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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魅本性不坏,否则风灵才不会好心提醒她。

可山魅却嗤之以鼻,“哼,你们人类就是坏,你不过是骗我离开允郎。

我才不傻呢,只要我们那、那个少点,又有我的法力护身,允郎才不会有事。”最多身体虚弱一点,然后、运气也差一点点...

风灵翻了个白眼,“你一个几百岁的精怪怎么还那么天真呢?雄性以食性为生,人类一夜七次是常态,你的小情郎有那么弱吗?

他如果在你身上欲求不满,肯定会去找别的女人,要知道、人类三妻四妾是常态,跟我们修道中人是不一样的。”

可怜她两辈子单身狗,如今要当感情专家,太为难人了。

风灵只管往夸张了说,好吓退这只精怪,好保全她几百年的修行。

可山魅却炸毛了,唰地一下亮出了长长的指甲,“你说什么?你竟然想当允郎的妾?”找死!

摔!风灵把西瓜皮一扔,很不客气地撸起袖子,“你修行几百年还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谁要给一个二手货当妾?老子堂堂大巫师,以后还要当仙女,我怎么可能跟别人共用一根黄瓜?!

瞧不起谁呢?想打架是不是?”一个精怪惯会断章取义,不给她一点教训就总是听不进别人讲话。

山魅一懵,“二、二手货?”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刘允的小黄瓜没被你用过?”风灵才不信呢,她都能从两人身上感受到同样的气息。

“小、小黄瓜?”又是个啥东西?她用过吗?山魅绞尽脑汁。

“难道不是?就刘允那小身板,他的...”

“嗡~~砰!”横空出世一截粗大的端木,直接插进了风灵身旁的泥土里,顿时惊起尘土飞扬。

风灵和山魅同时吓了一跳,纷纷跳开,转头看去。

擦!他怎么在这里?风灵莫名有一点心虚。

“你要不要看我的黄瓜?”霍瑾行背着手,脸色黑沉得快要滴出墨水来。

瞧瞧这女人的虎狼之词,竟然跟一只情怪讨论男人的黄瓜?!

“噗咳咳!!!!”风灵呛得脸色通红,连忙躲到山魅身后去,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你你你...怎、怎么会在这里?”还偷听她们讲话,真没素质!

“怎么?我不能在这里?”他要是不来,岂会知道这女人还有讨论男人黄瓜的癖好,还想食色为生。

“不、不是,你偷听我们讲话!”风灵连忙指控。

“哦?你讲了什么让人听不得的话?再讲啊,我来听听,光明正大。”霍瑾行不断地逼近。

风灵一慌,恨不能缩到地底去,扯着山魅往前推。

山魅也慌得一逼,“你推我做什么?你不是巫师吗?干嘛怕他?”

可她也怕呀!这个男人一身浓重的煞气,似乎抬手间就能将一切生灵覆灭。

他在山林中出现数次,山魅每次见他都绕道得远远的。

哎?对啊!我怕什么呀?躲什么呀?不就是睡了一觉的关系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傻透了!

风灵眼眸一瞠,狠狠瞪了霍瑾行一眼,脸上的热气未退,“我凭什么要讲给你听,哼!”

“不想说,那就想直接用了?”霍瑾行懒洋洋的说着,抬手就要宽衣解带,宛如一只刚觉醒的猎豹,正准备伺机而动。

咻!风灵刚散热的脸又跟煮熟的虾子似的上头了,气急败坏,“谁想用了?!我又不是精虫上脑,你别血口喷人。”

“哦?我见你上次就挺享的,敢做不敢当么?”霍瑾行慢条斯理地走到风灵跟前,居高临下地盯着眼前的小女人。

“上、上次那不是解毒吗?我也是迫不得已,而且我们是相互解毒,你也得了好处的。”

所以不能指责她一个人好吧?她不理亏。

“呵!好处?”头一次有人敢拿他当解药,这个女人可真是胆大包天啊。

霍瑾行伸手就捏住了风灵的下巴,深邃的眼神像是要把风灵揉进骨子里。

风灵整颗心都在砰砰乱跳,被迫看进男人冷漠的眼眸。

却突然‘哇!’的一声破防了,狠狠拍打着霍瑾行的手,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是吓的,是委屈。

“呜呜...你当我愿意啊..”她死里逃生,穿来就接受别人的破身体,也很委屈好吗?

上一世她修了一世的功德,老天就给她这待遇?不公平的。

可好死不如赖活着,也不能辜负了圣铃的牺牲,在荒郊野外跟陌生男人伦敦,要不是生死关头,谁能突破心里的那道坎?

要知道,哪个姑娘不憧憬爱情,给自己找个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一生一世,白头偕老...

上一世的风灵努力修行,保家卫国,本也打算等赚满功德后荣光退身,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找个男人,生一两个孩子,过着平凡的幸福生活。

可、可现在,她没有资格了哇!

为了活命,身子不干净了,已经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人们只知道巫的神秘与强大,可谁知道她们的思想一样的传统?

风灵先前的淡定都是故作潇洒,撕开那层伪装,她其实、也只是一个小姑娘罢了。

霍瑾行被风灵突如其来的泪眼烫了手,心下莫名一慌,“你哭什么?”

若是以往,敢冒犯他的人早就被施以裂刑了。

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把风灵怎么样好吗?女人...

“你还凶我?!”风灵通红着眼睛指控着霍瑾行,仿佛他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凶?打人的难道不是她?怎么凶的倒成了自己?霍瑾行僵着脸,眼里全是不可思议,这女人是不是在对他撒野?

“呜呜..你欺负我..呜呜....”重生的代价太大,人生地不熟,连圣铃都沉寂了,风灵一时间感觉特别的孤独,眼前充满了迷茫。

霍瑾行脑门的筋骨直跳,终于体会了一把女人的不可理喻,以往、谁敢在他面前放肆?

罢了,霍瑾行闭了闭眼,“好,我错了。”他真的不想看到这个女人的眼泪,本来就丑,再哭就更没眼看了。

这个女人,其实更合适嚣张跋扈,就像她纵凶咬掉敌人的臂膀,干脆利落地把找茬的极品亲戚吊挂到树上。

然,风灵脸色一僵,别啊、你认错了她还怎么无理取闹下去?才发泄一半,这样很难受的,真没有公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