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意的说着话,娄晓娥又往锅里放入一把小油菜,水再次开了后,把面和菜捞进碗里。
然后把切好的葱,蒜末,辣椒粉,五香粉等等都放在面上面,又拿出马勺加热油。
一勺热油泼进面里,一股喷香的味道立刻钻进张成飞的鼻子。
三碗面泼好,张成飞端了两碗,娄晓娥端了一碗,两人回了屋里。
三人坐好,娄晓娥贴心的先帮张奶奶拌好面条,还没等她弄好,张成飞在一旁已经狼吞虎咽的吃着。
张成飞爱吃面食,一连吃了三大碗,娄晓娥看的直咋舌,“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一顿能吃三大碗面条的人。”
---许大茂一直的食量都跟小鸡仔似的,只怕一碗都吃不完。
张奶奶已经吃完饭,正在一旁抽烟,闻言说道,“能吃才能干,男人不怕吃的多!”
娄晓娥感叹,“论能干,只怕牲口都比不过大成子。”
张成飞最后一口面噎在嘴里,吃也不是,吐也不是。脑海中只浮现出一句话,“留下他吧,他比牲口还猛哩!”
等张成飞把饭吃完,娄晓娥又争着去洗碗,她刚做了饭,这张成飞哪能还让她做?于是两人就争执起来。
娄晓娥叹了口气,看向张成飞,“大成子,姐今天已经跟许大茂离了婚,明天就要回家了。走了以后,我就不会再回四合院了,也许这一别,以后咱们就再也见不到了......”
“你跟奶奶帮了我这么多,我最后再做点事情,你就别跟我争了。”
娄晓娥说着,有些伤感的红了双眼,她连忙转头,生怕被张成飞看到。
张成飞抬手,想摸摸她的头以示安慰,却又顿住,“我还是那句话,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大成子,你能......”娄晓娥看着张成飞,却又把到了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就这样吧,有些事情,不如就这么留在心里。
......
夜里八点半,喧闹的四合院开始寂静下来,各家各户都上了炕,准备睡觉。
张成飞跟奶奶说要去找胖子玩儿,便离开了家。推着自行车路过许大茂家门口的时候,便听到里面传来不可名状的声音。
“大茂,小心孩子......”
“S货,没事,我不碰到他,你趴下。”
“嘶!疼,你去厨房把菜籽油拿过来!”
“呼呼,好,等着!”
接下来,便是一阵咚咚咚走路的声音......
张成飞听得直皱眉,好家伙,这才刚离了婚,小凤仙就住进来了?许大茂这效率可以啊!!
一路出了四合院,张成飞骑着自行车,拐出南锣鼓巷,上了鼓楼东大街,直奔东直门。
他不知道今晚韩宗瑞会不会在轧钢厂,以防万一,带了手枪。
到了厂子门口,张成飞把车子收进系统空间,然后围着围墙走着,想找个合适的墙头跳过去。
才走到一半儿,就看到一个一身黑衣,戴着黑口罩的黑影,正挂在墙上使劲儿的蹬腿。
看着她把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张成飞顿时满脸黑线,凑过去。
“嘿,干嘛呢!!”
扑通!墙上的人被吓了一跳,直接就摔了下来。
“哎呦......”热芭捂着摔疼的屁股哀嚎,一扭头发现是张成飞,顿时气的脸都青了,“不是,你有毛病吧?你吓我干嘛?”
--明明刚才自己都要爬上去了,被他这么一吓,直接要重头再来。
张成飞斜了她一眼,“我下午跟你怎么说的?”
说了几遍不让过来,怎么就是不听话!!
热芭站起来,拍拍屁股,“我又没有答应你!哼!”
说完,又开始张牙舞爪的爬墙,张成飞知道肯定是劝不回去了,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先下来,等我上去了。把你拉上去。”
翻墙对张成飞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他往后退一步,一个助跑就扒拉住了墙边,再一用力,直接站在了墙头上,朝热芭伸出手,“上来!”
热芭在他的帮助下,终于勉强上了墙,可下去的时候却犯了难,“这么高,我不敢下......”
“这会儿知道不敢了?早干嘛去了?”张成飞哼了一声。
热芭跟懒羊羊似的捣着手指,委屈巴巴,“那你说怎么办嘛......要不你把我放回墙外面?”
张成飞长吁一口气,“我抱着你,你揽着我脖子,我带你下去。”
热芭立刻两眼亮晶晶的照做,张成飞抱着他,直接一翻身就进去了。
虽然抱着一个人,但落地很轻,几乎没有声音。
“好了,下去,呜......”他刚想说下来吧,谁知道热芭直接就一把将他推倒,欺身压上去用樱唇堵住了他的嘴,光亲还不够,甚至还开始上下其手......
就在张成飞以为两人今儿要在这里干点儿什么的时候,热芭似乎终于亲够了,把手从某处抽出来,站起身,“走吧!去一食堂。”
话毕,大步流星的往前而去。
张成飞走在后面摸着嘴,看了看龙精虎猛的二成子,总觉得自己像是被占了便宜的大姑娘。
再一想,热芭刚才是真的不敢下吗?不会是在扮猪吃老虎吧?
两人一路躲过夜班保卫科的巡逻,到了一食堂。
伙房在一食堂的后面,因为里面有食材,所以是上了锁的。
据傻柱说,钥匙只有他和韩宗瑞有。热芭眼睁睁看着张成飞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别针,在大锁上捣鼓了几下,很快,咔吧一声响,门被打开。
“进去吧。”张成飞摆摆手。
两人蹑手蹑脚的进去,在食堂翻看起来。不得不说,伙房里有大锅,大案板,其实是非常符合作案条件的。
只是,翻来覆去,两人却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张成飞于是便建议去杂物间看下。
两人刚走到门口,热芭便开始干呕,张成飞也忍不住皱眉。他听傻柱说过,韩宗瑞除了负责一食堂的打杂,还负责倒整个轧钢厂三个食堂的所有泔水。
四个一米多高,六十公分直径的泔水桶,被他放在杂物间门口,弄得这一片即使在冬天也臭不可闻。
众人心生不满,李主任也说了好多次,可韩宗瑞总是充耳不闻,而倒泔水这工作也没别人愿意接手,久而久之,李主任也就随他去了。
看热芭把胆汁都呕吐出来了,吐无可吐,张成飞这才示意她和自己进去。同时在心中暗自庆幸,热芭幸亏没在这个时候强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