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一转眼就到了五月底。“小九,承启和承玉呢?”
吃过早饭之后,何雨龙洗好碗收拾好餐厅和厨房,来到正房客厅一看,却没见着承启和承玉这两个小家伙。东西厢房瞧了一遍,也没见着人。
“刚刚还在客厅呢,跑隔壁大杂院去了吧?”
阿诗玛在舞蹈室练舞,还真没太注意承启和承玉这两个小家伙。
两个小家伙皮得很,有机会就会跑到胡同里去和胡同里的其他小伙伴玩,或者跑到隔壁大杂院去。好在两个小家伙都比较懂事听话,不会跑远,更不会跑到胡同外面去。“我去隔壁大杂院看看。”
何雨龙来到隔壁大杂院,承启和承玉这两个小家伙果然跑到这边来了,正和槐花,易建设在院子里玩跳飞机呢,整的一身都是泥。
“老太太,李大妈,壹大妈,张婶,唠嗑呢。”“雨龙来了。”
“承启和承玉这两个小家伙一转眼就不见了,我过来看看。”聋老太太笑道“承启和承玉刚才跑后院找我来了。”壹大妈对易建设叫道“建设,去给你雨龙哥搬一把椅子出来。”
“好嘞。”易建设跑屋里去搬了一把椅子放到何雨龙面前“雨龙哥,您坐。”“李大妈,我二叔呢?”“在胡同口跟人下棋呢。”
吃过早饭之后,有人约何大清去胡同口下棋,李大妈一个人在家闲着无聊,就来大杂院这边找聋老太太几人唠嗑。“爸爸!”
承启和承玉这两个小家伙朝何雨龙跑过来。
“承启,承玉,以后出来玩,一定要给爸爸妈妈说一声知不知道,你们就这样跑出来,爸爸妈妈会担心的。”“爸爸,我们知道了。”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好了,去玩吧。”何雨龙笑道,让两个小家伙继续去玩。
承启这小子比较活泼好动一些,跑去和槐花,易建设继续玩跳飞机。承玉这小丫头玩累了,拿了个小马扎坐在何雨龙身边,听着大人们唠嗑聊天.
“承玉,噫,睡着了。”
在大杂院这边待了一个来小时,何雨龙准备回去,才发现承玉这小丫头睡着了。“老太太,李大妈,壹大妈,张婶,您们聊,承玉这丫头睡着了,我先带她回去。”“成。”
“承启,妹妹睡着了,爸爸~要带妹妹回去咯。”“爸爸,等等我,我跟你和妹妹一-起回去。”。何雨龙带着承启和承玉这两个小家伙回到-家里。
“噫,跃民,你不是爬长城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看到院里练功的钟跃民,何雨龙颇为诧异。
吃过早饭之后,钟跃民就出门了,说张晓情邀他一起去爬长城。现在才几点?
十点刚过。
这就一个来回了,这是用飞的吧?“雨龙叔,别提了,提起这事我就郁闷。”
“这是心中有气啊,你等会啊,承玉睡着了,我先把这丫头放屋里去,一会我慢慢听你唠。”“雨龙,回来了。”阿诗玛说道“承玉睡着了?”“睡着了。”“妈妈。”
“小点声,别吵醒妹妹。”“哦。”
“弄了这么一身,跟个泥猴子一样。”
阿诗玛拍了拍承启衣服上的泥土,拿来毛巾给这小子擦了一下脸。何雨龙将睡着的承玉放到卧室的婴儿床里。
“雨龙,跃民好像不太高兴,你去问问他是不是遇着什么事了。”“能有什么事,为情所困呗。”
不用猜何雨龙就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和那个叫张晓情的姑娘有关。“跃民,别练了,过来咱们唠唠。”“雨龙叔,没什么好唠的。”
“下手这么重,沙袋都快被你打爆了,心中怨气不小啊,往常都是高高兴兴的出门,高高兴兴的回来,今天什么情况,失恋了?
“没有,我和张晓情就普通朋友,我们俩又没处对象,哪来的失恋?”“那你小子生什么气?”“心里不痛快。”“总有个原因吧。”“不想说。”
“老样子你小子是真让人甩了啊。”“才没有呢。”
“你小子不想说就算了,继续练吧,好好练啊。”
钟跃民这小子不肯说,何雨龙也懒得继续问,做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事情。阿诗玛问道“怎么样雨龙,问出什么没有?”
“没有,这小子不肯说。”“不会出去吧?”
“放心吧,这小子内心强大的很,出不了什么事。”出事?不至于。
以钟跃民这小子的性格,父亲被调查都能整天骑个破自行车整天四九城乱窜的人,这点小小的挫折,根本不可能将他压崩溃。
“小九,我去书房看会书。”
来到书房之后,何雨龙闪身进了秘境空间。灵一嗅到了他的气息,从旁边的山林中冲了下来。“吼……,呼呼呼……。”
“灵一,走,去看看平安喜乐和悟空,行者它们。”骑着灵一,先去看了一下四只食铁兽和两只灵猴的情况。
在秘境空间里面,吃的好喝的好,几个月下拉,四只食铁兽和两只灵猴幼崽都已经长大了。看过食铁兽和灵猴之后,何雨龙又去看了一下其他老虎的情况。
接着又去了一趟无边无际的大草原,瞧了一下四大马群的情况,骑着四大马群的马王在草原上溜了一圈。“时间差不多了,该出去做午饭了。”
在秘境空间逛了一圈之后,何雨龙从秘境空间出来,手中还拧着从秘境空间带出来的粽叶和棕叶以及糯米。明儿就是端午节了,等下午从黑市摆摊回来之后,包粽子。
“小九,吃午饭了。”
将午饭做好之后,何雨龙来到舞蹈室叫阿诗玛吃午饭。“承启呢?”“胡同里呢。”
“我去看看。”何雨龙朝胡同里走去,顺便去隔壁大杂院叫了聋老太太。“跃民,别练了,先吃午饭。”
“对了雨龙叔,下午我就不来了,有点事要办。”“怎么了?”
“袁军让人打了,我去看看怎么回事。”“这小子又让人拍了,什么原因?”“不知道。”
今天早上他出门去和张晓情汇合的时候,郑桐在胡同口堵他,他才知道袁军被打的事情。
已经好些天了,情况还挺严重。
因为之前和张海洋冲突的事情,袁军这小子到现在都还生他的气,直到现在都没搭理他。
这小子一直不让郑桐把事情告诉他,还是郑桐今早趁着出门买早饭的时间,跑过来告诉他袁军被打的事情。今天他之所以这么生气,主要有两个原因。
张晓情放了他鸽子。
约好了今天一起去爬长城,他还向何雨龙借了照相机。可他在约定地点等了一个多小时,张晓情都没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袁军。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好的一条裤子比堪比亲兄弟的兄弟,被人打了在医院躺着居然不告诉他。
本来钟跃民是打算赌气不去看他的,打了一个多小时沙袋,冷静下来之后,还是决定去医院看看这小子。如果袁军这小子真的是铁了心不认他这个哥们了。那他们之间这么多年的哥们情谊,就做一个了结吧。“雨龙叔,婶子,老太太,我吃饱了,我先走了。”“等会,钱拿上。”
“好。”
钟跃民接过钱,推上直行车,直奔医院而去。
到了医院一看,袁军确实让人拍的挺惨,脑袋上缠了一圈纱布,整个脑袋除了脸,都被纱布包裹住了。“你怎么来了?”袁军看着钟跃民,扭头看着郑桐问道“郑桐,是你告诉他的?”“哟,啧啧啧……,怎么回事啊,该不会又是拍婆子让人揍了吧。”看着袁军的脑袋包的跟个木乃伊一样,钟跃民忍不住直乐。看样子这家伙的情况也不是很严重嘛,清醒的很。“关你屁事。”
袁军瞥了钟跃民一眼,将头扭了过去,他现在不想看到这人。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他被张海洋这群人打的时候,怎么没见钟跃民帮他打回来。
不仅没帮他找回场子就算了,结果张海洋还成了钟跃民的师弟,俩人的关系,比他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关系都他到想问问钟跃民,有这么当哥们的吗,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该干的事吗?
“袁军这家伙,现在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跃民,你别和袁军一般见识,咱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你是知道的,他就这狗脾气。”“郑桐,到底什么情况?”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钟跃民当然知道袁军的脾气。所以,他才没有和袁军一般见识。
这要是换作别人,他才懒得搭理呢,是死是活,管他屁事。
“跃民,袁军这次被人揍真不是因为拍婆子,就是和别人起了冲突,打起来了,让人用砖头开了瓢。”。郑桐将事情的前后缘由说跟钟跃民说了一遍。
他和袁军前几天不是在玉渊潭那边玩吗,骑自行车没注意,和别人撞上了。本来是一件很小的事情,道个歉就完了。
可是袁军这狗脾气上来,非“四零七”要骂对方没长眼睛,飞起一脚就把对方踢飞了。然后就悲催了,
对方找了一大群人,当场就把他俩按在玉渊潭公园给揍了,袁军的脑袋,还让人一板砖开了瓢。“袁军骑车撞了别人,然后骂别人还把人揍了,然后别人找人来把你们俩揍了。”“对,就是这么回事。”“你怎么不拦着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