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缠绵悱恻、感人肺腑的书信啊,姜晓晚读起来都觉得肉麻不已,只是见身后男人那越来越冷凝的低气压,微微翘起了嘴角。
挺好的,这一世她得推一把,姜严军的日子,也该苦一苦了!
冯媛飞速瞄了一眼姜严军,发现这男人眼里蕴藏着无尽的风暴,额头冷汗直冒,嗫嚅着嘴唇:
“不是的……严军,这都是误会!”
“误~会,那你怎么解释这封信,是从你衣服里掉出来的?”
“不,你要相信我啊,我和他真是清白的,对,何大哥是我认的干哥哥!”
冯媛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个借口,可是这些话听在姜严军耳中,只觉得讽刺:怎么,是觉得他蠢钝如猪?才会听她的鬼话?
姜晓晚则是默默后退几步,找了一个视野绝佳的方位,看着新鲜出炉的一场“大戏”。
如果是上一世姜严军是直接刽子手,那么,当年与情夫私会的冯媛就是那根导火索,这两个都不是好货色!
姜严军思绪混乱:亏他以为,自己是捡到了个城里来的宝贝,没想到,居然还是个心有他人的女人。
一时间,他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冯媛肚子,这肚子比寻常妇人的都要大一圈,该不会……
姜严军一把拽住冯媛的胳膊,目光嗜血的盯着她,“说,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冯媛觉得委屈极了,他怎么能怀疑自己,直接破口大骂道:“新婚之夜,你不知道吗?现在,怎么能如此污蔑我呢,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啧,事情变得无趣了,谁要听这些,姜晓晚掏了掏耳朵,善意出声提醒道:“现在,重点是那封信!”
这一句话,直接把歪掉的剧情重新扭回了正轨上。
冯媛听了这话,只觉得更加的头晕目眩,这女人,真可恶,为什么要和自己作对!
接连的刺激之下,冯媛瘫软在地,没办法,姜严军只能憋着一肚子火气,把冯媛送回屋内后,就着急忙慌地跑去找村里的村医。
行吧,刚准备回屋的姜晓晚,抬眼便瞧见了隔壁正踮着脚往这边偷看的傅元熙。
被抓包的某人,脸色瞬间红成了一片,不好意思地解释道:“那个,我是想找鹦鹉,才会无意听到你们的交谈声的,真的,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
姜晓晚并不在意这个,想到‘好运来’这些日子都在别人地盘上白吃白喝,礼貌感谢道:
“没事,多谢你经常给我的鹦鹉做饭,其实,没必要给它吃的太好,再这样下去,它脖子都被毛彻底淹没了。”
在树杈上的“好运来”气的跳脚,枝丫有些承受不住,差点弯曲折断,都能听到“咯吱”声,吓得它急忙从顶部枝丫挪到一处更粗壮的树枝上。
麻了,还真长胖了!
系统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树叶身后,黑豆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傅元熙。
傻瓜,快点拒绝,千万别答应宿主的无理提议!
“好,以后我会注意的,姜同志,我觉得小家伙是个聪明的鹦鹉,很讨人喜欢。”
傅元熙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因为鹦鹉才对她有了几分关注,可是在面对她的视线时,总是会下意识的手足无措,明明之前也不是这样的。
觉察出对方的不自在后,“好,多谢!”
说完后,姜晓晚就进了自己房间,她觉得自己再待下去,男人的脸估计都要煮鸡蛋了。
姜晓苗见小妹进来,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有些奇怪地问道:“小妹啊,刚才你们没吵架吧?”
她刚才就听到了院子里面的动静,起初只以为是在聊天,只专心给小妹做衣服,听的并不太真切。
“没事,你好好休息,给我做衣服不用这样急!”
小月子还有十天才满月,姜晓晚也没那么丧心病狂!
姜晓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晓晚,我也是闲不住,找个事情做,要不然天天躺着,我也难受……”
不久,姜严军还搜到了其他亲密信件,他对信中的那位何大哥,可谓是恨之入骨,与此同时,对冯媛的看管变得更加严格,两人开始了“谍战”模式!
最近,姜晓晚可以觉察到“好运来”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没好气道:“行了,有话赶紧说,没事就自己玩着去吧!”
见宿主要赶人,系统瞬间也不纠结了,赶紧跟倒豆子似的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宿主啊,我发现隔壁人一个天大的秘密!”
姜晓晚有些无语,这又算不上什么新奇事,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见姜晓晚兴致缺缺的样子,“好运来”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秘密和你有关,就是…他画了你的肖像画,还不只一幅!”
呼,终于说出来了,可憋死统了!
姜晓晚只有瞬间的愣神,不过,很快就抛到了脑后。
这算什么?不管傅元熙是如何想,只要他不开口,自己就装作不知。
时间很快来到了年关,屋里正响着冯媛的哭嚷声:“不行了,我不生了!”
一旁的姜婆子跛着脚,焦急地不断张望着,心里又恨又急,恨冯媛没照顾好自己,这才变成了跛脚;急的是孙子到现在还没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