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家的灯亮了起来。
“好像是一大妈在叫?出什么事了?”刘海中嘀咕了一句。
刘海中现在虽然还当着车间主任,但是每天都很紧张,唯恐易忠海找他的麻烦。现在也是易忠海和李厂长还没腾出手来,没工夫来对付他们这些车间主任级别的小鱼小虾。
但是等他们有闲工夫了,易忠海肯定不会放过刘海中。毕竟刘海中和许大茂可是何雨柱提拔起来的人八。
刘海中知道何雨柱现在倒台了,必须想办法投靠易忠海。现在易忠海家里出事,正是他投奔易忠海的好机会阎埠贵也被贾家和易忠海家的吵闹声给惊醒了。
“这出什么事了?”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现在日子也不太好过。小学看似还算平静,但学校里每个老师都很担心,这大风波迟早会波及自己。
他们这些教书匠已经被称之为臭老九了。
好在他有两个儿子已经是轧钢厂的工人。就算他的工作没了,不用心像里会过不下丢。
但是他现在得打好跟易忠海的关系,不然让易忠海找点由头,阎解成、阎解放两兄弟在轧钢厂的日子就不会好过。
何雨柱现在已经倒台,阎埠贵虽然心里还感激何雨”五七零”柱,但是也不敢和何雨柱走得近了。让易忠海知道了,肯定没好事。
刘海中与阎埠贵几乎同时走到了易忠海家门口。
两个人有些尴尬地对视了一眼,但又同时点点头,都理解相互之间的难处。
“一大妈。开一下门,我是二大爷,三大爷也一起来了。老易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刘海中敲了敲门然后逆道
一大妈连忙将门打开。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床上来了三条蛇!老易不小心摔倒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事!”一大妈慌了,惊恐万分。到现在还是惜的。
易忠海躺在地上,看起来状况不佳。
刘海中走过去探了一下,似乎还有微微呼吸。
阎埠贵掐住易忠海的人中穴,过了许久,易忠海才缓缓开了眼睛,不停地喘息起来。
“老易,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刘海中问道。
“最好还是去医院看一下。”阎埠贵说道。
易忠海脑袋还是晕乎乎的,用手摸了后脑勺一把,然后手上血糊糊的。后脑勺摔破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这才发现地上还流了一滩血,不过伤口不是很大,出的血不多,刚才易忠海躺在地上,脑袋吧血盖住了。
“头都破了,看来还是要医院看一下阎贯说道。
刘海中去叫了一户人家的门,借了一辆板车,让易忠海坐在板车上。然后叫来刘光天和刘光福。阎埠贵也叫来了阎解成和阎解放。
几个人轮番拉车推车,将易忠海送到医院。
易忠海是个老狐狸,自然知道刘海中和阎埠贵对他示好的原因
“老刘啊。以后还是要站对边。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不但你吃亏,连你们家的孩子都要受牵连。老阎,你说对不对?”易忠海说道。
“老易,我以前也是眼瞎了,跟着傻柱瞎混以后我走铁了心地跟着你和傻柱划清泉限。刘海中立即表态。然用眼神示意光天和刘光福两个也做表态。
刘光天和刘光福立即会意,在易忠海面前表了忠心。
阎埠贵也连忙说道:“我以前也是实在没办法,必须求着他,解成和解放才能够进轧钢厂,以后我们肯定是听老易你的。不管是在厂里,还是在四合院里,都绝对服从你的安排。坚决和傻柱划清界限。”
“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对你们两个的心事我还是很明白的。以前的事,我也不计较你们了。以后你们要把眼睛放亮一点。干万不要跟错了人。傻柱!他马上就要倒大霉了!”易忠海说道。
易忠海不知道的是,刘家和阎家几个人人心里的想法却很怪异。
现在倒霉的不是傻柱,而是你易忠海啊!脑壳都破了啊!人家傻柱虽然暂时倒台了你得人求就没有身的机会?
刘海中也不傻。何雨柱管车间的时候,轧钢厂是什么样的状况,现在工厂落到李厂长手里,易忠海来管车间,又变成了一副什么样子。刘海中担心,轧钢厂在这些人手里,迟早会倒掉啊!厂子倒掉了,他们这些工人的衣食来源就没了。
而且,现在最现实的是,下个月领工资的时候,所有人就会发现,工资至少比之前少了一半,能够领得到工资还算好的。依照刘海中的估计,下个月的工资,厂里不一定能够发得出来。因为这个月退货情况太严重了。
谁能够想到一个红红火火的厂子,到了李厂长手里不到一个月,老本就被败得一干二净
所以,刘海中觉得李厂长不一定能够干得长。让他这个时候就死心塌地地投奔易忠海,与何雨柱彻底决裂,他是不可能这么干的,他还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当然在易忠海面前,他当然要表现得死心塌地。
“老易啊。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过来看你。”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将易忠海安顿好,才离开了医院。
“柱子真的彻底倒台了?他以前不是跟部里的大领导关系很好么?”阎埠贵小声问道。
“大领导好像靠边站了。杨厂长也不知道被调去了哪里。”刘海中四处张望了一下,声音很小。
“这可怎么办?柱子帮了我家那么多,他再怎么落魄,我也不能跟他反目啊。”阎埠贵虽然爱算计,但是非还是分得很清。
我们都是他带出来的徒弟。让我去整柱子,我是不会干的。再说了,就算讨好易忠海有什么用?厂子都快被他们搞破产了。
下个月工资都不一定发得出来,这样搞下去,轧钢厂迟早完蛋!现在科院的生产任务全部砍掉了。精密机床卖出去的也全部被退货。刘海说道。
“上面怎么就让他们这么乱搞啊?”阎埠贵叹了一口气。
“唉,谁说得清?要是让柱子再干半个月,1.1我们厂子都已经完全转型了。”刘海中非常痛心地说道
易忠海的情况不是特别严重,但还是有些脑震荡,医院让易忠海在医院留观一天。
何雨柱第二天照常去上班。现在专车没有了,只能骑上自行车。
许大茂骑着车追了上来。
“傻柱,你走这么快干嘛?”许大茂问道。
“你狗曰的还敢跟我走这么近?不怕倒霉啊?”何雨柱问道。
“倒霉就倒霉。照现在这么个搞法,咱们轧钢厂迟早要完蛋。”许大茂无所谓地说道。
“完蛋倒不会这么容易完蛋。但是可能会回到过去,做简单零件加工,还是能够活下去的。部里不可能让轧钢厂完蛋。”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上午空闲的时间,在厂子里找到了几只黑八哥。这东西还真容易找。厂里经常可以看得到。
而且,何雨柱找的自然是有灵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