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说不定这俩以后还能为她暂时还没起步的事业添些砖加些瓦呢。
果然,事情和她想的差不多,其实这俩也是出来游历的,走过了很多地方,昨日听她说的那些两人一是入了心,知道她有心自立门派,于是给她参考了不少地方,都是按照她的要求来推荐的,确实省了她不少事。
虽然也想看看她所描述出来桃花源是何等模样,但两人不可能一直跟着他,不说郭嘉一心想要去寻一明主,就是赵云也亦是出来为他常山众人寻一出路的,自然不能将大把的时间都浪费在他这里。
郭嘉甚至还给她提供了一份地图,是他曾经走过的地方,不得不说这人是真牛,要知道他手里这图可是他用双脚给丈量出来的。
这东西是他的心血,夏盈盈自然是不能收的,对方却一定让她收下,说那图都已经记在他脑子里了,不用图他也能清晰的在脑子里描绘出来,对比起来他此时更需要。
说实话,夏盈盈还是很感动的,推辞不过便收下了,离别之前她还特意二人装了不少酒带走。
夏盈盈不知道的是,这次的离别只是短暂的,他们很快会再次见面。
这个很快是真的很快,离别的第二天,她就再次遇到了郭嘉主仆二人,且是在对方又一次遇到麻烦的时候。
夏盈盈觉得对方多少是有些些气运在身上,这怎么看怎么都像气运之子似的,走哪事情就追到哪,这惹麻烦的本事比她厉害得多。
“嘿,你们这以多欺少,多少有些不道德了吧!”
那边正打劫的众山匪,突然听见这么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原本还嘻嘻哈哈逗弄“两只肥羊”的众人,当即警觉了起来,不为别的,就冲刚刚那声音,明明对方还在几百米开外,但那声音却似炸在耳边一般,这一看就是个高手练家子。
视线望过去,便更加警觉,为首那个少年,一身蓝衣,看上去漂亮无害,但明显刚刚那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这就昭示着对方不像他外表那般无害。
且他身后那队伍远远看去怕是得有百人的车队,除了驾车的,旁边都是骑马的,且各个腰间佩剑,这伙人一看就不好惹。
这边十几个匪徒当即气势便弱了不少,而此时在包围圈里的两人明显也看清楚了来人,九斤惊喜嚷嚷道:“家主,是夏公子!”
他这一声嚷嚷声音并没有刻意放低,所以不止是他家家主听见了,周围土匪都听了个清晰明白,当即便知道了,合着还是一伙的,失策,明显双方实力不对等,于是已经处于包围圈里的主仆就遭了殃。
夏盈盈看着几百步开外,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的主仆二人,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刚刚九斤那过于欣喜的话她也是听到了的,他这般口无遮拦,不是上赶着给人当人质。
夏盈盈为郭嘉心疼三秒,就是不知道他那么个性格,怎么会有个那般与他性格完全相反的书童的,这组合搭配也是绝了,就是不知道,他们这一行在外面遇上那般多的危险,又有多少是这位好书童带来的,对比起来她觉得自己身边这些丫头下子们真的是可爱极了。
心里虽然幸灾乐祸,毕竟这位曹操未来军师的戏也不是时常能看到的,但手里动作却是一点不慢,几乎是在两人被劫持的下一刻,一支袖箭便从夏盈盈手中射出。
然后眨眼间,那位挟持着郭嘉的山匪便软软的倒下了,众人看去就见人磕头插着根短箭,睁着眼睛,一幅死不瞑目的模样。
众人当即便慌乱了,郭嘉也抓住这空挡,趁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抽出腰间长剑,朝着身后挟持九斤的山匪砍去。
这下原本的僵持一下就被打乱了,夏盈盈一挥手,身后的小子们便抽出长刀架马快速踏了过去,不过一个照面,那十几个山匪便死的死伤的伤,几乎都没有什么还手之力。
胆子小的当即便放下了武器,趴在地上投降了,夏盈盈带的这些小子们,虽然也是见过血的,但到底不是什么弑杀之人,跟以往一样,投降的便没有再去为难,只是将兵器给缴获了。
山匪都解决了,夏盈盈才慢悠悠走过来,揶揄的看着郭嘉,她看好戏的心情几乎都写在脸上了,郭嘉也是很无奈。
但感谢还是需要说的,夏盈盈自然是又收获到了这对主仆一大堆的感谢致辞,那一本正经的道谢,倒是将夏盈盈弄得不好意思打趣对方了。
寒暄了两句之后,她这才有空看清周围的环境,这是一处峡谷,峡谷后面是延绵不绝的山脉,简直是易守难攻的绝佳位置,她脑子里瞬间就生出了个想法来。
于是招来那被擒住的俘虏,问清楚他们寨子里的情况,以及位置,在知道他们寨子里有三百来号人时,夏盈盈眸子更亮了。
于是,半个时辰后,剩下没死的几个土匪,“押解”着两个“肉票”上山了。
翻山越岭的许久才看到远处的寨里,看上去还挺正规的,远远的就看到那高耸着的了望台。
许是远远的就看见了他们,了望台上了两人向下打了个手势,下面便有人开了寨子门。
这一举动看得夏盈盈不由得挑了眉头,看样子这群人还挺警觉的嘛,至少比她之前端的那个土匪窝强太多,但那又如何,有心算无心,她还能失守?这位置她看中了,那就只能让对方腾位置了。
她与郭嘉两人被绑了手被人拽进了山寨里,当然这只是外人所看到的样子,实际上绑着他们的是活结,一挣就能开的那种,押解他们的几人也并不是他们所看到的那般,因为又做成了一单生意兴奋,而是吓得腿发软。
因为他们知道,身后树林里潜藏着多少“吃人的怪兽”,只要他们敢乱动一下,不按照他们说的来做,那么下一秒他们就得跟七当家那样,瞬间就能被人给扎穿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