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娄晓娥站在家门口挥手告别。
“今天记得早点回来。”
娄晓娥浓情蜜意的说道。
何雨柱微微一笑,点头答应。
“再见。”
“再见。”
两个人的自行车各自调转方向,一个向东一个向西。
何雨柱上班之路必定要路过南锣鼓巷大院门口。
他骑车都走过去了,突然停住。
回头一看,大院门口站着的农民怎么那么眼熟。
上辈子,他还是见过秦淮茹的父亲。
他转头回去,从身后拍了秦父一下。
“大爷。”
秦父回头,看着穿着光鲜的何雨柱愣了一下。
紧张地打了一声招呼道:“您,您找我?”
“我原来也住在这个大院的。您是来找谁的?怎么手里还拿着鸡?”
秦父跟开门的邻居半天都没说明白。
碰见一个说话清楚的赶紧解释道:“我是秦淮茹的父亲,这是秦淮茹让我从老家带的鸡。她现在在家没有?我跟这位说了半天,他都没弄明白。您知道她住在哪个院吗?现在。”
何雨柱听到鸡是秦淮茹让秦父带回来的。
瞬间弄懂了事情的真相。
他心里头突然燃起一团火焰。
秦淮茹害死了那么多人。
难道就可以逍遥法外了吗?
怎么可能!
“哦。她最近这段时间都不在这儿。”
“啊?那她上哪去了?我给他们厂里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所以我才想着上来看看。我们俩还有急事。您知道她在哪里吗?”
何雨柱点点头,礼貌地笑了。
“您别急,上我的车来。我载您过去找她。”
秦父想都没想直接上了何雨柱的车。
他从秦淮茹手上挣到了几块钱。
钱拿去给秦淮茹的弟弟上学用了。
可是没过几天,学校又通知要交给什么学杂费。
他们家拿不出来钱,学校催了很多次,实在没办法,他只能赶紧上来跟秦淮茹卖鸡要钱。
路上,秦父还在拍何雨柱的马屁。
“您心肠可真好啊!不像刚才那个。我一说我找秦淮茹,人家直接不让我进去。说他们院里没这个人!你说这怎么个事儿。不想帮忙就不帮呗。也不能这么刚跟我说啊!”
何雨柱笑笑。
心想:能帮你就怪了。
自打刘海中出事儿之后,大院里的人恨不得把秦淮茹给掐死!
秦淮茹是什么?
是臭名昭着的杀人犯!
是个臭婊子!
臭婊子命好没坐牢。
可在社会上,大院里,她基本已经死亡了。
“害!这个大院里的人就这样。要不然我怎么就搬出去住了呢!”
何雨柱试探性地问道:“您这大老远的就为了给秦淮茹送鸡啊?”
“啊。”
秦父在农村,根本不知道投机倒把是个什么概念。
所以他还是照实话说了。
“秦淮茹说我们农村的鸡好,用来补身子的。这些年也是亏着她了。毕竟是我们的女儿。我们不惦记着谁还能惦记着。”
“想不到您对秦淮茹还挺好。也不像是她说的那样嘛!”
何雨柱故意套秦父的话。
三言两语就让他上当了。
“她平时怎么说我的?”
“她说……”
何雨柱立马住嘴道:“算了。不说了。我一个大男人的嚼人舌根子多让人笑话。”
“咱们两个男人之间唠唠家常也不算什么吧。”
“那我跟您说了,您别说是我说的。”
“放心吧。”
“秦淮茹说啊,她娘家都不把她当人看。简直就是当牲口。一家子的吸血鬼就想要她的钱。她本来是有工作机会的。就是因为你们让她嫁人。她实在没办法了,把自己贱卖给贾东旭。结果现在日子过的这么差,都赖你们。你们还把她嫁人的钱都拿去给弟弟上学了。”
“胡说!”
秦父果然上钩了。
带着对女儿的一肚子怨气解释道:“她自己不要上班要嫁人的。她怎么能说是我们让的呢!还有我们不光供弟弟念书了,她自己还读了不少书呢!看来这女人真不能读书多,读书多也是读到了狗肚子里去!竟然能说出来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何雨柱摇摇头。
内心窃喜。
这一招反间计倒是用的成功了。
到时候警察那边一施压。
估计秦父什么都得招了。
“到了。”
何雨柱载着秦父停在了派出所的门口。
秦父看到派出所的牌子,心里有些狐疑。
“秦淮茹怎么在这?”
“进去您就知道了。”
何雨柱连推带哄的把秦父弄了进去。
警察们还在为打鸡血案件头疼,看到何雨柱立马喜笑颜开。
“何大外交官,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何雨柱笑着跟警察握手,指了指旁边的秦父对警察耳语了两句。
警察的眼神瞬间变了。
秦父有些紧张,以为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还未等他反应。
这时候已经上来几个警察直接把秦父给扣押了。
秦父被警察抓着,惊恐的大喊:“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抓我!”
他手里的两只鸡受到了惊吓在派出所半空中连飞带拉屎。
秦父心疼鸡。
又冲着鸡大喊:“我的鸡!”
“这两只鸡就是证据!赶紧抓!”
派出所里一下子鸡飞狗跳的!
几个警察分工明确,几个去抓鸡,几个去把秦父押送到了审讯室。
何雨柱着急上班,后面的事情也不归他管了。
甩甩手趁着乱直接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秦父被带到审讯室。
审他可比审秦淮茹容易多了。
“鸡哪里来的?”
“我们家的!”
“放屁!”
“大队的。”
“大队的鸡为什么在你手上?”
“我……”
“说实话!不说实话当心我抽你!”
秦父在外面听过很多风言风语,他以为警察嘴里的打人是真往死里打。
他害怕啊。
他一把老骨头都要吓的散架了。
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说,我都说!是秦淮茹!秦淮茹让我从大队里面偷鸡,她拿去卖给他们厂里的一个叫刘海中的。他们拿着有用。一只鸡卖两块钱。我分一块四,她分六毛!你们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个上学的儿子呢!”
审讯员听到他的招供,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秦淮茹不是嘴巴硬吗?
不是说没有证据吗?
这下证据不就自己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