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之前儿子回家也有跟他们说筹备婚礼的事情,只是后来不了了之,他们就猜测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
现在看到孩子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二老看着这一对龙凤胎,其它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脑中自动就已经将所有一切不合理的地方补齐全了,自以为了解了所有,之后对龙凤胎更是心肝肉一般的疼爱。
俩孩子本就是张权看着出生的,更是亲自参与了他们的成长,自然是将他们当做自己亲生的一般,对父母也没说出实情。
或者说不管是对父母还是对外人,他都是声称俩孩子是他亲生,且杨柳的身份也被他给掩藏了,早在他们来西北的路上,就买了个已逝姑娘的身份,刚好这家也查不多绝户了,身份上别人还真查不出什么错漏来,现在的杨柳就是一孤女。
但有这么一对龙凤胎在,二老哪里会去在意儿媳妇什么家世问题,再说他们家之前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们二老还真就没有什么门户概念。
公婆的和善让杨柳彻底放下了心,就在龙凤胎兄妹俩五岁时,她再次怀上了,生下了他与张权的第一个孩子。
有了自己的骨肉,张权对他们兄妹俩也没有区别待遇,一如往常一样,那时候夏盈盈就早已表现出了过人的聪慧。
那个被她一脚踹出来的哥哥,大概是因为娘胎的时候被她用先天之气洗涤过的原因,脑子简直不要太好使,她是因为异世之魂,所以不同,对方却是真正的聪慧过人。
也正因为这番聪慧才让家里长辈对他俩越加重视,三岁便千辛万苦的帮他们寻来师傅为他们启蒙,五岁知五经通诗文,七岁便考中了秀才。
之后却是没有再继续往上考,而是加入了大西北的建设,这些年里西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发展,当初的沙漠荒滩上拔地而起一个庞大且繁华的城镇。
且人口比之十年前翻了几十倍,这里包容,开放,有不少肤色不同的人在这里走商,乃至定居。
当然,夏盈盈注定不是个多安分的主,十岁时,她从自家镖行抽调了一支队伍,开始走南闯北,当然屁股后面还坠着个张瑾之,没办法,实在甩不掉,更何她也觉得多出去看看也没什么不好的。
更何况后世的学生有还有研学呢,这个消息闭塞的时代,就更应该出去看看,而不是坐在家中读死书,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既然他打算走仕途,那多出去看看,多了解民生,对他也有好处。
这一走就是三年,每年倒是都有信传回去,不让家里长辈担心,出来三年自然不是逛逛旅游的。
旅游只是顺带的,她出来自然是为走通一条自己的商道的,经过三年努力,夏盈盈算是拉起了一个简易的商业版图,上至草原蒙古过边境,与老毛子通商,下抵临海,不过几年便遍布她的足迹,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就没有不被她拿来做生意的。
她开了羊毛厂,琉璃厂,砖厂,食品厂,家具厂,至于运输,自然就是她家的镖局,实际上被她改了制度后,它就是后世的安保加快递运输。
开了这么多厂,自然也就解决了很多就业问题,她出门走其实也就是打开外面的商路而已。
现在已经初见成效,虽然现在还不算稳固扎实,但那只是时间的问题,不是吗?
辽阔的草原上两匹骏马前后追逐着,马背上两个谪仙般的少年肆意且潇洒,他们身后远远坠着一支百来人的队伍。
这俩少年正是夏盈盈和她的怨种哥哥,两人此时正在比赛打猎,你争我夺的丝毫不让。
一支箭矢急射而出,将一只兔子钉穿在地上,张瑾之踏马过去一把捞过,而后转头看向夏盈盈给了她一个挑衅的表情。
夏盈盈都不稀罕搭理他,控制着马儿朝前奔去,手里的箭也是脱手而出,身后的张瑾之连忙跟上,见夏盈盈下马去捡猎物,就以为她打了只大的,便跟上去瞧瞧。
结果·········
看着靠在树上已经失去意识的人,张瑾之沉默了半晌后,艰难开口:“·········这不会是你的猎物吧?”
夏盈盈:“··········”
她直接翻了个白眼,然后从另一边拖出一只狍子,新鲜的,还喘着气。
张瑾之这才松了口气,紧接着道:“那他这是怎么回事?”
“仇杀,家庭伦理,争夺财产,父子兄弟反目,你喜欢哪个剧情?”夏盈盈斜睨了她一眼。
张瑾之知道小妹这又是嫌弃自己了,实际上他问完也觉得自己这是个傻问题,他俩是前后脚到的,他不知道,她又哪里会知道?
说废话被堵了的张瑾之有些讪讪:“那·······倒也不用。”
两人争执的时候,原本失去意识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一把抓住了夏盈盈的衣袍下摆。
她今天穿的衣服是红底白罩,白色外衫衣摆下面绣着精致相呼应的红色花纹锁边,如今对方用满是污血的手抓住了那片衣角,将精致的花样构图给破坏了。
也成功让夏盈盈皱了眉头,她居高临下的俯视这重伤的男子,眼底并没有什么情绪。
穿着不俗,一看便知身份并不简单,夏盈盈跟这草原部落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然清楚这部落之间并不那么平静友好。
她不是个喜欢给自己找麻烦的人,情况不明的情况下,自然不会想收留这么个身受重伤的人,那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可惜她的想法,对方并没有感受到。
胤禛也没想到这次跟这巡行塞外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先是围猎遇上熊瞎子,后是刺客,混乱间他与大部队冲散了,大概是目标本就不在他,所以居然也没有刺客刻意来追他。
可他被就中箭,要不是马儿带着他跑出来,他也压根支撑不了多久,最后他还是力竭昏倒,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觉得身上越发冷了,迷蒙间就听见耳边有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