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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几声枪响,剩下的人也都被处理了,火焰波及整个赌场,两层的旧楼,转眼就被大火包围。

马三扛起两个打手的尸体,扔进火里,丁三拿着,满满两袋子钱币扔到了车上。

张角从兜里拿出一个根自己卷的香烟,凑着火上点燃,看着这栋楼被火焰吞噬。

张角把香烟扔在地上,上车说:“我们走!”

摩托车发动起来,拖车带起一路烟尘,狂奔而去。

次日清早,波仔看着一片烧成焦炭的废墟,愣愣无神,几个手下从废墟里抬出十多具焦尸,摆成了一排。

波仔看着那残缺不全,漆黑一片的焦尸,还有那种人肉烧焦的味道,不禁皱眉。

有两个打手架着一个男人走了过来,那个男人光着身子,左腿扭曲青紫,脸上很是慌张。

波仔看着那个男人,问手下:“他是谁?”

手下:“昨晚的赌客,他说他昨晚看到了凶手。”

波仔听到这话,激动的直接过去双手抓住那个赌客的胳膊,目光凶狠的看着他。

“说!到底是谁干的!”

那个赌客被他这凶狠的目光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说:“是一群戴着黄头巾的人。”

“黄头巾!”

波仔放开了赌客,想起了上个月发生的事情,也是一群带着黄头巾干的事情。

赌客坐在地上,看着波仔若有所思的样子,连忙补充说:“他们说冤有头债有主,不关我们的事情,只要脱光衣服,就能出去。”

波仔蹲下盯着赌客的眼睛,问道:“你是怎么逃出去的?你看到了什么?”

赌客咽了一下唾沫,解释说:“我昨晚在这里赌了两把,就听着外面一阵砰砰砰,的闷雷声,一个人踹开大门,朝着屋顶就是一枪,枪管里喷出一条火焰,把楼顶都打穿了。

一个领头的走进来说,脱光衣服就能跑,我就脱了衣服跑出去了,在路上摔倒了,找了一个尸体,躲了一晚上,就被抓回来了。”

波仔突然想起其他据点,不禁冒出一身冷汗,转身朝那些打扫现场的手下,喊道:“跟我去矿场!”

一辆复古的老爷车,马力全开的冲向矿厂,开车的波仔把油门都踩到底了,一路上没有减速,后座那些手下脸都吓白了。

到达了尘土飞扬的矿场,远处的大型器械轰轰作响,穿着灰色工作服的矿工,在矿洞里进出,远处细长的烟筒喷出白色的石沫。

波仔下车,把手下递给他的呼吸过滤器丢到一边,急忙跑到红灯街。

稀稀拉拉的几栋房子,落满了灰尘,外面放的灯光招牌都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但是在外面都能听见里面的热闹声。

哗哗作响的赌场,娇声细语的妓院,烟酒喧天的酒吧,即便是白天,也是人声鼎沸,还有坐在角落飘飘欲仙的瘾君子。

这里的领班一看到波仔,就笑着迎接过来了。

“哎呀,波哥,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啊?快快快,来喝一杯。”

波仔眼睛盯着这个赌场里的人,被领班拉到一角的办公室里,领班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根银白色的铁盒,抽出一根带滤嘴的香烟,递给波仔。

波仔一把拿过来塞进嘴里,领班已经把打火机递过去了,波仔抽了两口,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

波仔:“你给我盯死这个场子,但凡是有戴黄头巾的人,先抓起来,抓不着就杀了,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领班有点不懂波仔这是在说什么,不过还是点头说:“是是是,波哥放心,我这里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波仔直接一巴掌抽在他脸上,面色严重的说:“我没有开玩笑,城西的场子被扫了,看场子的一个都没活,你不想没命就给我警惕点!”

领班听到这消息,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求助道:“波哥,你得帮我啊!”

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烟盒塞到波仔的口袋里,一脸讨好之色。

波仔叼着烟,坐在办公桌上,沉声说:“让你那些手下,都带上枪,遇到情况直接开枪,再让一部分人混进赌客里面。

拿笔钱,去找矿区的管理队,让他们听到枪响后来帮忙。”

领班连忙拿了张纸,把波仔说的话都记了下来,确定没有遗漏后,领班说:“我这就去准备。”

说完就离开了办公室,波仔坐在办公桌上,抽完一根烟,一个手下推门进来,走到他耳边说:

“都查了一遍,昨晚只有那一个据点被炸了,其他的都没事。”

波仔抬头吐出一个烟圈,问道:“其他人呢?希尔科,零八,老尤,没有一点动作?”

手下摇了摇头说:“没有,都很平静。”

波仔抽完这根烟,把烟头在桌子上安灭,从桌子上跳下来说:“我们走,去其他地方看一遍。”

在外城区,张角他们坐在以前住的厂房里,看着乱糟糟的厂房,也没有收拾,直接就拽了快板子铺着地上,睡了一觉。

那几袋子钱,也扔都进了废墟里,丁三垒了个火炉,用小铁锅煮了几碗泡面,切了几个肉罐头倒在里面。

张角躺在屋里闭目休息,安库在擦拭枪械,苏三和马三在外面摔跤。

防弹衣不离身,这是张角的死命令,哪怕洗澡,睡觉都得穿着。

面泡好了,丁三招呼人过来吃饭,苏三端着碗呼呼的吃了一大口,张角吃了两口面,把面碗放下笑着说:“咱们等会去黑街。”

这话一出口,把苏三他们吓了一跳,直接跳脸?

张角解释道:“不是去砸店,而且对那些马仔下手,只伤不杀。”

苏三点了点头,马三无所谓的说:“咱们干脆把花龙给崩掉,不就完了?”

张角笑着说:“肯定要崩了他,只不过不是现在,现在他死了,我们承受不起他们的报复,等把他的爪子都剁了,就是他的死期。”

安库把面碗放下,擦了一下嘴,有些跃跃欲试的问:“什么时候去?”

张角:“吃饱了,我们就去。”

马三急忙扒拉了两口面,把面碗放下说:“我吃饱了。”

丁三一看就剩下自己了,放下面碗就站起来了。

张角起身,一脚把火给踩灭,笑着说:“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