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盈盈就这么陷入了对方的糖衣炮弹中,养胎的日子多了个会制造惊喜的胤禟,确实精彩了不少,接触后才发现,这人还真不是外人说的那般,什么没出息?康熙对自己儿子的要求也太高了。
在夏盈盈看来这小子着实不错,十几岁的年纪,不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也真的是博学得很。
大概是自幼好学嗜读,这人博学得很,夏盈盈说什么话题,他都能搭得上话,且言之有物,且夏盈盈发现这人很喜发明,对武器样式都有研究,在与夏盈盈聊过之后,发现她与自己有着相同的爱好之后,还将自己亲手设计战车式样拿过来与夏盈盈讨论。
他十分热爱外国文化和西学,满汉蒙三门语言是皇家子嗣标配,英语和拉丁语是他自己钻研自学的,且学得还挺不错。
不得不说,康熙是真的会教育孩子的,上辈子胤祥的那些兄弟就各个优秀,这辈子胤禟也不遑多让,搞得夏盈盈都有些想跑路的时候要不要将人一起打包带走了。
这悠闲的日子几乎都让夏盈盈乐不思蜀了,而胤禟却忙得很,但每日都会定时定点的出现在小院。
直到夏盈盈即将临盆的时候,才得到消息,隆科多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下大狱了。
“???”不是,她还没动手呢?之前还想着等生完孩子再动手呢,毕竟怀着的是双胎,肚子大了,搞事情都不方便,这下倒真升省事了。
不过她还是很好奇啊,康熙不是一向很看重这个弟弟的吗?怎么会突然将人下了大狱,上辈子可没有这一遭,不用说肯定是眼前这人动的手了。
见她一脸求知若渴,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模样,胤禟真很想在她嫩得能出水的脸上掐上一把,但到底是忍住了,这几个月的相处,让他基本摸清了眼前这女人的性子。
正因为了解,才不敢随意在太岁头上动土,藏在袖子里的手指捻了捻,不过却倾身上前,在对方警告的目光中停下,两人挨得极近,远看就像是吻到了一起一般。
但实际就是对方在夏盈盈耳边耳语了几句,听得夏盈盈瞠目结舌。
“真假的?”
“你觉得呢?”胤禟见她这副惊讶的模样,都忘记了两人亲近的距离,轻笑一声,不过也没得寸进尺,很有分寸的退开了来。
“好家伙!”夏盈盈猛的拍了两下他的肩膀,胤禟只觉得肩膀一沉,他运了下气,咬牙将自己的肩膀从她的魔爪下救出来。
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之所以不敢在对方面前过于放肆,一个是因为这女人脑子太清醒,压根哄不住,每次他以为很快能成功的时候,对方下一秒就清醒了,简直让人甚为挫败。
再一个也是因为这死女人的武力镇压了,她天生神力,一巴掌拍碎桌子什么的都是很轻易的事情,这让他就是连霸王硬上弓都做不到,更为挫败。
更何况他也不屑做那等子龌龊之事,男女间的事情自是要你情我愿的,然后他便越挫越勇,这几个月里,从最初的只是单纯的想要得到她,再到现在越发上心,他知道自己这是已经栽了,不过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那边夏盈盈还在乐,胤禟的表情她也丝毫不当一回事,男人吗,一点不经艹怎么行?自然是要经得起摔打才行啊。
不过她对这家伙的办事能力尤为满意,怪不得有着毒蛇九的名号呢,这都已经是个狼灭了。
不怪夏盈盈这般感慨,实在是胤禟下手确实挺阴损的。
他将隆科多底裤都差不多扒下来了,在发现他年少时有个青梅妹妹,然后对方还进了宫,正是现在的德妃。
胤禟正是抓到了这点,在确定了这个小道消息是事实之后,这在隆科多去上值时,瞅准时机将两人引到一处,将他跟德妃凑做了堆,还特意将事情闹大,让不少人看到,康熙更是见证人之一。
这下为了皇家的颜面康熙也不得不处理了两人,隆科多直接下了大狱,德妃则是赐了三尺白绫。
这下胤禟算是直接将胤禛的登天梯这直接踹断了,有着这么个母妃,他与那皇位从此再无缘分。
就是这样他也仍然觉得不够,上辈子被折辱被毒杀的仇,哪里是这么轻易就报完了的?
这些不过是办事的时候顺带收些利息罢了,他也知道自己没有登上那个位置的可能,自己也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但不管谁坐那个位置,总之不能是老四。
至于老八,上辈子他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这辈子他也不打算再参加这些争斗了,所以便远着些吧,左右不管谁当了皇帝,他这个兄弟也都是个王爷,他何必陪着人干那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一会儿的功夫他这边想到了很多。
那边夏盈盈听完乐子,这下也总算明白,隆科多那样一个钻石王老五,怎么会拖到而立之年才成婚,合着这还是个情圣呢,前有青梅后又来了个朱砂痣,反正就是没有这个八抬大轿抬回府的福晋什么事情杯。
不过这么一遭倒是打乱了夏盈盈的计划,但无所谓了,就像她之前想的那样,过程并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隆科多一个敢给皇帝戴绿帽子的人,他不死谁死,她现在甚至有些庆幸之前没来得及将隆科多不能人道了的事情散播出去,不然胤禟这一计还不一定能行,如今这般就正好。
至于隆科多会不会将他自己不行的事情说出来脱身,那完全不用在意,谁会乐意听他说什么?这时候事实重要吗?重要的是,皇帝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当场戴了绿帽,这件事情已经坐实了。
不管两人是否被人算计,更甚者两人是否有没有实质上的发生些什么,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家颜面不保,这俩就该死。
永远都没有翻身的可能,德妃的尸体都已经凉了,隆科多这个始作俑者,怕是免不了要受些折磨,没那么轻易挂的,一想到此,夏盈盈就忍不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