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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那些原住民那般快的臣服,虽然有她武力镇压的威慑在,但更多的则是被这位洗脑了,这位就有那种将人卖了,人还乐呵乐呵的为他数钱,且还对他千恩万谢的本领。

索幸对方做这些都是为她,夏盈盈自然不会说什么,甚至乐见其成。

可惜眼前这位大佛她留不住,心里哀叹一声之后,用起人来却是丝毫不手软。

毕竟这样能力卓绝的帮手可不好找,她山庄上这段时间的庶务都是这人在帮忙处理,且每次她有什么新的想法也是他帮着实践出来的。

比如前几日的水车,比如说田里的沟渠,再比如说这片山的地契,也是他帮忙去办理的,他做了那么多工作,也没忘了帮她收买人心,让所有人都对她这个庄主感恩戴德。

她是真对这位的能力手段以及心机打心里佩服,不过内心却迫切的想要为自己寻一狗头军师来,毕竟这躲在军师后面躺平的日子它是真的香啊,啥事只要出个点子,人就能给你交上一份完美的答卷,得省了她多少事?

山庄稳定下来后,她第一个要做的就是将这片山给买下来,他们都劝她没必要花那银子,毕竟这兵荒时代本就是谁开荒地就是谁的,又是荒山野岭的,还真不会有人会注意到这里,没必要花那么大一笔钱去买下来。

可来自后世的夏盈盈却更注重契约,不管什么都得有个契约才更保险,荒山的地契在她手里,省的之后会有什么麻烦说不清楚,毕竟只有她清楚她这庄子代表着什么,不需多久,再有一个月,等到种下去的粮食成熟,这些人就都会懂了的。

上辈子她利用自身水木双系灵根,天生就能让那些花花草草喜爱亲近,也能轻易读懂这些植物的心声的便利,研制了不少它们喜欢需要的药剂,或者说化肥更贴切,毕竟研究那东西主要也是用于种植的那些药材生长的。

如今这东西改良一下利用在这粮种之上也一样得用,她也观察过了,按照田地里那些作物的涨势,这改良过的药剂能让这些粮食,在原本一年收两季的现有条件下翻倍,也就是原本五六个月成熟一批的粮食,如今三个月就能丰收一次,一年能种四季。

这段时间,山上又陆陆续续收了不少流民,都是在远处那条官道路过的,有三五成群的一家人,也有一伙一伙搭伴的同乡,大多都是从北方来的,这些人都被夏盈盈的人给招进了山庄里。

这都属于免费劳动力啊,至于这些流民的意愿,废话,他们都是要活不下去了的人,现在不止有了容身之所还能有口粮食吃就已经很满足了。

更何况这里条件简直不要太好,这哪是只有一口粮食吃,只要他们勤快肯干,就能吃饱,还能有工钱拿,且愿意去开荒的地,一半都能属于他们自己。

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能跟这里的人一样,分到一套属于自己的小院子,让家里人都过上好日子,再娶一房婆娘,老婆孩子热炕头,以后的孩子还能跟着山庄里其它的孩子一起上学堂,也能认些个字,日子也有了盼头,这日子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于是来到这里的人,无不是都对她这个庄主感恩戴德的,干活都是下了死力气的。

当然人多了,庄子里的粮食自然是不够吃的,原先这山上那些粮食早就没了,她带来的那些车里的大多都是留着做种的,夏盈盈自然舍不得拿出来吃了,于是这便需要去采购了。

毕竟这等到粮食成熟怎么着也得再过月余的时间,这大几百号人,月余时间得多少粮食?不出去找粮食还能怎么办?

夏盈盈其实是想自己一个人去的,自己一个人出去的话,摆脱了这些视线,她也能从空间里弄出粮食来,可明显这些人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下山买粮食,不说要去哪买,就是买到了,她一个人怎么拉回来?这不是闹吗?

因为商量好了明日下山,于是今日便早早的回了房间,打算沐浴后睡个好觉,正泡澡的时候听到一阵敲门声,夏盈盈倒是没在意,她以为是如意来帮她收拾行李的。

“进。”

她此时声音带着些慵懒,外面的郭嘉听到了,眉头微皱,却以为他是生病了,听到里面让他进去的话,也没多犹豫便推门进去了。

她的房间很大,洗浴间是用一块巨大的屏风隔开的,夏盈盈本就是正对着屏风的,朦朦胧胧是可以看到进来的人影的,那高大纤长的身形分明不可能是如意能够拥有的。

这个认知让她悚然一惊,连忙抓过屏风上的衣物,快速套在身上。

“别动!就站在那里们不许向前了。”她朝着那人厉声喝到。

郭嘉被他态度搞得也是一懵,后看到屏风后的身影又是一愣,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正在沐浴,既然子啊沐浴又为何让他进?

不过见对方这般紧张,想来是刚刚误会了什么,不过:“一个大男人不过撞破了沐浴而已,用得着这般紧张?”

郭嘉看着屏风后影影绰绰的身影只觉得好笑,又有些无奈,想着难道这就是世家子弟的矫情?

夏盈盈被他这么一番打趣,简直要气死,她快速穿好衣服,腰带也系得死紧,大跨步便走出了屏风。

“我说你进门怎么也不敲门?”她兴冲冲的朝着对方质问。

“我敲了啊,是你让我进来的。”郭嘉觉得自己很冤枉,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还带着一脸稚气的少年。

然后他的眼神一滞,总觉得他今日与往常不一样,等等·······他为什么矮了一截?

难道是男性的自尊心作祟?想到平时日天日地总是一副老子第一牛的小孩,他就有些想笑,却原来连身高上也是丝毫不服输的吗?

想笑却有拼命克制着,他知道自己此时要是敢笑出来,以这家伙记仇的性子,可有得闹了,他可不敢招惹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