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戴这么贵重的手镯,易雨晴担心的不行,生怕一不小心磕着碰着给弄坏了。
这么贵的手镯,要是被她给弄坏了,那不得心疼死啊。
“你快过来帮我啊!”易雨晴向陆一鸣求助道。
“你戴上还挺好看的,干嘛要取下来啊?”陆一鸣不解道。
“这么贵重的镯子,戴在身上多担心啊,你赶紧帮我取下来,我要把它好好保管起来。”
“不就一百多万吗,这么好看的镯子你不戴着,把它放在家里让它睡大觉,还有什么意义?”
“这实在是太贵重了,我怕万一哪天不小心给碰坏了,到时候没办法跟婆婆交代。”
刚才听婆婆说这个手镯是她最喜欢的,戴了很多年呢,万一被她给弄坏了,岂不是很对不起婆婆,所以,易雨晴觉得还是收起来比较好。
“又不让你干活,哪有那么多万一,就算真的坏掉了,那也不能怪你,只能说是它的寿命到了。
既然取不下来了,说明镯子已经认主了,你就戴着吧,妈要是看到你没戴,肯定会以为你不喜欢,她还会送你别的手镯的,总不能她送你一个你就收起来一个吧?”
易雨晴觉得陆一鸣说的还挺有道理,婆婆要是看到她没戴,心里不知道会怎么想,所以还是先戴一段时间吧,反正要不了多久她肯定就会长胖,到时候镯子肯定得取下来。
相处了几天,易雨晴发现她的这个婆婆还是挺好相处的。
刚开始她一直担心向玉淑会不会也像陆永盛那样刁难她,想办法拆散她和陆一鸣,没想到婆婆对她十分友好,家里什么事情都和她一起商量,从来不把她当外人。
看到老妈和媳妇和平相处的样子,陆一鸣总算是放心了。
既然把她们两个都安顿好了,接下来就可以安心的搞事业了。
之前陆永盛说过想要把公司交给陆一鸣管理,现在闹成这样,说不定他早就改变主意了。
反正陆一鸣已经想好了对策,到时候他一定会来求着自己去陆氏集团上班。
陆一鸣扭头又去了柏清野的公司,而且主动提出要去市场部。
对于陆一鸣的工作能力,柏清野还是很认可的,他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
陆一鸣刚到市场部不到一周,就抢走了陆氏集团的一单上千万的生意。
陆永盛听说公司的生意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给抢走了之后,直接气的火冒三丈。
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不但撺掇让他老婆跟他离婚,现在又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公司上面来,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于是他打电话给陆一鸣,想问问他是不是疯了,竟然连老子的生意他都敢抢,结果陆一鸣根本就不接他的电话。
最近几年,陆家的生意一直在走下坡路,要不然陆永盛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逼着陆一鸣让他去联姻。
结果联姻没弄成不说,现在陆一鸣竟然和别人合起伙来对付自己家公司,陆氏集团真的是快要寸步难行了。
在被抢了多单生意之后,陆永盛实在是坐不住了,再这样下去,陆氏集团恐怕要不了多久就在南都混不下去了。
陆永盛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找陆一鸣。
结果陆一鸣还没有回去,家里就只有向玉淑一个人。
向玉淑一看他来了,连声招呼都没打,转身就准备回自己房间。
陆永盛慌忙跑上去,拉住了她。
“玉淑,你不要一见到我就走行吗?”
“这些天你不在我身边,我是吃不好睡不好,你看我这头发,都没几根黑的了,以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就原谅我,搬回去住吧!”
“我在这里,每天都有儿子儿媳妇陪着,再过几个月,我那儿媳妇再给我生两个大胖孙子,我这儿孙绕膝,别提多舒畅了。”
“我跟你回去回去干嘛啊?”
“你让我回去,是继续当牛做马的伺候你还是去当别人的替身?”
“这么多年,我对你掏心掏肺,却还不如一个死了那么多年的女人,你说我跟你回去图什么啊?”
“图你年龄大,还是图你脾气不好,还是图你心里一直惦记着别人?”
向玉淑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了,说什么都不跟陆永盛过下去了。
如果说陆永盛心里惦记的是他前妻,向玉淑也不会对他死心。
不管怎么说,起码他前妻给他生了两个儿子,当初他前妻的娘家在生意上也给了陆家很大的帮助,如果他还惦记着他前妻,那说明他这人有情有义。
可是他都结了两次婚,娶了两个老婆了,心里装着的却还是他那个初恋女友。
向玉淑为自己不值,更为陆永盛的前妻感到不值。
“我都跟你认错了,你怎么还揪着不放?”
“你要是再这么固执,我就……”
“你就怎么?”
“跟我妈离婚吗?”
“那太好了,我举双手赞成!”
正在这时,陆一鸣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见陆一鸣,陆永盛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陆一鸣的鼻子就骂上了。
“你个白眼狼,吃里扒外的东西,连你老子的生意你都敢抢!”
“生意场上就这样,人家客户非要跟我合作,我也不能为了你,送上门的生意不要吧,这怪不了别人,你只怪你自己实力不够。”陆一鸣不卑不亢的说。
“明明是你故意降低价格,人家才去找你合作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那你也可以降低价格啊,我又没拦着你。”
“你和兔崽子,诚心跟我过不去是吧?”
“我拿人工资,当然要为别人做事了,咱们是竞争对手,以后这种事情恐怕会经常遇到,你公司那些人没本事,你总不能都赖在我头上,来找我麻烦吧?”
“我好歹也是你爸,你就不念一点父子之情,非要对我赶尽杀绝吗?”
“我这才哪到哪啊,和你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这些年,你关心过我吗?”
“这么多年,你知道我都是怎么过的吗,你什么时候对我念过父子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