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就这点战斗力还妄想当搅屎棍?切~没劲~
还以为她能有多厉害,毕竟哪怕嫁进皇家这么多年也没个一儿半女,人八爷也没说要纳妾,在这皇家之前也算独一份了。
她作为一个来自后世的灵魂自然是对这样的感情有着好感的,原先她对八福晋是真没多少感觉,只觉得她勇敢,这样的时代她敢勇敢说不,但今天过后她对对方的观感就要发生改变了。
原来是个没脑子的,怕是八爷宠着她,这才更加助长了她的气焰,导致她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吧?
现在想来这八爷对她也不一定有多真心了,不然的话为什么她的名声会这般的臭不可闻?要真心喜欢的话,不该是将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吗?就像十三一样,直接向所有人宣布自己不纳妾,誓言都许了,人自然不会再给他塞人,这事便杜绝了。
可八阿哥做了什么?他什么都没做,全都是八福晋在前面冲锋陷阵的,他只是在后面坐收其成。
导致现在外面谁不知道八福晋是个妒妇,反观他却落个一身清名,八贤王啊,呵~
说什么可笑的爱情,怕是最初这桩婚事就是八爷自己算计来的,不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辛者库贱婢生的皇子,能在这朝堂之上站直腰板可不就是借了安亲王的势吗!
要没有安亲王她算个球,人家跟她讲利益她跟人谈感情,都一把年纪了,还整日幻想什么爱情,完了还动不动喜欢插手别人家的事,闲得她!
这次就这样浅浅教育一波,给她点颜色看看,下次再没脸没皮没分寸,那就怪不得她辣手摧花了。
内心各种吐槽,面上却是没表现出丝毫,将装傻充愣进行到底,在场各位都心思各异,但也不妨碍夏盈盈发挥,她仍旧好像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说过什么过分的话一般,拉着十四福晋便各种热聊。
倒是一向跟在八福晋身边的九福晋这次没跟上去,而是好生生的端坐在旁边,只是脸色并不怎么好看就是了。
刚刚八福晋自己被人各种嘲讽的时候她也没上去帮腔,只因为她不觉得十三弟妹有哪里说错了,难道不是吗?
方才十三弟妹的话一下就让她想到了自己那个冤大头,大把大把的银钱往老八手里送,他们两口子吃他们家爷的用他们家爷的,到头来,八嫂还对她呼来喝去,就好似她是对方的丫鬟家臣一般。
最气人的是,跟她家爷说,他还觉得是她不懂事,离间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
说什么兄弟间该守望相助,让她不要不可理喻,简直跟脑子里装了屎一样,思路让人费解,守望相助不是有来有回的吗,不是互相的吗,到他这里就只有他付出,对方得到,这叫守望相助,对方有助了他什么?帮助他将口袋里的银钱花完吗?
想到以往八嫂对她动不动的嘲讽,似是她多高傲一般,她就忍不住内心嗤笑,不就是八爷身边除了她没别人吗,她就高傲了,觉得自己了不得了,魅力大了呗。
现在十三弟妹也有了这殊荣,且还是人家爷当着所有人面,在外面说的,这意义可就不一样了,所以这一见到人就忍不住找茬,这你自己送上去犯贱,被人还击了那就叫活该。
是的,她可不相信十三弟妹真是无心的,要真是傻白甜能哄得十三弟非她不可,还许诺永不纳二色?
要知道张家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也不是什么权臣,她父兄也不过是个三四品官,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底气?所以十三弟做这些定不会是因为那权势,除去权势,那唯一看上去最不靠谱的解释便成了最有可能的了。
早听闻爱新觉罗每代都会出个情种,倒是没想到,会出在他这里。
之后宴会进行得很是顺利,再没起什么幺蛾子,傍晚胤祥才来接她。
“啧啧~这新婚就是新婚啊,才分开半日,便巴巴来接了?可真是恩爱呢。”
跟夏盈盈聊了一下午从熟悉到热络,十四福晋也是个促狭的,竟然开始打趣起她来了。
夏盈盈白了她一眼,她倒是没什么,反倒是胤祥被人这么打趣有些不好意思了。
“嫂嫂们别打趣我,这不是担心吗。”
“这话说的,好像我们能吃了你福晋似的,好好看看,你福晋好好在这呢,快领走我们这算是完璧归赵了。”
“是十三的错,怪十三不会说话,各位嫂嫂原谅则个。”他温和有礼的朝众人一礼,这正经的模样逗得众人就是一乐。
夏盈盈掐了把还要作妖的十四福晋:“得了,可别欺负我家爷。”
“这是护上了,所以你们这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吗?”
夏盈盈无语,这十四家两口子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都是棒槌!不过这样的人也好懂,夏盈盈倒是乐意带着她玩玩,也因为对她多了几分耐心,才让这人一下午的时间就将她引为了知己一般,不但决定砸大钱入股她,还开始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跟她开起玩笑来了。
不过夏盈盈并不反感就是了,说白了就是她这样的人,对这种心思浅白的人更容易升起好感。
她在一众妯娌的笑闹声中站起身就要向着胤祥走去,不想突然一阵头晕耳鸣,身子一个趔趄,要不是胤祥身手敏捷,她怕不是要栽倒地上去。
“盈盈!”这一着急是连小字都喊出来的。
但此时却没人注意到这些,真心假心的所有人也都投来了关切的目光。
“去叫府医过来看看。”还是四福晋这个东道主更稳得住,连忙吩咐人去找府衣过来。
夏盈盈缓了会儿好些后就任由胤祥将她抱坐到太师椅上,见他一脸紧张那样,夏盈盈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别担心,我壮实得很,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坐久了起猛了而已,我们回府吧。”
“不行,你乖乖的,我们就让府衣看看好不好,也能安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