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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即把握着的手伸到他面前,打开,石头看到那锭小金元宝后,开怀大笑起来。

而那三个官差,则是回头看着卖水果的夫妻开心的样子,暗自咬了咬牙。

坐了一会儿,两人感觉到没意思,回到家中,把门一插,看起电视剧来。

可是,才看一集,大门就被敲响了。

秦月和石头同时出来,她回身把上房三间设了结界,转而和丈夫一起来到大门口。

打开门不出所料,还是那三个官差,只是这次又多带了两人,五名官差。

领头的冷哼一声,说道:“有人告你们夫妻卖烂水果,如今吃坏了肚子,跟我们到官府走一趟吧。”

石头轻叹一声,欲加之罪呀。

刚才他们把果子摔烂了,估计没地方撒气,就又回来了,这王法好象就是他家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石头气的握握拳,夫妻俩跟着他们走出家,他反手把院门锁上。

等到了衙门后,就看到一个精瘦的男子,身穿官服,一脸得意的看着他们。

“你们就是卖水果的夫妻?”

“是的。”

“有人告你们卖烂水果。”

石头连大人也不喊了,因为他不配。

“他们是有多眼瞎,那么大的果子,连好坏也看不坏。”

“那是自然,你们的果子,外面看没事,里面全是烂的。”

石头讽刺的说道:“怕是你的属下,把果子摔烂了,回来这样说的吧。”

“放肆,胆敢对本官这样说话,污蔑本官的属下。”

“那么请问,原告呢?”

上面的官员一愣,有些尴尬的说道。

“走了”

“没有原告,你派人带我们来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以权谋私呢。”

“本官如何谋私了?”

石头一挺胸,大声说道:“摆滩的小贩,只需每天向来收税的官员缴纳一定的税,而你们却说,我们没报备,而且,拿起我家的果子就走,还抢走了我手里的一锭金子。”

“不可能,本官的属下,非常称职,哪有你说的不堪,你诬陷他人,来人,打他一百大板。”

秦月冷笑一声:“一百大板能反人打死了,你这个狗官,你该死!”

“来人,把她也压下去打,一百大板,关入大牢,没有一千两银子,不能放人。”

就在官差正准备过来抓他两时,秦月一把拉过石头,两人就这样原地站着。

可官差却怎么也近不了身,一米的地方就再也过不去。

他们震惊看着夫妻俩,秦月一个眼神,上面的狗官,七窍流血而亡,而公堂上,所有的官差,也跟着七窃流血,他们都掐着自己的脖子,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石头冷哼一声,看着那些尸体说道:“这些人,死不足惜。”

秦月带着他一闪回到了家中,一挥手,把整座宅院布上了结界。

而官府那边,死了那么多人,竟然过了一个时辰才有人发现,都以为公堂内在审案。

索兴,抓他们的人,还有审案的全死了,这下,谁也没看到,也没有证据,但,死了这么多人,是件大事,一下就传到了星海的耳朵里。

他正在处理国家大事,听到官员报这事时,他还不以为意。

但当他听说,这些人死的很离奇,公堂行凶,没有打斗,悄然无息,这在岛国还是首例。

于是,他立即派心腹去调查此事。

天黑时,他得到了确却的消息:“王,属下经调查,从抓那对夫妻去官府后,就再也没接过别的案子。”

“起因?”

“那对夫妻,在家门口卖果子,官差说他们不懂规矩,要报备才能摆滩,于是没收了果子,还从他们,他们手里抢了一锭金元宝。”

“该死,真是无法无天,谁允许他们这样做的,那对夫妻是本土人,还是外来者?”

“外来的。”

“欺负外来的,还是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死了活该,派人把此事张贴告示,谁以后敢欺负百姓,欺负外来的,杀无郝,本王还要多谢那对夫妻替本王除害。”

“王,这样做,本土的人,会不会有意见?”

“谁敢有意见,杀无郝!他这样做,根本没把本王放在眼里,不杀他,留着过年吗?”

“是!”

次日一早,告示就被张贴出来,王都大街小巷都是。

秦月和石头看到电视里,儿子说的话后,两人同时笑起来。

“不亏是咱俩的儿子,说话办事,就是这样的条理清晰,果断狠绝。”

“治法要严,待百姓要宽,这并不冲突。”

这件事,在国都引起了百姓私下里议论,有夸好的,有夸坏的。

本土人觉得当今的王是外来人,说他偏向外来人。

外来人说这里的王,英明。

说什么的都有,但也只敢私下说,谁都不敢拿到公共场合说。

没想到,发生这件事后的第三天,国都又发生了一件事。

那就是,王都有家类似青楼的地方,那里的女人,只卖艺不卖身。

可有个男人喝醉了,当着那么多人,竟然强了那名女子,结果,被女子敲登闻鼓,到王上的面前告状。

星海知道后,立即派人抓了那名醉酒的男子。

不但打了他个半死,还把那男子关入大牢,而那名女子,因敲登基鼓挨了板子,身心都受了伤,他又派人给她医治,并且给她赎了身,送回了家。

一天不到,把这事处理的干干净净。

男子和女子,都是本土人士,这下,百姓们没人再说星海的不好,全都暗自夸赞,王上公平公正!

秦月和石头,在腊月二十八回到了山水村。

董氏还以为他们不回来了,正在叹气呢,听到院里有了动静,忙跑出来一看,顿时咧开嘴笑了起来。

“真好,夫人,老爷,您回来。”

“嗯,家里都好吧。”

“不好,”

“进屋说”

王氏她们赶紧带着人,开始烧火做水做饭,忙碌起来。

董氏把炕桌给两人搬到炕上,然后把茶点罢上,这才缓缓说道。

“不是咱家的事,是,是您母家。”

“秦家?”

“对,你的娘亲病重,说是想见您最后一面,一直撑着最后一口气,您去还是不去?”

“听着你的语气,好象不止秦家一件。”

“秦大管事,就是您姐姐,她家那个不省心的闺女,听说她男人死了,她立时带着嫁妆连孩子也没要,又回了咱村,如今住在您姐姐家,整天打扮花板招展,象个站街女。”

“站街女,呵呵”

这三字,是董氏从她嘴里听到的,知道意思后,就顶替了青楼女一说,觉得比这三个字好听点吧。

“她回来,是不是把我姐姐家闹的家宅不宁?”

“村长来过好几趟,想请示一下您,想把她赶出去村子。”

“那我姐姐的意思呢?”

“她也同意,毕竟,她现在也有孙子的人,也希望家里和睦。”

“那就赶出去吧。”

“再有就是,杨家周氏,一进入腊月,早清杨树喊她,没喊动,发现不对劲,人早已凉了。”

“哦,她的结局倒是不错,很有可能心脏病突发而死,没一点痛苦。”

“杨树给她办完丧事后,也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