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有空一定来看我和你的小侄外孙哦,我们会想你的。”
简之暖给了杨瑞康一个爱的抱抱,撒娇的对他说。
杨瑞康眉目慈爱的拍拍简之暖的头说,“好,我有空就来看你们,你们都好好的,有什么事情就交给温子墨去办,你不要自己什么都去做,太操心了会老的快的。”
简之暖点点头,“是,舅舅,我知道了,你一路平安。问姥爷舅妈好。”
杨瑞康带着简之暖给准备的三马车的礼物带回了扬城府。
过完年,一切各归各位,开始了新的一年。
蔺书舟和李文君去了东山书院的夫子小院,院子有前后院,前院小,有厨房,一口水井,花池,后院大有厕所,菜园子。安静舒适。
庆阳侯韩长林也去了东山书院住在了蔺书舟家的旁边,而杨如峰则住在了韩侯爷的旁边,一排三个院子刚好住下他们三家。
后面两排也都住了人家,他们都是蔺书舟和李洪利在各处招募来的夫子。至此东山书院开院上课了,期间陆陆续续慕名而来的学子经过考核都收进了书院进行学习。
李洪利帮助祝岩洲在黎王府对面的巷子里买了一座三进的院子,蓝雨和祝菡萏还有珩哥儿一起过去住了。
这里距离“美美养颜堂 ”很近,菡萏每天到这里比较近。这条街上的商铺是简之暖的,年后装潢布置好就上货了。
只不过刚开始美颜产品单一,但是数量能够保证。
祝岩洲在永州买下了好几处库房和大院子,其中一个大院子就给了祝菡萏开办养颜膏的制作作坊。
说起来好笑,祝菡萏信心百倍的要干一番事业,可是要租一个作坊,还要招收工人,还要买材料,琐碎的事一堆活。
她就有一点畏缩不前了,后来她脑子一动,自己不会家里不是有一个现成的能人嘛。
第二天就去找祝岩洲,“二叔,我和你谈一笔生意。”
祝岩洲看着装做大人模样的侄女,忍住笑,说,“好,菡萏说,你要和二叔谈什么生意啊。”
菡萏一本正经的说,“二叔,我想要聘请你当我的管家,帮助我管理养颜膏制作坊,可不可以啊?”
“不可以。”
菡萏傻眼了,二叔怎么这样啊。
看着傻不愣登的侄女,祝岩洲就不忍心再逗她了,“我给你推荐一个人,她比我还要合适。”
祝菡萏一下开心了,“快说,二叔,是谁呀,我认识不认识啊。”
“你二婶,侯淑玲。你忘了,你二婶当年在家里可是帮助她的父亲开铺子管理府上生意的。”
祝菡萏一拍脑门,跳了起来,“对呀,我怎么这么傻,有一个这么好的管家居然不知道。再见,二叔,我去找我二婶去了。”
看着一阵风一样跑出去的祝菡萏,祝岩洲摇摇头,笑着说,“菡萏丫头将来了不得啊。”
在侯淑玲的帮助下,“美美养颜膏”制作作坊和店铺顺利开工开张,生意很好,来往的商人看到了养颜膏的商机,纷纷订购。
杨瑞康在永州投资开起了粮食铺子,布料店,银楼,这里的生意杨瑞康带过来一个杨府小管事杨庚一家人,在这里直接升职成为永州生意总管。
在永州过年期间杨瑞康和祝岩洲在永州府各处转找商机,二人互通有无,建立了商业联盟。
温子墨在接到墨点报告说三皇子在永州地界私自开采了一处含铁量不多的铁矿以后,就连锅端掉了这一处铁矿地。
简之暖夜晚直接去收空了地下全部的铁矿原石料,直接放在了大峡谷里。
温子墨在空间找到了一本关于铁器冶炼技术,就让墨竹找寻铁匠。
还真让墨竹他们找到了一家孙姓的祖孙三代,爷爷,儿子,三个孙子的打铁匠人,就把全家将近二十几口人都带到了大峡谷,给他们建造了一个大院子,建造了一个铁器打造工坊。
温子墨在人牙行买来了十几个青壮年都在这里学徒,第一批铁器就是各类农具,温子墨照着空间书里的图画下来给孙老爹,让他们自己去琢磨。
不久,这一批农具就在大峡谷里开始下地使用,效果非常好,轻巧、速度快。
一切都按照计划稳步开展,温子墨和简之暖安下心来。
可是就有人不让他们消停,舒心。
夜晚,温子墨搂着简之暖就进入睡梦中,墨竹发出了紧急信号,温子墨立刻苏醒轻轻掀开被子,下床,给简之暖掖好被角,走出去。
一路不出声走到了书房坐下看着墨竹,墨竹连忙把手里的纸条递给他。
“王爷,飞鸽传书,三羽急信。”
温子墨接过打开,已开冷声笑了,“呵,钦差?督粮?好啊,来吧。”
原来这是墨点飞鸽传来的信息。
皇上居然派了简之暖的父亲伯阳侯爷简易来永州。选择简易来永州,是因为,没有人赶来,温子墨杀神“凶名”在外,都害怕一个不好,把命交代到这里了。
钦差一行人,明面上是催交粮食,实际上是让简易在永州各处查看刺探情报。抓住温子墨的把柄好报告皇上,把温子墨一脚踩死。
因为皇上就想让简易他们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来到永州,打温子墨一个措手不及,就严密封锁了简易来永州的消息,所以墨点他们得到消息时候,简易已经走了快一个月了,才利用飞鸽传书给温子墨好让他有一个防范。
五天以后,督导团一行来到永州。
温子墨和李洪利和永州监察史韩中梁都来到永州城门迎接督导团。
温子墨坐在城门口的亭子间,看见远远的来了一群人,到了大门口,温子墨站起来走到大门中间站定。
看着骑在马上的三皇子温景峰,眉头一皱,昨天的快报上面没有说他要来,这是。
还没有想清楚就听到一个矫揉造作的声音,“墨哥哥,你快来扶人家一下啊,我长途跋涉来看你,你就站在那里吗。”
温子墨面无表情的说,“永州没有请你来,你可以打道回府。”
“皇侄见过皇叔。”三皇子看着双腿已经好了,还是那个八面威风杀气外溢的皇叔,不自觉的胆寒,立刻翻身下马说。
“嗯。辛苦了,不远千里来,找事。”温子墨眼睛都不睨他一眼,慢吞吞的说。
这时候,简易下了马车,温子墨一看这位钦差脸色苍白,身形虚弱,猜想一定是路上那位作妖了。
李洪利和韩中梁上前见过三皇子和钦差简易。
简易看看温子墨,掏出圣旨,说,“各位,跪下接旨吧。”
除了温子墨和简易站着,其他都跪在地上听旨。
“皇帝诏曰·······黎王宅心仁厚,必当体恤受灾荒的黎民百姓,所以着永州府上交粮食一万石给国库,以济受灾民众。······”
“简钦差,请恕本王不能够受命。”温子墨站在那里没有动,更没有上去接过圣旨。
“怎么,皇叔要抗旨。”
温子墨站在那里,风掀起他的长袍一角,猎猎作响,他就那么看着温景峰,最后,温景峰扛不住了,撇过眼睛看向其他地方。
温子墨才转过头,看着简易。
“简钦差,本王去年末刚刚到封地永州,一切都是百废待兴,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那里有余粮上交国库。”
韩勘察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温子墨,“黎王,你这就不对了,永州现在人人能吃饱,就连逃荒来到永州的难民都有饭吃,你不是找到了什么峡谷可以在冬天都能够种庄稼吗,怎么会没有粮食呢。”
温子墨看看韩中梁,眼含讥讽,“韩勘察,据本王了解,你们韩府,去年从永州倒卖出去千斤粮食以三倍高的价格卖给难民,打发国难财,你拿出来这笔钱上缴国库吧,据本王了解,你们韩府,”
韩中梁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连忙说,“黎王,你说的对,永州的确缺粮食,是本官着相了。”说完就退回到温子墨的身后,不再说话。
温子墨和李洪利对视一眼,看来是这个老匹夫告诉皇上永州在大峡谷里开垦荒地种庄稼的事情。
这时候场面一下安静下来。
简玉蝉从简易身后走出来看着温子墨,娇娇弱弱的轻声说,“姐夫,能让我们先去黎王府吗,爹爹在路上水土不服,闹肚子,一直就吃不下东西,又受了风寒,你看他都站立不稳了。”
说着扶住简易,又开口了,“姐夫,我姐姐怎么没有来迎接父亲,难道她不想见到爹爹吗,我知道姐姐不想看到我,可是,可是,父亲远道而来,她就不想父亲,”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说本王的王妃,温景峰,你三皇子府里就是没有规矩,一个妾都可以置喙本王的王妃,
本王的王妃在王府里教养孩子,这里是来迎接朝廷的钦差大臣,你一个妾室也有资格说话,还是说,皇上给了你什么特别的口谕,要你传达。”
温子墨站在那里眉眼沾染了冰霜似得看着温景峰,口里一句一句得理不饶人说着。
温景峰看到现在城门口站着那么多的官员百姓,一时脸面发烫,下不来台。
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简玉蝉,刚想发作,就听到简易说,“黎王,现在圣旨已经宣布了,你这不接圣旨,本钦差要怎么办。”
温子墨微微一笑,“简钦差,圣旨还是放在你那里保管,现在请跟随本王进城休息吧。”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个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