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下班回家的秦淮茹远远就看见了路边的易中海。
看到易中海,秦淮茹脸色瞬间一变,她心虚的朝四周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她不禁松了一口气。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脸上一喜,立马笑着迎了上去。
“淮茹,我终于等到你了。”
“易中海,你给我滚开。再缠着我,我对你不客气。”
秦淮茹怒气冲冲的绕开易中海,神色慌张的跑了起来。
易中海见状,立马伸手拉住了秦淮茹。
“淮茹,你别这样,我现在一无所有,只有你了。”
“易中海,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手臂被抓,秦淮茹剧烈挣扎起来,只是她忙活半天也没挣脱易中海的束缚。
“秦淮茹,如果你不答应给我养老,我这辈子就缠着你,死也不放手。
反正我现在一无所有,年龄也大了,贱命一条....”
两人拉拉扯扯,根本没有注意前面路口处站着一个人。
棒梗今天下午特意回家了一趟,当他看到易中海不在四合院的时候,他脑海里瞬间出现了一个想法,这个狗东西肯定又找他妈去了。
如今看到这一幕,他眼神里满是杀意。
要不是因为你这个狗东西,我贾家就不会被人戳脊梁骨,我也不会被人看不起。
本来我还想留你一条狗命,你个狗东西竟然敢无视我的警告,又骚扰我妈,看来我对你有些仁慈。
你不是说你贱命一条吗,好,我今晚就成全你。
他面无表情的走上前,一巴掌扇在易中海的脸上,拉着发呆了秦淮茹就回了家。
秦淮茹猝不及防之下被棒梗拉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但正是因为这,她瞬间惊醒过来,随即她立马解释起来。
“棒梗,不是你看到的....”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易中海很是气愤,但想到棒梗可能是他儿子,万般心情终究换来一声长叹!
因为没地方去,易中海最终还是回到了四合院。
晚上凌晨一点,贾家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只见棒梗手里提着一把菜刀走了出来。
当他来到昨晚易中海睡觉的角落,却没发现人影。
就在棒梗心生疑惑的时候,旁边地窖里面隐约传来打呼噜的声音。
“哼,你个狗东西可真会找地方!”
趁着月色,能看到棒梗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棒梗摸黑走进地窖,虽然看不见,他也能猜出来此人是谁。
毕竟这院里现在除了易中海,再也没有人愿意睡在地窖。
当他举起手里的菜刀的时候,他却有些迟疑起来。
虽说他贾家能有如今的局面跟易中海有着直接的关系,他也恨不得杀了这个狗东西。
但他在监狱学过法,知道杀了易中海,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就在棒梗犹豫不决的时候,黑暗中响起易中海惊惧声音。
“谁?你...”
棒梗被易中海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他下意识的挥出了手里的菜刀。
只听见噗呲一声,菜刀入肉的声音,易中海瞬间恐惧的大喊起来。
“快来人啊,救救我,有人要杀我.....”
俗话说得好,怒从心头起,恶由胆边生。
棒梗听到这,眼神瞬间凌厉起来。他一不做二不休,连连挥出手里的菜刀砍向易中海。
易中海渐渐没了声息,狭小的地窖里面,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听到易中海没了动静,棒梗慌乱的丢下手里的菜刀跑出了地窖。
此时正是凌晨一点,院里人都在熟睡,院里静悄悄的,易中海恐惧的声音在这深夜显得尤为响亮明显。
孙武安家就在贾家旁边,离地窖本就不远,他家首先亮起了灯。
听到易中海声音,孙武安披着外套打着手电出门查看。
他刚出门,就看到棒梗神色慌张的从地窖跑了出来。
“咦,这小子大半夜不睡觉跑地窖干什么?”
就在孙武安疑惑之际,棒梗早已经跑没影了。
他顾不得其它,便缓步走向了地窖。可他没走几步,就闻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瞬间惊醒,想到什么,急走几步来到地窖门口,只一眼,他就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易中海。
他慌忙走了下去,离近一看。易中海身上有十几处伤口,最致命的一处是脖子。
他颤抖的伸出手放在易中海的鼻子前,却没感到任何的气息。
见状,他跑出地窖,赶忙呼喊起来。
“快来人呀,院里出事了,棒梗杀人了.....”
随着孙武安的大喊大叫,院里各家各户的灯亮了起来。
秦淮茹听到声音,立马起身跑出了里屋。
当她看到棒梗没在床上的时候,她脸色瞬间一变。
她出门来到地窖门口,看到易中海倒在血泊之中,她脚下一软,瘫倒在地。
“不可能的,棒梗不会杀易中海,不会的,我儿子不会杀人.....”
“孙叔,怎么回事?”
这时,易中海屋子后搬过来的钱国华神色慌张的跑了出来。
看到钱国华,孙武安心神松懈下来,瞬间瘫倒在地。
“棒梗杀了易中海,就在地窖里面。”
“孙武安,你胡说,易中海不是棒梗杀的。”
听到孙武安这话,本来瘫软倒地的秦淮茹立马爬了起来。
此时的秦淮茹仿若一个疯子,大喊大叫起来。
孙武安同情的看着秦淮茹,叹息道“秦淮茹,我真没骗你,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
我觉轻,听到易中海的求救,我就出门查看,刚出来就看到棒梗神色慌张的从地窖跑了出来。易中海不是棒梗杀的,是谁杀的?”
“什么?”
刚到中院的阎埠贵听到孙武安的话,惊恐的跑到地窖门口查看起来。
“老孙,你大晚上不睡觉,在院里乱嚷嚷什么。”
就在这时,刘海中跟一众邻居走进了中院。
“老刘,院里出大事了,棒梗把易中海杀了。”
许大茂脸色一变,呢喃道“这怎么可能?”
他猛的想到什么,立马神色慌张的跑回了家。
看到家里一切安好,他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秦京茹看到慌乱的许大茂,很是不解。“大茂,出啥事了?”
“没什么,咱们睡觉吧。”
中院,
阎埠贵,刘海中一脸严肃的从地窖里面走了出来。
“阎解成,你赶紧去报警。”
“不要报警!二大爷,我求求你,不要报警啊....”
秦淮茹泪眼婆娑的跑到刘海中跟前,恳求起来。
“哎,秦淮茹,你节哀顺变吧。院里出了这么大事,我们不能也不敢隐瞒。”
阎埠贵叹息一声,随即对阎解成点了点头,
阎解成看到动作,立马跑了出去。
秦淮茹见状,瘫软倒地抱头大哭起来。
“呜呜呜...老天爷呀,我到底造了什么孽,你要这么折磨我。呜呜呜....棒梗啊,我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