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哥,给我们来两瓶酒,上两碟下酒咸菜。”“得嘞,昨晚上说好了的,送你们两碟下酒小咸菜。”
要了两壶小酒,蔡全无给何雨龙和牛爷送了两碟下酒小咸菜。
“牛爷,雨龙。”徐慧珍走进小酒馆。
牛爷说道“慧珍,有事没事,没事过来一起喝两杯。”
“牛爷,还真不巧,忙着搬家呢。”
“搬回来了?”
“对,搬回来了,还是自己家里住着舒服。”何雨龙问道“徐姐,需要帮忙吗?”
“不用,没多少东西,牛爷,雨龙,您们先喝着,等我一会忙完之后,来陪你们喝两杯。”
徐慧珍现在成了居委会主任,蔡全无当上了小酒馆的经理。
她们家这边的房子,已经腾出来了,自然是要搬回来。
在外面住经租房,怎么也赶不上住自己家里。
“哟,牛爷,雨龙。”
“片儿爷也来个。”
“全无,给我来560一盅酒,再来一碟下酒小咸菜。”
“得嘞,片儿爷,今个儿这小咸菜送您的。”
“局气。”
没过多久,片儿爷也来了,要了一盅酒和一碟下酒小咸菜。
除了何雨龙,牛爷,片儿爷这三个顾客以外,好半天都没新顾客来。
几人一边喝一边瞎聊。
快到中午的时候,才有人将小酒馆的门帘子掀开。
“哟,牛爷,片儿爷,雨龙兄弟。”
“陈雪茹,范金友,你们也来了?”牛爷朝陈雪茹和范金友点了点头。
片儿爷说道“陈老板,范主任,不,现在应该叫范
副主任才对,居委会主任现在是人家慧珍呢。”
范金友闻言没好气的瞪了片儿爷一眼。他现在心里非常不痛快。
好好的居委会主任被降职成了居委会副主任。
被降职他也认了,可偏偏徐慧珍当了居委会主任,蔡全无还成了小酒馆的经理,这也太气人了。
陈雪茹心中同样非常不爽,她和徐慧珍斗了这么久,没想到这次又让徐慧珍赢了。
她就想赢徐慧珍一次,就这么难吗?居委会主任,小酒馆经理。她这次输徐慧珍输的很彻底啊。
居委会以前的老主任,那个老太太,她跳出来干什么,如果不是这老太太,徐慧珍绝对不可能当上居委会主任。
范金友也是不争气,好好的居委会主任降职成了副主任,让徐慧珍骑到了头上,让她之后在徐慧珍面前怎么抬头做人!.
“窝脖,恭喜啊,徐慧珍成了居委会主任,你也当上了小酒馆的经理。”
“谢谢范副主任,喝点?”
蔡全无瞥了范金友一眼,特意把副字咬的很重。他能感受到范金友语气中的愤怒。
哪又怎么样呢?
自己犯了错被降职成了居委会副主任,怪得了谁,怪他自己呗。
现在徐慧珍当上了居委会主任,陈雪茹和范金友这两口子不痛快。
当初这两口子找他们麻烦怎么不说?
当初范金友带着居委会的会计来小酒馆查账,污蔑他和徐慧珍贪墨了两千多块钱。这件事情,他可记得非常清楚。
从始至终,徐慧珍都没找过陈雪茹的麻烦,是陈雪茹一直在找徐慧珍的麻烦。
他就想不明白了,陈雪茹这女人是疯了还是咋的,非要处处跟徐慧珍作对。
要不是徐慧珍拦着他,加上陈雪茹是个女人,他早就动手了。
“窝脖,别以为现在徐慧珍成了居委会主任,你当上了小酒馆经理就了不起了,咱们走着瞧。”
“陈老板,范副主任,这里是小刘话,喝酒的地方,如果你们不喝酒的话,门在那边。”放狠话?
蔡全无可不惯着这两口子。
“来小酒馆,当然要喝酒,不喝酒来小酒馆干什么,一盅酒,一碟小咸菜。”
陈雪茹制止了想要继续闹下去的范金友。
好好的一个居委会主任被降成了副的,让徐慧珍踩在了头上。
斗不过徐慧珍就算了,连蔡全无这个拉车扛包的窝脖都斗不过。
丢人现眼。
她当初怎么就眼瞎找了范金友这家伙啊。
“雨龙,好久不见。”陈雪茹与范金友俩人在旁边的桌子坐下“上次在徐慧珍家里吃饭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去我家坐坐的吗,我跟你范哥在家里可是日盼夜盼,也没把你这个贵了盼上门啊。”
“陈姐,有时间我一定去。”
何雨龙打了个哈哈。
叫陈雪茹一声陈姐,叫范金友一声范哥,也就随口这么一叫而已。
对于这俩口子,他可没有太过亲近的打算。说一声范金友这人不错,那是抬举他。这俩口子,做人都差点意思。特别是范金友这家伙,可以说是十足的小人一个。
要论恶心程度,甚至比许大茂还要让人恶心。“雨龙兄弟,好久不见,咱们喝一杯。”范金友把酒倒上,提起酒杯朝何雨龙示意。“干了。”
何雨龙将酒杯提起来,跟范金友凌空碰了一下。可能是徐慧珍当了居委会主任,蔡全无当了小酒馆经理的原因,让范金友心中极度的不痛快。
两杯酒下肚之后,这家伙就开始口吐芬芳,把徐慧珍曾经的陈年旧事翻出来将,越说越难听,甚至到了不堪入耳的地步。
“范金友,喝了两杯猫尿你犯浑是吧,满嘴喷粪,不会说话你就把嘴闭上“久。”
牛爷重重的将酒杯砸在桌面上,对范金友这种背后数落人的小人行径,他十分看不过眼。
“范副主任,过了啊。”片儿爷瞧了瞧范金友。
他虽然曾经在陈雪茹的绸缎店干过公家经理,当初陈雪茹确实帮过他。
但是范金友这家伙这么说徐慧珍,他片儿爷看不过眼。
还是不是帝都纯爷们?
前门楼子这片怎么出了这么一个小人,把帝都纯爷们的局气丢了个一干二净。
“范哥,你要是这么说徐姐的话,兄弟我听了很不高兴。”
何雨龙将酒杯放下。
范金友这个家伙凭什么说徐慧珍,他有什么资格?
“牛爷,片儿爷,雨龙兄弟,难道我说错了吗?”“范金友,你今天怎么回事,能不能少说两句?”陈雪茹一看范金友犯了众怒,连忙提醒他少说两句。
这些话在家里怎么说都可以,但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不合适。
“雪茹,你别管我,我就说……!”
“范金友,给你脸了是吧。”何雨龙打算给范金友这家伙一点小小的教训。
这时候,有人比他先动了手。
是蔡全无。
听到范金友如此编排徐慧珍,蔡全无怒不可遏。
说他可以,甚是骂他打他都可以。
但是说徐慧珍,就是不行!
蔡全无从柜台走出来,像拧小鸡仔一样将范金友拧了起来,一拳砸在了范金友脸上。
就范金友这小身板,怎么可能是蔡全无的对手。牙都被打掉了。
蔡全无阴沉着脸也不说话,只管一拳一拳的往范金友身上招呼。
范金友被打的只能惨叫,连还手都做不到。“蔡全无,你干嘛,把范金友放开!”
一看范金友被打的跟小鸡仔一样,陈雪茹急了,冲上去要打蔡全无。
蔡全无脸上被陈雪茹挠出了两道血印,气的他手一甩直接将陈雪茹扫飞出去。
“没事吧陈姐。”
何雨龙眼疾手快,将陈雪茹扶住。
怀孕了呢,要真摔到地上,搞不好的流产。挺着肚子出来喝什么酒,好好待在家里不好吗。“蔡哥,别打了,你还真打算把他打死啊。”
何雨龙把蔡全无拉开,再打下去的话,真会出事的。“范金友,你没事吧?”
“我没事,嘶……。”范金友从地上爬起来,连忙去看陈雪茹有没有事,同时还不忘向蔡全无放狠话“窝脖,今天这事没完,你给我等着。”
“范金友,你以后要是再敢说慧珍坏话,我还打“范金友,咱们回家。”
“窝脖,你看我以后不整死你。”“我等着你整死我。”“你等着。”“范金友,走了。”陈雪茹扶着范金友离开了小酒馆。
今天这脸丢大了,不走还留在这里干嘛,平白无故让别人看笑话吗。
“全无啊,范金友是个什么样的人咱们都知道,小人一个,你今打了他,他肯定会不会善罢甘休,你要当心啊。”
“牛爷这话说的对,俗话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不怕明着来,就怕暗地里使绊子,全无你得当心。”
“蔡哥,牛爷和片儿爷说的不无道理,你可得注意。”
“牛爷,片儿爷,雨龙,你们就放心吧,他范金友只管放马过来,有什么手段我都接着。”蔡全无才不怕范金友这个家伙。有本事他尽管来。
不是说要整死他吗,他到要看看范金友这家伙有没有这个本事将他整死。
这次才打掉这家伙一颗牙,要是下次让他再听到这家伙编排徐慧珍,就不是掉一颗牙那么简单了,把丫的满嘴牙都打掉。
“不是,这……,全无,出什么事了?”
徐慧珍那边忙完之后,来小酒馆一看,一片狼藉。
“慧珍,你来了,没事,我刚刚一不小心脚下滑了,撞桌子上了,我马上收拾。”
蔡全无向牛爷,片儿爷,何雨龙三人打了个眼色,让他们别把他跟范金友和陈雪茹起冲突的事情告诉徐慧珍。
“徐姐,忙完了?”何雨龙笑道“你说你让蔡哥去帮忙搬呗,你挺着个肚子,多不方便。”
“没事,想当年我怀着静理的时候,快生了我都还在忙呢,牛爷,片儿爷,雨龙,我来陪你们喝两杯。”…徐姐,可别,刚才的话那就是开玩笑,你现在怀着孩子,可不能随便喝酒。”
怀孕喝酒对胎儿不好,何雨龙可不敢让徐慧珍喝。
平时喝点虎骨药酒没事,其他酒最好少喝,或者不喝。
牛爷说道“慧珍,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管我们,雨龙说的对,你现在要少喝酒。”
片儿爷点了点头“是这个理。”
“那行,牛爷,片儿爷,雨龙,你们喝着,我去一趟居委会那边。”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