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中上段传来娇俏俏声音:“你吃的是什么补品?女人能喝吗?还有,你变成金龙后,可以打得过我二叔三叔吗?”
白色水形影边说边往后退。
“女孩子也可以,你过来喝吧!二叔三叔是谁?我不认识啊?”金色龙鳞已经渡到胸口,如果到了后爪,敖广就可一跃而起了。
白色水形影退到大石门,‘轧轧轧’关上,留了一条缝说:“我二叔三叔就是金光虚影啊!难道揍你的人不是他们?”
敖广恍然大悟,喉间发出几声锵锵声,石门外的海水瞬时翻滚咆哮:“他们就是你的二叔三叔啊!你过来,我跟他们是好朋友。”
白色水形影又并闭了些大门,只留一指宽的缝,渺着一目道:“快说,能不能打赢我二叔三叔?”
“如果是一对一的话,旗鼓相当,两个我就甘拜下风了。你过来吧……”金鳞已渡到敖广腹部,差一掌的距离就到后爪了,开始蹒跚着步伐向台阶往上爬。
两扇大门合上,门外传来小丫头的咯咯大笑声:“我在海面上等你,二叔三叔让我来传话,请你去咸阳城吃饭。哈哈哈……”
敖广刚才不敢奋力一搏,假如不顾一切后果喷火或借助前爪抓扑,就会拖延尾翼的金鳞变化,还有可能会坏死尾端。
刚刚敖广小心谨慎的行为,相当于凡人看到的蛇蜕皮,又如武术高手打关闭坐一样,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
当听到她二叔三叔在海面上,敖广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不管是在空中还是海底,都只有挨揍的份。
上次不服,专门喝了金汁找他们决战,结果,一回合就被他们穿体而过扯出肠子,只好大叫饶命。
半炷香,敖广金鳞渡到尾尖,打开大门,锁上石锁,直奔回龙宫,二话不说把珍王妃绑在床柱上,用龙尾噼噼啪啪扇她,扇得她一身红肿,扇得她连连大叫……用力。
门缝里的敖娇,窗棂口的敖玉,咸咸的盐水流了一滩又一滩。
龙宫里酣畅淋漓的鏖战,两女从当晚亥时看到次日撑灯时分才结束,站得两腿酸麻。身后排着长长的队列,都是穿着荷叶裙的婢女。
两万米深海地底,敖广关了地宫门走了之后,熔浆里蹦出成万上亿的火人,密密层层在穹顶上粘粘糊糊走路,不会跳不会飞,但会翻筋斗。一翻,手变长,腿变长,像甩出去的面条,又像糖人耍的麦芽糖。
穿着从帽到袜隐身衣的赵萱萱从暗影处出来,大海的水在石门前成了分界线,不会往下流入地底熔浆湖,真是奇妙的现象。
这得多高的法力啊?有此功力的神应该叫天神,或者叫地神。
赵萱萱站在石门前,两门闭得严丝合缝,上下左右和中间,浑然一体。从袖中掏出金子做的仿制钥匙,啪嗒开了锁,赵萱萱停在门口却不敢进去了。
她担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进去了,被人从外面反锁住,关个五万年、十万年的,那得该多惨?饿着肚子没问题,有些地方可不能饿啊!
当下脑子里闪现出古哥,心里甚是甜蜜。
两扇石门,一扇的重量,就大约有十万斤。赵萱萱想搬到其它地方去藏起来,可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挪不动分毫。
赵萱萱两眼一亮,想起敖广舀金汁的勺子是黑色的;而台阶两边,散落着万万千千开凿后留下的黑石头。赵萱萱两手交替吸了一堆黑石,熔炼了两个黑桶一条扁担一柄长勺。一个桶可装四千斤重,两个桶就是八千斤;勺子长一千三百米,一勺就能舀出一千斤,舀了八勺,装满两桶,盖上盖子。
拿起三百丈的扁担与勺子一起挑回仙峰山顶,房车也丢在东海上空暂时理不上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