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玉蝉。”
简之暖猛然想起那天在“美美养颜堂”。
明月郡主推翻了婴儿床车,四宝咕噜到简玉蝉面前,是简玉蝉抱起了四宝。
还用手里的帕子不停的擦四宝的手脸和脖子。
当时简之暖就感觉哪里不对,但是当时明月郡主一直胡搅蛮缠,她也没有细想。
简之暖猛地站起来,眼睛里淬了千年寒冰一样,
“好,简玉蝉,你很好的抽碰到了我的底线,敢对我的孩子下手,
本来就想着就算重生,你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现在,你成功的让我看到了你有多么毒。”
想到这里,就朝外面喊道,“子墨,你在吗?”
“在,怎么了,暖暖。”说着温子墨就要进来,简之暖挡住了他,“外面说。”
来到院子里,温子墨看着站在自己三米开外的简之暖,眼神悠悠,心疼的看着她,低沉的 声音轻声说,“暖暖,你要说什么?”
简之暖情绪激动气愤的说,“子墨,是简玉蝉。是她害我们四宝。”
温子墨一听眼睛微眯,眼睛里的煞气一闪而过。
简之暖详细的告诉了他当天的情况。
“我要去找她,她手里的帕子一定有问题。”简之暖双手紧握,双眼冒火恨不能简玉蝉在面前,杀了她才解恨。
“好,我们现在就去。”温子墨果断的说。
简之暖进去交代鸣鹄和紫云看好四个宝宝,他们出去一趟。
鸣鹄和房间里的外面站着的丫鬟护卫都听见了王爷王妃的谈话,心里都憋着气。
温子墨叫来墨笛,“墨笛去告诉驻军守备沈将军,让他派兵围住京城来的钦差住宿的别院,不能放一个人出来。”
安排好了府里的事情,夫妻二人就快马加鞭来到简易他们暂住的别院。
温子墨和简之暖翻身下马来到大门口,就看见士兵身穿铠甲手执刀戟把别院团团围住。
温景峰已经带着人站在门内,看到他们夫妻进来,面无表情的 问,“怎么回事,皇叔,你这是做什么?”
温子墨冷若冰霜的看着他们,“永州发现天花,我们怀疑是你们带进来病毒,所以现在要把你们和外面隔断开来。”
温景峰刚要说话,就听得简之暖一声大喊,吓的他一个激灵,这,真是泼。
“简玉蝉,你站住,你去哪里。”简之暖大步追上就要钻进里屋的简玉蝉。
简玉蝉站在外面一听温子墨说天花就害怕了,想趁着他们在说话没有人注意,偷偷溜进去,可是还是被简之暖给捉回来。
明月郡主刚刚看到温子墨来了还高兴的想要上来讨好,一听天花,立刻退出去三丈远。
“姐姐,你吓到我了,你现在怎么变的这么粗俗了。”
“我粗俗,比你恶毒要好百倍吧。”
“姐姐,你怎么这样污蔑我,三殿下,爹爹,你们看姐姐,”
话还没有说完,简之暖直接家掌打在她的脸上。
一把抓住简玉的领口拉到面前说, “你装,现在你还装,我告诉你天花病毒可是要传染的,说不定你现在已经把他们都传染上了,你还在这里装无辜。”
温景峰一听天花二字立刻退后几步离简玉蝉远远的站着。看着她说,“你真的带进来天花病毒了?不知死活的东西,那可是要传染的,”
简之暖看着死猪不怕开水烫,还在装小白花的简玉蝉,“说吧,你带有天花病毒的帕子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快说。”
简玉蝉缩着脖子,不敢看简之暖的眼睛,还在叫嚣,“不是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做。你自己没有看好孩子感染了天花,你赖我,”
拉着你看她一副我就不承认,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德行,立刻抽出一把手术刀,抓住她的一缕头发就割了下来,随手扬起来,
“说不说,不说,我就一刀一刀,先割头发,再割肉,最后剔骨,再然后砸骨髓。”
简之暖一边说一边不断地割她的头发,吓得简玉蝉哇啦啦乱叫,“你不能屈打成招啊,姐姐,三殿下救我,爹爹救我。”
温景峰刚要上前去拉开她们,看到温子墨手提长剑,用冰冷的双眼盯着他,吓得一动不敢动。
简易站在远处,不想管,懒得管,他看上了韩娇娇,也同意娶韩娇娇进府续弦,结果,鸡飞蛋打,他知道一定是简之暖搞的鬼,所以,他现在知道,要离简之暖远远的,这样活的比较久一点。
在简之暖把简玉蝉的长发割的差不多的时候,简之暖说,“还不说,是不是,好吧,接下来割哪里好,割手,太瘦,还是割脸吧,”
简之暖嘴里说着刀子就在她的手上胳膊上脸上比划着,简玉蝉瑟瑟发抖,说到哪里就赶紧用手捂住哪里。
简之暖打的就是心理战,就是想要给她一个心理压力,一点一点打碎简玉蝉的心理防线,在简玉蝉没有交代出她的帕子是从哪里来的,还不能让她痛快的死。
最后简玉蝉终于是承受不了了,大声喊道,“我说,我说,不要割了,我疼,疼。”
简之暖一把推开简玉蝉,“早说不就好了,非要受了苦才说,就是贱。”
“我,我是在永州府城凌昌县休息的时候,看到难民,当时我听到一个妇人说她家孩子身上都是红疹子,还发脓包了,有一个妇人就说该不会是天花吧,有个老妇人就说不会是的,她知道天花的样子。
我听到了,就走到那个孩子跟前,给了他们一些饼子,在那个孩子的胳膊红疹子上抹了几下,包起帕子就想着,想着,”
简之暖看她吞吞吐吐的就接着,“就想来永州给我的孩子传染上,是不是。你可真是一个恶魔。”
看着简玉蝉,简之暖真想掐住她的脖子,好好告诉她,你一个重生之人没事有多傻,不远离京城,远离晃去争斗,多的远远的吃香的喝辣的,多挣钱钱不好吗,非要再一次陷入皇权争斗之中,还非要在我面前找存在感。
“说吧,帕子现在在哪里。拿出来。”
简玉蝉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在我的床下面埋起来了。”
“你可真是不怕死啊。去拿。”
等到简玉蝉用手指尖提着一团布包出来交给简之暖,简之暖刚要用手接,温子墨上前拦住,“暖暖,脏,有毒,墨竹,筐来。”
墨竹提着一个竹筐递给简之暖,“王妃,放在这里面。”
简之暖丢进竹筐,墨竹立刻盖住盖子,用绳子捆住,提了出去。
温子墨看着他们说道,“本王已经让永州守备军围住了这里,任何人都不要出去,踏出大门的如果被杀死,咎由自取。”
“暖暖,我们走。”
简之暖还不甘心就这么回去,气难消。
温子墨用只有简之暖能听到的声音说,“晚上,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