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
许大茂把最后一个杯子倒上水,冲着水里的倒影傻乐。
刚乐出声来就被许母抽了一个后脑勺。
“傻小子还乐呢!于莉父母说来怎么半天都没到。你还不出门瞅瞅去!”
“坏了!”
许伍德这边又拍大腿惊叫唤。
“咱们光顾着收拾都忘了派个人去门口守着了。万一人家来了,说咱们不懂礼数怎么办?”
“都十点半了,没准人家早来了,没人领在门口傻站着呢!”
许母也吓坏了。
他们仨又开始着急忙慌的穿衣服赶紧往门外冲。
刚进了院。
眼前的一幕让一家三口都懵了。
只见于父抓着阎埠贵的脖领子,唾沫星子吐了他一脸。
嘴里头骂骂咧咧的不依不饶。
阎埠贵惊慌失措,却嘴巴梆硬还在叫嚣。
阎解成和杨瑞华急的一边拉着一个。
于母在旁边加油助威喊着:“老于,削他娘的!真不是东西!”
邻居们在围观这场战役,磕着新鲜的年货瓜子没有一个人上去拉架的。
有热闹就得站的远点看,要不然容易崩自己一身血。
许大茂一家可算反应过来了,赶紧兵分三路去拉架。
许伍德拉住了阎埠贵,无奈的喊道:“老阎啊,到底什么深仇大恨啊,怎么还跟我亲家打起来了呢?”
许大茂赶紧拦住了阎解成。
“什么仇什么怨,你爸为什么要打我老丈人?”
“谁老丈人?”
阎解成急了。
“我老丈人!”
许大茂喊道。
“那是我老丈人!”
“什么你老丈人!你说的什么胡话?”
“我们都谈好了,于莉嫁给我!不嫁给你了!”
“去你妈的!”
许大茂直接一拳过去!
这下好了!
三家人直接混战了。
当混战之中加入了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之后,这性质可就变化了。
邻居们有些慌了。
他们这么打不得打出人命来啊?
赶紧一个推一个的说去找一代表。
何雨柱他们家刚刚把饺子端上来,一家人正准备吃呢。
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来报信的邻居焦急的喊道:“一代表不好了!二代表和三代表在院里打起来了!”
“啥?!”
何大清吓得当即撂下了筷子。
赶紧拉着何雨柱往外面走。
到了案发现场,还得是他们父子俩有魄力。
上去就把架给拉住了。
何大清大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位爷又是谁啊?怎么跑我们大院里来了?”
阎解成不服气抢话道:“我好好的相亲都让许大茂给搅和了。我要娶于莉!”
“你娶个屁!”
这话不是许大茂说的是于父说的。
“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可能把姑娘嫁给你的!你们一家子抠比!”
“你说谁抠比?说谁呢!”
阎埠贵余怒未消还想跟人家争论两句。
“行了!”
何大清大吼一声,回头冲着阎埠贵说道:“人家说的不是事实吗?你急什么眼啊!”
“大清你……”
阎埠贵在邻居们的耻笑声中无奈的闭了嘴。
“你们两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于莉不是许大茂的对象吗?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你对象了?”
何大清把目光转向了阎解成。
阎解成嘟嘟囔囔地说道:“那他俩不是没结婚吗?还不让人捷足先登了……”
“你说你麻痹!”
许大茂上去又要揍。
好在让何雨柱给拦住了。
到底还是何雨柱好使,许大茂最听他的话。
“我看明白了。”
何雨柱也是刚才听邻居们议论说的。
“人家于莉父母来这看看许大茂的家庭条件。你们家想截胡是不是?”
话音刚落。
议论声四起。
“他们家怎么能干出来这种事儿啊!”
“人家许大茂跟于莉都处几年了,趁着人家快结婚了想要截胡?”
“都是邻里邻居的吗,做人能这么损?”
阎埠贵一家脸色通红。
同样红的还有许大茂一家,当然了,他们是被气的。
“还不算完!”
于父赶紧补充道:“我都说了我不同意了,他们家竟然还纠缠我。非要让我女儿嫁到他们家。这种人就是品行不端。你们大院里有管事的赶紧处理处理这个事儿。”
“你放屁!”
阎埠贵一听,这于莉的爸爸还想把自己摘干净啊!
没门儿!
“我们两家都说好了是他们家变卦了。我说不给彩礼,他们家就不乐意了。你出去打听打听,现在谁家还愿意给彩礼。你们家姑娘不嫁给我儿子绝对就是瞎手里了!”
“我给啊!”
许伍德听明白之后气的不行。
不蒸馒头争口气。
还能让这阎埠贵给比下去了。
“他阎埠贵说不给彩礼,我们家给!我们家给二百!”
于莉父亲回头看他,差点脱口而出一句大气。
“给彩礼能怎么?你们家那小房子够你们家儿子娶媳妇儿的吗?新媳妇儿嫁过来都没地方住!我们家可不一样啊,我直接给我儿子空出一间房来!”
“许大茂跟于莉一结婚,我们老两口子直接搬到另外一套房子那去。绝对不打扰小两口的婚后生活!”
“大气!”
于莉父亲终于说出来了。
对比阎埠贵之后,他对许家的任何意见都没有了。
他甚至都有点后悔。
当时怎么就上了阎埠贵的当了呢?
待会儿他还得费力跟人家许伍德解释。
“你……你们……”
阎埠贵一时语塞,实在说不出来话了。
他拿什么跟人家比啊?
人家又空出房子来又给彩礼的。
这么一对比,自己还真是个抠比。
“你不出来了吧?”
许伍德上前一步,压迫感十足。
“我们家不光给房子给彩礼,我还告诉你阎埠贵。他们小两口结婚的时候我还摆十桌!不,十五桌!全部按照何雨柱结婚那个标准!”
邻居们震惊不已。
他们都连连夸赞许伍德真是大气。
许伍德占了上风,继续挑衅道:“你呢?我看你连一桌都够呛能摆起吧?你拿什么跟我们家竞争啊你!你儿子一个厂里的临时工。我们许大茂可是轧钢厂宣传科的准科长!”
阎埠贵被压迫的腰杆子都弯了。
他彻底没话了。
何大清在这个时候插了一嘴道:“人家结婚的事情都谈完了。该说说你的了,你预谋截胡人人家许大茂的媳妇儿,你干的这叫人事儿吗?老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