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想早点将家人接来城里,那有什么比卖专利来钱更快?她手里专利少了?她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途径将其弄出来而已,现在就是很好的机会。
教授越来越喜欢她,在知道她并非学校学生,而是照顾李教授家的亲戚,现在还在读高三的时候,还破格给了她保送的名额,夏盈盈简直哭笑不得。
但三中校长对她也算不错,还是李奶奶托关系帮她弄的学籍,总不好卸磨杀驴,去考个好成绩也算报答人帮她这么忙活的一场了,反正那边也不用去,她人也还在这边到时候就直接去参加个高考就行。
她跟着李奶奶在学校混得风生水起,她一个外编人员成了整个物理专业学生的噩梦一般的存在,学习能力实在太强也学得太快,举一反三,很快就将大一内容全学完了,还找了不找专业书看,上课面对老师的各种问题她一点不怵,甚至经常跟老师讨论的问题让一众学生都很懵逼,怀疑他们上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个课堂。
她的存在完全就是为了碾压别人的,同时也因为她的出现,带起了很强的一股学习风气,本身这个年代的人学习基本都挺努力的了,有了这么个对比,人家不但有天赋脑子聪明,人家还努力,不是上课就是图书馆,再要么就是跟老师问问题讨论。
你说说你,你再不努力行吗?努力都难追上,不努力完全就要被人甩到泥地里去。
就是江聿风那边似乎有些闲,人家都去上班了,他几乎天天在家,难道被军队赶出来了?不能吧?
但这也是真的有些奇怪,这人当兵是不是也太闲了?军队不是该是封闭式的吗?难道他就在本地当兵?
“想什么呢,小丫头片子!”说着还给了她一个脑瓜崩。
夏盈盈捂着被弹疼了的脑袋对他怒目而视,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两人再不复之前的疏离与客气。
也让她清楚了,这人压根不似表面看上去的那般沉默寡言,甚至还有些痞坏,初见的那什么正直严肃沉默寡言的模样,那完全是骗小姑娘的。
好吧,她承认确实有被对方那副模样吸引到,导致会经常询问对方的感受,比如主动问人家的口味,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或者忌口的。
毕竟沉默的人,多数容易被忽视也容易吃亏,到底是拿来了钱的,她总得将雇主都照顾到位,然后慢慢的她就发现,这人似乎并不像她想的那样,他只是慢热而已,熟了以后就知道,他确实是话少。
但并不代表他不说话就是没想法,说不定人家此时就在心里打算阴你一把呢,反正大致性子就类似于祁风与寻野的综合版,沉默话少只是他的保护色,实际上性子蔫坏。
所以他两个弟弟对他那是又敬又怕的,夏盈盈都挺心疼那俩小子的,经常被他们哥使唤的团团转,还不敢有丝毫怨言。
夏盈盈捂着额头,一脸幽怨的看着这人,只觉得之前那些认知全是错的,这就是个狗,还是单身狗,一辈子都找不到媳妇的那种,蔫坏也就算了,还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这是想将她的脑门子弹裂吗?
见她眼睛红红,还以为是自己手劲大了将人打哭了,一时间有些无措,立马上前就要拉开她的手去看伤处。
夏盈盈倒也不是哭,她就是突然的吃痛,让她出现了生理性的泪水,并非诚意想哭。
“让我看看。”对方拉她手。
“不用,没事儿!”夏盈盈又揉了几下,想要用力挣开他的手,她还没那么矫情。
一个拉一个犟,不知道怎么就越凑越近,本来就在沙发边缘,一她挣对方差点被她带倒,好在对方身手敏捷撑住了沙发背上,才没跟她撞到一起去。
两人此时几乎是脸对着脸,鼻尖都碰到了一起,这么近的距离,一下两人都给愣住了,就这么对视了大概有半分钟之久,两人才双双反应过来,夏盈盈率先撤开,有些不自在的看向一旁,不去与他对视。
“咳,我这段时间是休假,再过几天就要去军校报到了。”
他又简单解释了下缘由,夏盈盈这才知道,原来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其实是他立了功。
也因为这个被组织安排去军校学习,现在是在做准备工作,顺便就将之前积攒下来的年假一起给休了。
可对方为什么要跟她解释这么清楚?不敢深想下去,夏盈盈应付似的点了下头就借口要去做卫生离开了,刚刚那一下让她挺尴尬的。
晚上吃饭还是他们仨,旁边的江聿风突然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夏盈盈下意识的就去看旁边的李奶奶反应,发现她压根没看到他们俩的动作,正埋头喝汤呢。
夏盈盈转头就瞪了江聿风一眼,之后一顿饭她吃得如坐针毡,不是这人明显是勾搭她啊!
她可还记得这段时间,李奶奶说江聿风他妈在给他安排相亲呢,他突然对她暗送秋波是什么个意思?
这种与雇主家的孙子勾搭到一起,听上去就很奇怪的关系,她并不想发生,那样会很尴尬。
然后接下来几天江聿风就发现,夏盈盈在躲着他,之前会经常跟他找话题,现在恨不能离他十米远,莫名的江聿风就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就那么讨人嫌?
一晃又是一周过去了,江妈妈又带着江家两个小弟一起过来过周末,她每次来都会给夏盈盈带些小礼物。
第一次是丝巾,第二次是口红,这次是面霜,这还不是现在市面上卖的那种雪花膏,看模样该是国外进口的。
夏盈盈也不奇怪了,因为她现在已经知道了江妈妈是做什么的了,她继承了李家祖上的基业。
李奶奶这一代本来还有个兄长,但那个年代,因为护送一批文物被鬼子给害了,留下后代,再到他们下一辈,就只有江妈妈这一个独女。
所以她继承了家业,现在政策开放,她就是国家大力扶持的那一批先富起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