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们早上好啊,我们又见面了,今天我们来谈一谈大家可能都不太重视,但我们最近却经常提及的问题——心理疾病。]
天幕再一次开启,虞美人各朝代众人早已经熟悉的脸又一次出现在天幕上。
各朝代众人对这女娃子已经多少熟悉起来了。
以前是三天见一次,现在是每天都见,这能不熟悉吗。
但能见到她,他们的心情还是很好的。
别的不说,吃瓜就吃的超级快乐的好吧。
这样想着,他们还没来得及细细消化虞美人的话,就先看见虞美人叹了口气。
……
[说实在的,在医疗这一方面,我还是有点想吐槽的,虽然我们这边有好多金色传说,我们自己研究琢磨出来的特殊技能。
我们真的超级骄傲的。
但是啊,但是,你们真的有好多类型不太重视,比如说儿科。
我国第一部儿科专着《幼幼新书》,居然是出现在宋朝宋徽宗时期,这合理吗。
并且作者刘昉也说了,“公喜方书,每患小儿疾苦,对当时不惟儿科良医,且无儿科全书,往往不得不致医治,而损于庸人之手,情况十分关注。”
那可是祖国的花朵,未来的希望诶,多重视一点也完全没问题的。
还有妇科,更绝。
本来女医生就少,还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导致了只要是妇女,你别管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就很难找到医生。
而且,虽然各朝代书籍中,也有关于妇科的医书,但大多是妇产科不说,关于这方面的医书,也是在唐之后多起来的。
这让我说啥好。]
虞美人知道自己是跑题了,不过问题不大,反正这个问题早晚都要提出来的。
正好心理问题更是没多少人关注过的问题,这一起提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各朝代众人没想到虞美人开篇会先吐槽,沉默半晌,无话可说。
确实,针灸中药中医啥的,他们第一那绝对是没有问题。
但儿科,嗯,那个写了《幼幼新书》的人说的,也确实没有问题。
至于后者,也许有人不以为然,但在知道了天幕的态度之后,他们明面上却是不敢说什么了。
倒是有人也在想了,如果妇科这一方面发展起来,自己又能赚多少的钱。
但时间成本,这投入就有点亏啊。
思考.jpg。
回去问问自家媳妇去。
心里琢磨这个问题的那人,最终灵光一闪,这样决定。
他们有了问题,后世的医学又是怎么分类的,上次天幕根本没讲,这次讲讲呗。
已经准备好纸笔的大夫们对此分外积极,并承诺,若是天幕愿意说的话,他们一定尽自己的力气分担分担这些天幕指出来的问题。
……
虞美人对此,当然是开心应了,并麻溜打开电脑浏览器,现场搜索起来。
[应各位的要求,再跑一下题,跟大家说一说我们这里的医学大概有几个分类。
划重点,在我国心理学并不算在医学领域,而是算在理学或者教育学类。
好啦,言归正传,现代医学可以分为三种,分别是传统医学、西医、综合医学。
而高校医学专业分类的分类就比较多了。
可以分为基础医学类、临床医学类、口腔医学类、公共卫生与预防医学类、中医学类、中西医结合类、药学类、中药学类、法医学类、医学技术类、护理学类,总共十大类。
其中,临床医学包含很多,从老年到婴孩,从头顶到脚底,从肾脏到皮肤,从男人到女人,从大病到小病,只要是要上病床的,要跟医生面对面的,你总能看见他们的身影。
前面几个的意思相信大家一看就明白,我来解释一下后面的。
药学类呢,毕业后能进行研究药物、分析药物、加工药物、质检药物和销售管理药物等工作。
中药学类呢,包括中药学、中药资源与开发、藏药学、蒙药学、中药制药。
法医学呢,就是大家口中的仵作,学习如何专业的验尸。
就我了解的,进行的工作包括了对死者的尸检,案发现场不明血迹、残留物的鉴定,事故中人身伤害程度的鉴定,医疗纠纷中过错和不良后果的鉴定这些。
现在这种类型的小说超级火爆,那句“为生者权为死者言”简直帅炸了。
还有就是,很值得骄傲的是,世界上现存第一部系统的法医学专着,可是成书于我国宋代。
宋慈的《洗冤集录》,比国外最早的法医着作要早350多年不说,内容还极其丰富,有许多方法直到几百年后的今天还在使用。
除此之外,这本书更是对世界法医学的发展有过巨大贡献,先后被译成荷兰、英、法、德等国文字,超级无敌厉害的好吧。]
虞美人一长段话就跟机关枪似的,一口气算突突出来。
各朝代众人听着,又没控制住自己目瞪口呆的表情。
既震惊于后世把医学种类分的那么细致,而且可能大概也许还真的有很多人学习。
又震惊于天幕对仵作工作滔滔不绝的一顿夸。
那是什么工作,接触尸体的耶。
还是他们公认的上不了台面。
仵作不是官儿,顶多只能算是吏役不说,本身和后代还都不能参加科举。
就这样一个职业,被天幕一说,瞬间成了个好大声指责。
特别是那句“为生者权为死者言”,好酷哦。
真的,他们发现,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后世的观点看法一出来,他们总是会被冲击到。
跟他们这个时候的看法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对读书人,他们多以为正派,厉害,“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天幕就是一顿喷,一整个不待见。
虽然,这好像不是没有原因,没有道理的。
对于仵作,他们的文娱作品中也多是负面形象,还大都是反派边缘人物。
到了后世,好家伙也经常被写进小说里,却一下子成为了主角,成了正面人物,还特别高大上。
“为生者权为死者言。”
想着,宋慈还有些哭笑不得,他虽并不是仵作,但做的事写的书也没少被人背后议论,他是不在意的。
却也被这时代的浪潮冲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