水,电,甚至港口,这些都需要依靠那些资本。”
“还有昨天的事情,从中也不难看出来,依旧有很多高层和西方资本走的很近。”
“抛开实际情况谈自治,在我看来和空谈无异。”
“不知道许先生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呢?”
“办法自然有,但是这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也不是个人能够解决的。”
“许先生,能不能具体说一说呢?”
“其实很简单,抛开那些西方资本,由我来代替他们。”
“许先生,你想代替他们?”
“我想我们不需要换一个人来剥削我们。”
“如果你是这样的想法,那我有些后悔今天的会面了。”
“马楠左参谋长,25%的贷款利息,我给到了15%。”
“在合适的时候,我还可以再次降低贷款利息。”
“而这,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我可以帮助你们完成民生需要的各项基础设施。”
“水,电,房屋等等。”
“我只负责建造,管理权是你们政府的。”
“当然,相应的报酬,你们也是必须支付的。”
“你们可以用钱,用土地,用矿产或者石油作为报酬。”
“价格上,我会按照当下的真实行情来核算。”
“另外,我可以为你们解决很大一部分民众的工作问题。”
“并且承诺,他们的工资会比那些西方资本给的要多的多。”
“马楠左参谋长,说到底我来自一个社会主义国家。”
“剥削,掠夺是资本主义的专属。”
“我们的思维方式有本质上的不同。”
“现在,您还觉得只是换了一个人而已么?”
“许,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为我刚才的失礼向你道歉。”
“无需道歉,我理解你,马楠左参谋长。”
“只不过,想要真正的独立,真正的崛起,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更需要一个稳定持久的环境。”
“恕我直言,目前的环境,我不会投入太多的资金。”
“我刚才也说了,我寻求的是双赢,不是单方面的贡献。”
“许,我明白你的意思,请给马达加斯加一点时间。”
“我相信,我们是有机会深度合作的。”
“对了,许,拉马纳和我说过,你想要成立一个安保公司?”
“没错,我需要一个能让我放心投资的环境。”
“目前来说,你们并不能给我这样安全感。”
“所以,我需要有自保的力量。”
“我可以支持你成立这家公司。”
“不过,我希望你们不能有超出安保范畴的行动。”
“可以,不过我只答应你个人。”
“这有区别么?”
“有,如果你不再是参谋长,或者你弃政,我就不会在有什么保证了。”
“哈哈,放心吧,我是不可能弃政的,如果真有一天,我应该已经死了。”
“许,说说你的家乡吧。”
“我个人对你们的社会体制很感兴趣。”
之后,许大茂便介绍了起来,最后他说道。
“其实,社会体制并不能被复刻,正如我的家乡那样,需要有一位目光卓越的领导人,带领着人民走出属于他们,适合他们的道路,才能长久的发展下去。”
“如果马达加斯加想走这条路,首先需要的是革命。”
“革命?”
许大茂没有再搭腔,种子已经种下了。
他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催熟了。
离开,马楠左的府邸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而泽尔他们的会议也有了结果。
首先,他们会单方面的催收贷款,从而加大香马银行的贷款压力。
其次,他们会加大腐蚀力度,要求政府实行特许经营权,来限制香马银行的业务发展。
最后,就是一些见不得光的暴力手段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
许大茂等人也确实遭遇了不少的麻烦事情。
不过,许大茂本人并不在意,全当给庄敬业他们练手。
而李诗然他们的慈善也开始从首都附近的地方开始进行着。
许大茂的目光始终放在马楠左那边。
要搞就要搞他个天翻地覆。
半个多月之后,物价上涨,银行业务停滞。
首都的民众率先对政府发难,举行了示威游行,斥责政府的不作为。
而许大茂则是让拉马纳限制警察的对抗行为,任由游行扩大。
两天之后,拉马纳死在家中,窒息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