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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野,别闹。”

身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夏盈盈下意识的去搂人脖子,试图让人安静点,不要打搅她休息。

不料回应她的不是寻野那家伙在床上那种低沉暗哑苏断腿的声音,而是一道青涩带着少年人独特的公鸭嗓。

“你在喊谁的名字?”

这声音一出,夏盈盈一个机灵瞌睡就全醒了,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个光秃秃的大脑门,以及少年带着愠怒的脸。

夏盈盈在震惊中还没回过神来,都还不等她有任何反应,身体就是一阵疼痛袭来,然后迎接她的就是一阵疾风骤雨。

夏盈盈有心想要将人从身上推开,不想男女有别,且这壳子可不是她上辈子那个修炼了几百年的身子了。

显而易见,她这是又穿越了,她也想起来了,她之前因为修为早就到了元婴大圆满,后来修炼到了零界点了,她能感觉到自己要晋升,可那个位面后来那么多年压根就没有一个跨出元婴那个坎的。

她也怕自己跨不过去,所以一直压制着自己的修为,直到后来再也无法压制,她就那么被迫的历了雷劫。

所以她上辈子是被劈死的?那是不是也太不体面了?不明就里的还不以为她私下做了多少缺德冒烟的事儿才会遭雷劈呢?也不知道寻野在她离开后怎么样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走神,身上的男人猛的在她肩膀上咬了口,紧接着动作更狂野了,完全不顾她死活的那种。

之前是夏盈盈没防备,但这家伙这没完没了咄咄逼人的模样,也着实将任盈盈给弄出火气来了,眼前这人这般生气,明显跟原主是有关系的,说不定就是她这辈子的老公。

不过这般粗鲁,确实欠调教了,于是她一个巧劲两人的位置就调换了个位置。

“小子,让姐姐来教你,好叫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他要疯了?这死女人!这蒙古女人就是没规矩,想着他腰间一个用力就想要将人翻到自己身下,想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女人,好叫她知道什么叫做以夫为天!

夏盈盈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般的睥睨着他,任由他怎么挣扎都翻不了身。

等到云消雨歇,两人都累瘫了,最后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清早她的生物钟就醒了,睁开眼就看到眼前放大的一张脸,眼前的少年不算多帅,但容貌端正,脸上还带着稚气,此时睡着的模样看上去还有些乖,丝毫不见昨晚初见时的凶狠乖戾。

一整夜她已经接收到了原主的记忆,也清楚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这才更觉得头疼,造孽啊!我的天!

她是真觉得古代这制度有些反人类,孩子都还没长好呢,俗称就是毛都没长齐,就成亲生子了。

难怪古代人都命不长,于养生一道来说过早失去元阳对身子可没什么好处,女人更是一样,自己都还是孩子呢,怎么生孩子?

又一想到她现在的身份就更头疼了,这男人不是她选的。

以后他要是纳妾什么的她要怎么办?哦~她想起来了,她记得这人似乎是个宠妾灭妻的吧?他有个宠妾,且他膝下的孩子基本都是从那小妾肚子里爬出来的,所以现在是要休夫吗?

以往几个世界都是自己看好的男人,调教好了,确定了是能一生一世的才会跟人在一起,可现在这个没得选啊。

以清朝这些阿哥的身份他们不可能不三妻四妾的,且她现在的身份就失去了天然的优势,所以现在她要怎么办呢?

想想她就觉得脑壳更疼了,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行的话直接手动丧夫也不是不可以的。

想到这里,觉得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啊,那她是不是得先有个孩子傍身,府里有人继承了便宜老公的爵位,她才不至于在丧夫后过得太惨?

不对,不应该是快刀斩乱麻,然后天高任鸟飞更自在吗?

也不行,这朝代没有好的身份那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欺凌,除非她回去草原。

她搜索了下原主的记忆,知道对方在家里是个受宠的,但蒙古的姑奶奶在家都是受宠的,可她已经出嫁了,家里爵位那也是传给哥哥的,轮不到她,之后事情要是真发展成那田地的话,她要是回去那也不一定能过得多好多自在。

所以暂时还是试着能否友好相处吧,各过各的也不是不可以,再不行那就只能手动丧夫了,之后的事情之后再去想。

她这边想着些有的没的,身边的胤俄只觉得身上一冷,然后就醒了,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般美好的风景,想到昨晚的疯狂,他脸刷一下就红了,丝毫不知道身边的人在想着噶了他的一百种小妙招。

见她睁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胤俄很快就想到了昨晚她似乎喊了一个男人的名字?脸上的红晕很快就退了下去。

“福晋在想什么?”

阴恻恻的声音就在耳边,夏盈盈转头就刚好与他的对上,那双眸子里情感有些复杂,夏盈盈哪怕是活这么多世,也有过那么多男人,但其实并不是很懂男人的脑回路,比如现在这个,怎么才醒来就抽风?

“想那个叫寻野的男人?”见她不说话,胤俄气得脸都绿了,想到昨晚她在他身上的驰骋,所以,她为什么这么熟练?

要不知道确定对方是处子之身,他此时早就炸了,可这也没让他心里好过多少,自己的嫡福晋心里有着别的男人,这让他怎么可能心里好受?

而夏盈盈突然听到这名字,脑中警铃大震,记忆瞬间回笼,也是有些尴尬,自己那完全是习惯了,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狗血的事情?

虽然如此,但脸上确实端得住,丝毫没表现出来分毫,看了眼对方的脸色,立即祭出大招。

“我知道爷对我不满意,对这桩婚事不满意,但也不必这般上赶着给自己戴帽子,爷既这般不满,那等会儿去皇宫找皇阿玛请一纸和离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