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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英看了一眼旁边的站着的林杨、陈启和采薇,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什么药?属下身体无病无灾的,在那品香楼将养的好着呢,不用吃药。”

赵清悦眼神灼灼的盯着他前面那两大馒头,很好奇他那里塞了什么?居然看起来和真的一样!

罗英被她这眼神吓得双臂抱胸,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我有药让你吃了变成真的,以后你想穿什么女装都可以。就是像品香楼别的姑娘那种稍微低胸的也行。”

赵清悦本着为陆景珩属下着想的精神,不遗余力的推荐丰 、胸、 药。

林风、陈启在旁边听得忍笑忍的很辛苦,脸都憋红了。

罗英闻言脸都黑了,瞪了一眼在一边抽风的林风陈启,这才看向赵清悦认真解释:

“夫人,属下性别男,喜欢女人。而不是成为女人。”

赵清悦一脸的不相信,

“你看你看,还害羞了不成?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就是你主子也不说。”

“什么事儿要瞒着我呢?不如说来让我也听一听。”陆景珩迈步进来,刚好听到这一句。

“你演完了?”

赵清悦笑着迎了过去。

“嗯。今天累了吧?”陆景珩笑看向她。

罗英:没眼看没眼看。赶紧让我滚吧。我怕闪瞎我的钛合金狗眼。

“你们刚说什么那么热闹?”

“在说罗英这么一个大高个儿,如何扮成一个身量一般的美人。”

赵清悦到底讲义气,没有说要给罗英丰 胸 药。

“罗英会缩骨术,别说扮成女子,就是扮成再小一些的孩子也是可以的。”

林杨采薇守在外面,陆景珩两人又听陈启和罗英细细说了打探到的消息。

眼看着天色已晚,赵清悦把陆景珩给撵去了别的屋子睡。

那什么,像她这般凶悍善妒的人设,夫君一下要纳两个妾,她怎么可能会让他还歇在屋里?

张大人听着暗卫送来的消息,嘴角微勾。

且让你再活两天,待楚王来了送你们一起上路。

第二天,被夫人撵去睡偏房的陆景珩,没有心情去找张大人谈查帐之事。

张大人夫妇自是乐见其成,他们对刘大人两口子是避之唯恐怕不及。

谁特么的会想不开上赶着给他们送银子?

再送下去,只怕就要砸锅卖铁了也不够填窟窿了。

倒是有几位姨娘来找赵清悦说话,只是那眼神怎么也不像是看她的,倒是像带钩子似的一直盯着陈启看。

陈启脸色黑了又黑,主子说还要在这儿演戏,不让他把面具取掉。

就是个死人被一群女人盯着看,恐怕也吓得逃了。

赵清悦好整以暇的看属下笑话,这是他自找的,且受着吧。

待那几位姨娘朝她看来时,顿时换上一付怨妇相来,向他们抱怨夫君喜新厌旧,得了新人就忘了她这个旧人。

几位姨娘想在这里看陈启的好样貌,只得绞尽脑汁开导她,甚至拿出自己和张大人之间的闺房之事来逗她开心。

一来二去的,倒是让赵清悦套得许多有用的消息。

送走众人之后,赵清悦懒洋洋的瞥了悄悄进来的陆景珩一眼,

“差不多了吧?什么时候收网?”

“怎么?夫人急了?”陆景珩笑看着她。

“我是说人家现在恨不得把咱们赶紧送走,咱也不能做那没眼色之人不是?”

“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收网。”陆景珩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唇。

“我猜,张大人今天晚上也会有些安排。”

“毕竟那飞往京城的鸽子被夫人捉来炖汤了。他察觉不对,肯定会提前行动。”

赵清悦语塞,张大人倒很是谨慎。

在他们来的第一天夜里,就放了信鸽去京城询问是否是刘怀远带夫人来了。

她好心陪他们演了几天戏,现在证据已经到手,那信鸽不炖吃了有些可惜。

十月的天,夜里已经很是寒冷。

整个客院漆黑一片,十几名黑衣人对望一眼,分别掠入主客房和偏房,只听得屋内传来轻浅的打呼声,几名黑衣人持剑闪身进去。

看着床上似有人躺在上面,最前头的刺客抬剑刺去,

咦,这感觉怎么不对?

刺客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出声,一道清冷似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在找本王吗?”

话音刚落,一抹寒光闪过,刺客只觉喉间一凉 ,已经被人抹了脖子。

陆景珩手中一把透着寒光的长剑,只看到有殷红液体滴下,剑身上却无丝毫痕迹。

林杨和罗英动作利落的把另几人送去见阎王。

旁边赵清悦屋内,采薇陈启已经三下五除二把几名黑衣人解决了。

扑通扑通把这些死人都扔出院外,守在院外的张府护卫看着完好无损提剑走出来的陆景珩等人,心下一惊,不由脱口而出:

“大人,我对此事真的不知。”

陆景珩眸光轻瞟他一眼,眉眼间还带着淡淡笑意,

“本王当然相信你。”

那人面上一喜,尚未来得及松口气,只觉颈间一凉。

他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去,颈间只有一条红红的血线,想张口说话,却已经说不出口,身子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

当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府门口走去时,只见前方突然亮起火把和灯笼来,霎时照得亮如白昼。

张大人衣着整齐的走在前面拦住陆景珩等人,沉声道:

“刘大人,这是做什么呢?难道是怨本官招待不周,想要不告而别吗?”

说起这“招待不周”四个字,张大人就一阵阵的肉疼。

虽然这几天没能让刘怀远查修堤坝的账,但是在他身上花出去的银子可不少了。

陆景珩冷冷一笑,抬眸看向他,

“张大人真是贵人健忘,自己做过什么难道都不记得了吗?”

“ 刘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凡事都要讲真凭实据,否则,别怪本官翻脸无情告你诬陷朝廷命官。”

张大人眼神微眯,不屑的道。

这几天这两口子可把他折腾惨了,正心里憋着一口气要收拾他们呢。

“是吗?本夫人也一向喜欢用事实说话。既然张大人想要证据,你看看这些可认得?”

赵清悦从一边缓缓走来。

当张大人看向赵清悦手里拿的那东西,瞳孔猛的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