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意似懂非懂的张了张嘴,见沈南不说话了,她又吱起小白牙吓唬沈南。
沈南轻笑着抬了抬她的下巴,“不可以吓人,会被抓走研究的。”
听到‘研究’二字,姚子意好似想起了什么,她缩了缩脖子,无辜又委屈。
“我错了,不该吓你。”沈南心疼的抱住她,任由小丧尸在自己脖子处磨牙。
没多久,不远处传来异响,沈南抱着姚子意转身,一脚踹向蜂拥而至的丧尸。
那些丧尸快速站起来,摇头晃脑的打算接着进攻,可下一秒他们纷纷停在原地,并在姚子意转身的那一刹那落荒而逃。
姚子意歪了歪脖子,眨着眼睛无辜的回望盯着她的沈南。
应该不是他家小丧尸的锅吧?沈南晃了晃头,肯定不是,他家小丧尸才多大啊,怎么可能有那么厉害的能量波动,一定是他感觉错了。
“我们走吧。”沈南牵住姚子意的手带着她离开这里。
姚子意好奇的盯着两人的手看,满意又开心的与沈南十指相扣。
沈南一愣,她怎么这么爱他啊,都不记得从前了,还能凭着身体记忆,找回她们最喜欢的握手方式。
duang……
姚子意一拳打向试图攻击沈南的丧尸,之后皱着眉头谴责的看向沈南,好似在埋怨他警惕性低。
沈南低声认错,“宝贝我错了,我不该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出神,手打没打疼?我看看。”
姚子意任由他捧起自己的右手,看着沈南小心翼翼的吹着气哄她。
“吹吹。”见他停了,姚子意又不乐意了,磕磕巴巴的催促他。
沈南扶额,看来还是他的肺活量不足,都不够给媳妇吹风的,他努力的吹了又吹,这才让姚子意开心的跟着他离开。
出了学校,丧尸变得没有那么密集了,而侥幸逃离的人类也越来越多。
他们有搭伴而行的,也有孤身一人的。
“喂,你们两个,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
突然一个花臂男子站了出来,他眯着眼睛打量着沈南和姚子意,好似认定了这是两个好欺负的人。
“不必。”沈南冷冷开口,牵着好奇小丧尸就要走。
谁知花臂男实在不知死活,他回头看了一眼,下一刻另外四个男的走了出来。
沈南看到不远处的车上隐隐约约有几个女孩子的身影,他立马明白了他们的用意。
“站在这等我,要是他们敢对你动手,不用客气,知道了吗?”沈南耐心叮嘱着。
姚子意眼睛一下就亮了,她喜欢打架,快来快来对她动手!
沈南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就发动异能,火光喷涌而出,吓得花臂男们纷纷后退。
“大哥,他是异能者,你快上。”开始出来的花臂男大喊着。
“原来是出现了异能者,怪不得如此大胆!”
沈南冷笑,有了能力却不对抗丧尸,反而祸害女生,可真是要脸!
对面显然就一个异能者,还是水系异能,他们自信的认为足以应对沈南,可惜沈南并不只有一个异能。
他试着凝水成冰,成功之后将冰剑直直刺向对方。
正在偷袭姚子意的人顿时愣在原地,他们不可置信的看着被一剑刺穿的大哥,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姚子意不耐烦了,一手一个拍碎了他们的天灵盖。
沈南回头无奈一笑,还是他媳妇生猛。
姚子意不解他怎么笑的这么难看,歪着头似乎在说,你让我干的!
“真棒!”沈南竖起大拇指,夸赞姚子意。
姚子意跟着他笑了起来,“棒,你!”
“我们都棒!”
沈南拉着姚子意走向那个异能者,在他身上翻找一通,果然他们也发现了晶核。
沈南将晶核收了起来,留着给姚子意吃,之后才走向汽车,目不斜视的将那些衣不蔽体的女人放了。
“谢谢您!”
“我们可以跟着您吗?”
“不好意思,不太方便。”沈南牵起姚子意的手晃了晃。
小丧尸好像有了危机感,连忙跟着搭话,“不方便!”
沈南心里甜甜的,带着小丧尸毫不犹豫的离开,“车就留给你们了,保重吧!”
又吃了些晶核,姚子意说话更完整了,“去哪?”她好奇的眨着眼睛。
“我们先找个房子住下,之后找车去罗卡小岛,那里人烟稀少,我们就在那边生活,好吗?”
这是沈南早就打算好的,这个岛是沈南和姚子意儿时意外发现的,算得上是他们的秘密基地。
姚子意好像懂了,甜甜的笑着,“去小岛。”
两人就近找到了一个小别墅,别墅的主人已经离开了,或许是去了幸存者基地吧。
沈南将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又用柜子、桌子堵住了门窗,这才安心给姚子意放水洗澡。
多亏了他是双系异能者,不然还用不上热水,他清洗了一下浴缸后,放了满满一缸热水。
“过来洗澡。”他对着坐在床上乖乖啃晶核的姚子意挥手。
姚子意明白了他的意思,走到他面前就开脱,丝毫不避讳在场还有个男子。
沈南叹了口气,行吧毕竟是自己媳妇,看了也就看了。
他咽了咽口水,帮着啪啪打水玩的姚子意清洗干净,这才口干舌燥的猛灌水。
他拿过别墅主人留下的新衣服,剪去标签快速清洗烘干后放在了姚子意面前。
姚子意睁着清澈的大眼睛,不明白他要干嘛,“凉快,我凉快!”
“不可以不穿衣服。”沈南严肃的摇头,认命的一件一件的给媳妇穿好。
“你坐在这吃小晶核,我也去洗个澡,很快的,好吗?”
“好,保护你。”姚子意不在意的点头。
等沈南洗完澡,姚子意已经睡着了,小丧尸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哼哼唧唧的嘎巴嘴。
沈南笑了笑,拥着她进入梦乡。
第二天,沈南醒来时发现姚子意正在舔自己的脖子,他疑惑的摸了摸,好家伙,他又被咬了。
所以昨天不是深度睡眠,是晕过去了是吗?他就说这么危险的时刻,他怎么还毫无警惕性,差点就谴责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