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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休假回家过年,李援朝和袁军都有二十天的假期,年后完全够时间去滇南看看大师兄他们。

师兄弟几人一合计,把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大年初二就出发去滇南.

“好家伙,一个个都醉的不成样了。”“小心点啊。”

“老爷子,雨龙,我们就先回去了。”。“外公再见,雨龙叔再见。”“师公再见。”

“再见,慢点开车啊,天黑了,注意安全。”何雨龙将一行人送到大门口。

师兄弟几人相聚,多年未见,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几人在酒桌上,一直喝到晚上十点多钟。喝到最后无一例外。六人全都喝醉了。

把大家伙送走,何雨龙调头返回院里,把厨房和餐厅收拾干净。

“雨龙,承启不是说要回来过年吗,这离过年也没几天了,什么时候回来?”

“还不知道。”“小九呢,哪天回来?”

“明天下午三点左右到帝都机场,到时我去机场接她。”

承启这小子之前说会回来过年,至于什么时候回来,何雨龙也不清楚。

但是阿诗玛那边已经完成了带队去西部边疆边防部队慰问演出的任务,明天就会从陇右省飞回来。

下午三点左右,飞机就会降落在帝都机场。老爷子说道“我先回房休息了,你也早点睡。”

“行,阿达你先去休息吧,我收拾一下,一会儿就睡。”

老爷子打着哈切回了东厢房,何雨龙收拾了一下,将大门关上,也回了房间。

“七师弟,十多年没回来,是不是觉得和当年记忆中的帝都大不一样了?”

“确实,和当年记忆中的四九城相比,变化真的太大了,我怀疑我现在出去逛一圈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

“没事,这几天我们几个师兄弟陪你和三师弟好好逛逛,晚上我来安排,去我的饭店吃。”

“好啊。”

“今天的晚饭二师兄安排,明天晚饭由我来安排,去我的餐厅吃。”

“行啊。”

“七师弟,十多年没见,师兄我特别好奇你的功夫这么多年有没有落下?”

“每天俩小时,风雨不辍。”“来,咱俩搭把手。”

一大早,韩春明师兄弟六人就带着媳妇孩子到了礼土胡同,周长利一家三口和李奎勇一家三口也在。

何雨龙在厨房准备早饭,板栗这小子帮忙打下手,韩春明几人在院子里切磋武艺。

“板栗,去叫你爸他们吃早饭。”

早饭做好,何雨龙让板栗去叫韩春明他们吃早饭。

“好嘞,外公,爸,妈……,早饭好了,洗手吃早饭了。”

板栗跑到院子里,通知大家伙洗手吃早饭。“好香啊。”

“对了师傅,一会儿我们准备陪着三师弟和七师弟他们出去逛逛,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是啊师傅。”

何雨龙说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得去机场接你们师娘。”

“师娘今天回来了?”“是啊,下午三点的飞机。”

袁军说道“太好了,我都十多年没见过师娘了,上次见师娘还是在九月底的中秋节暨国庆日文艺汇演的直播中。”

何雨龙说道“谁让你小子参军去了部队之后十多年都不回来,我还以为你小子早就忘了我这个师傅,忘了在帝都还有一帮师兄弟。”

“就是,师傅说的没错,七师弟,十多年没回来,确实是你做的不对。”

“没错,必须自罚三杯。”

“各位师兄弟,这事确实是我的错,我认罚,要不这酒咱们留到晚上再喝,一会儿还要出门呢。”

“行,给你记着。”

韩春明说道“师傅,晚上咱们去再回楼饭庄聚—聚,到时候你和师娘还有外公直接过去,咱们晚上六点在再回楼汇合。”

“行。”

吃了早饭,韩春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门。老爷子也跟着韩春明一行人出门逛街去了。

在家里待到中午十一点多,随便整了点午饭垫了垫肚子,何雨龙开车直奔帝都机场。

在机场等了一个半小时左右,阿诗玛一行人乘坐的飞机降落在机场内。

又等了二十几分钟,阿诗玛带着去西部边疆慰问演出的东方歌舞团演员朝出机口走来。

“媳妇,这儿!”何雨龙朝阿诗玛招手。“雨龙!”阿诗玛朝何雨龙飞奔过来。

她们是十月初从帝都出发的,现在都二月初了,离开帝都整整四个月时间,她最想念的就是何雨龙。

“媳妇,辛苦了,欢迎回家。”何雨龙将阿诗玛抱起转了几圈。

看着阿诗玛略显憔悴的面容,非常心疼。

边防哨所所在的位置都处于人迹罕至的地方,尤其是西部边疆的那些边防哨所,更是艰苦。

阿诗玛所带领的东方歌舞团西部边疆慰问团,四个月下来,所有人都瘦了一大圈,包括阿诗玛这个团长。

不少人脸上都留有还没有消散的高原红印记,这都是在雪域的时候因为气候寒冷导致血液循环不畅,毛细血管淤血留下的冻伤。

阿诗玛将团里的演员们送上车,叮嘱团里的司机慢点开,注意770安全。

这次去边疆边防部队慰问演出的活动结束,东方歌舞团今年的演出任务也就结束。

除了参加今年春晚的演员以外,团里其他的演员都可以提前放假回家过年了。

作为国家级的艺术团体,春晚这么隆重的日子自然少不了东方歌舞团的身影。

从第一届春晚开始,东方歌舞团每年都会准备两个节目,一个歌唱节目和一个舞蹈节目。

团里的副团长王堃年纪大了,去边防部队慰问演出才没让她带队,让她坐镇家中,同时筹备团里今年上春晚的节目。

“雨龙,我跟你说啊,这次去边防部队,去边境哨所慰问演出给了我非常大的触动…”

在回家的路上,阿诗玛跟何雨龙说起了这次去西部边疆慰问演出的收获。

这次在西部边疆演出,让东方歌舞团的演员们切身体会到了西部边疆的气候条件有多么恶劣,体会到了戍边军人的不容易,听到了许多令人潸然泪下的动人故事。

这次边疆慰问演出活动,对东方歌舞团来说也是一次独特的采风活动,是一次练心之旅。

她要召集团里的创作人员和演员,把这些动人故事写成歌,编排成舞蹈歌剧,让戍边军人的故事被更多人知晓。

“总算到家了,还是家里舒服啊。”阿诗玛从车上下来,深深吸了一口家里的空气。

在西部边疆待了四个月,从滇南到雪域到柱州再到陇右,一路上风尘仆仆心神疲惫。

回到阔别四个月的家里,感觉心一下子就静了下来,浑身疲惫一扫而光。。

何雨龙笑了笑,把东西从后备箱拿出来拧进屋。“媳妇,这是承玉那丫头来到信,你看看吧。”“承玉来信了,什么时候?”

“上个月,承启这小子带回来的,那时候你还在慰问演出的路上,我就没告诉你,这是承玉随信寄回的照片,几年没见,这丫头变化还蛮大。”

阿诗玛洗漱换了一身衣服回到客厅,何雨龙把之前承玉让承启带回来的信拿给阿诗玛。

还有这丫头随信寄回来的照片,一并拿给阿诗玛看。

看完承玉的来信,看着这丫头的照片,阿诗玛瞬间就红了眼眶。

“雨龙,我想承玉了。”

“好了媳妇,别哭了啊,咱们女儿可是干大事的人,为国铸剑,做的是惊天动地的事,该回来的时候,这丫头自然会回来看我们。”

“都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这丫头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时机到了就会回来,别难过了。”“哎….,承启回来过年吗?”

“回,这小子说了过年回来,肯定会回来,援朝和小军也从部队回来了,他们都商量好了,一块儿来咱们家过年,那么多人,今年能过一个热闹年了。”

“援朝和小军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回来的。”“小军有十多年没回来了吧?”

“是啊,当年在三秦大地插队的之后就参军去了部队,后来就一直没回来,这次回来这小子把老婆孩子也带了回来,孩子都三岁了。”

“他们人呢?”

“早上在这儿吃了早饭就出门逛街去了,说十多年没回来了,要好好逛—逛四九城,奎勇一家三口也回来了,还有飞跃也回了帝都。”

“都回来了。”

“是啊,晚上小五在再回楼饭庄请客吃饭,给援朝和小军接风,一会儿咱们去再回楼下馆子吃大餐。”

“雨龙,我想去前门楼子看看徐姐她们。”“媳妇,你是想去看看咱们未来的儿媳妇吧。”

“我还真挺想静天这丫头。”“得嘞,走着。”

跟韩春明他们约好的是六点钟在再回楼饭庄汇合,现在还有点时间,去前门楼子逛会再去再回楼也来得及。

阿诗玛把从西部边疆带回来的特产带上一些,俩人出门直奔前门楼子。

没一会儿,就到了徐慧珍家门口。“雨龙叔,婶子。”

“静理,猴魁,是你们俩啊,杵门口干嘛,怎么不进去?”

“我就不进去了,我妈让我早点回家吃饭,静理,我就先回去了,雨龙叔,再见。”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