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林黛玉也不需要她看着了,自有她自己的父亲看着,这一百万对方花得也不算亏了。
说来也是怪,自她拿走那块通灵宝玉之后,贾宝玉发了一阵疯,大病了一场之后再醒来就跟脑子也清醒了过来一般,突然就知道要上进读书了。
那俩妖物也没再找过来,夏盈盈一直派人看着也没一点消息,她想会会的警幻仙子也一直没露面。
一晃又过去了五年,此时夏盈盈与胤禟的嫡长女七岁,嫡长子四岁,嫡次子两岁,也是这一年胤禟的皇帝阿玛身子不行了。
胤禟几乎整日陪在身侧照顾,并将嫡长子也带在身边一起尽孝,最终老爷子也没撑过这个冬日。
让谁都没想到的是,最终皇位会落到胤禟的身上,这个结果是众人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内,虽然胤禟平日里并不争权夺利,但不论哪方势力,跟他交情都不错,况且他身后也是有着一大帮子势力的。
特别是在近几年,胤禟还让人改良了良种,让很多吃不起饭的百姓都能吃饱肚子,所以他在民间的威望很重。
且之前那唯一一个没后代的缺点此时也不存在了,他几乎成了完美的江山继承者。
最终这个位置落在他身上,他那些兄弟破天荒的居然没有人出来反对,因为只有他坐上那个位置,他们这些兄弟才不会被清算,可见这些年来,胤禟在外界的名声有多好了,至少这些兄弟里是真没有一个与他交恶的。
胤禟顺理成章的登上了那个位置,夏盈盈也坐上了后位,对于胤禟来说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毕竟从一个想干啥就干啥的任性王爷,到一国之君,转变的不止有身份,还有处理不完的公务,胤禟简直烦不甚烦。
哪怕那辈子跟夏盈盈游历四海,组建了很多自己的势力,他觉得也没这么累,他突然觉得守江山真的比打江山更难。
再一看他那些兄弟,他就心里不平衡了,于是就将这些兄弟们都给拎了出来,赐封一番之后,将人都放在适合的位置上,放权让人大胆去做。
他那些兄弟被重用之后只觉得这皇帝兄弟为人真仗义,念旧情,因此更加忠心了些。
想到上辈子与皇后一起出过海,见过海那边的国度,胤禟觉得很有必要防患于未然,于是他上位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开海禁,训练水师。
他点了老十与老十三老十四去水师营,至于善战的老大,还是算了吧,一把老骨头了,还是做点别的什么好了,哪怕坐镇兵部也是好的,总不能让人说他劳役兄弟吧。
虽然他那些兄弟们并不觉得他在劳役他们,且还对他愿意放权让他们干感恩戴德内心无比感激。
胤禟忙碌,夏盈盈也不遑多让,她接手了胤禟之前在外那些生意,胤禟在上面办大事,她便抓紧了经济命脉。
生意越铺越大的同时,也解决了许多女性的就业问题,从最开始的绣娘,到纺织厂的女工,再到很多岗位都刻意招女性,让女性的社会地位逐渐拔高。
再到后来,她干脆将这些产业整体化,做成类似后世国企央企一般的企业,也更好管理些。
同时她那些妯娌也都被她拎了出来,搞妇联的,做慈善的,管理医疗的,总之没一个得闲的。
起初是有那些个言官上奏参皇后娘娘牝鸡司晨来着,却被胤禟当场给将官职一撸到底,从此所有人就知道皇后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了,再不敢有别的什么心思,哪怕心中不服气皇后娘娘的作为,也还能忍着。
后来得到消息的夏盈盈只是轻笑一声之后,更加重用了那个被贬官员的内眷,不是看不起女人吗?
她倒要看看,当你啥也不是,还要靠着夫人女儿养,吃着软饭的时候,还能不能这么硬气,一旦女性思想崛起了之后,可就不会那么容易被男人忽悠着困在后院那一方天地了。
不过是触犯到男人的利益,他们自然得拿口水喷她,但那又怎么样?越是喷她,她越是起劲,甚至很多岗位都不招男性。
这样的环境之下,不过十多年,整个社会风气都不一样了,如今再没有裹小脚的女性,街上到处都有女性出现,或逛街,或行色匆匆上下班,也有自己摆小摊的,再不似十几年前那般,女人出个人还得带围帽,得遮遮掩掩的了。
十几年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比如老十将下面最近的群岛给打了下来,老十三与老十四至今还征战在外,另外老十二与十七也请缨出去了,老大一大把年纪了也请缨去了西北,拦都拦不住,最后竟然真让他将蒙古上面那块肥肉啃了下来,当然这也跟胤禟给他不断输送的新式武器脱不了关系。
毕竟老大拿着这些新式武器去打仗,无异于是高射炮打蚊子一般的简单。
至于那十二金钗也都被她忽悠了出来,在她手下为她办事,一个个都被她训练成了铁娘子,倒不是为了哪一家,她主要还是为了套出幕后那位警幻仙子。
这些被她算计的姑娘们,每一个命运都发生了改变,对方总不能无动于衷,最后证明对方确实沉得住气,搞得夏盈盈都有些怀疑自己这次到的还是不是之前的红楼位面,为什么该出现的都没出现呢。
饶是这样夏盈盈也没放弃,在这些姑娘们身边都安插了眼线,包括贾宝玉,说道贾宝玉,这儿最初确实有些改变,当着就认真读书了,还考上了举人,可也就到这了,许是冥冥中自有天定。
在林黛玉被林大人嫁给了当朝状元之后,哪怕没有那癞头和尚与跛足道人的蛊惑,他也没有再继续考下去了,虽然不至于去出家为僧,但也从此寄情于山水,再没娶妻。
夏盈盈盯着这些个相关的人,却一直到那些人一个一个自然老去,到最后她自己离开之前,也没再等到她想等到的机缘,直到离开她仍旧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