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陆晚倾就知道她哥肯定跟裴晏时说了她的事情。
她也抱紧裴晏时。
“都过去了,你现在就在我身边,那些苦我早就忘了。”
陆晚倾:“阿晏,其实你在国外也受了很多苦对不对,裴爷爷那么严厉的一个人,他既然有意让你接班,肯定对你很严格,那三年,你也很辛苦很辛苦吧。”
这是陆晚倾不用想都知道的事情。
裴氏那么大的一个集团。
裴老爷子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找人接班。
他选中了裴晏时,就如裴晏时说的,他有一系列的任务让裴晏时去完成。
去考验他。
所以这三年,裴晏时过的,比她还更难。
何况,裴老爷子本来让他五年才能回来,但裴晏时三年就回来了,可想而知他付出了多少努力,才能提前两年回来。
陆晚倾也不否认那三年过的很痛苦。
可是现在痛苦都过去了。
在裴晏时重回她身边的那一刻,她就决定忘记那些困扰,忘记让她不开心的事情。
只要裴晏时跟她在一起,她已经觉得满足了。
她活了两世,早就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才最重要。
裴晏时对她很重要。
家人对她很重要。
只要他们在,陆晚倾已经很满足了。
或许那段时间的痛苦,是因为裴晏时的突然离开,让她怀疑自己是否重生,是否现在不过是她死前编织的一场虚幻的美梦。
可后来,她慢慢清醒了。
她想过,如果裴晏时爱她,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最后,她等到了。
“不辛苦,只有在想你的时候才辛苦,不能见到你,不能抱你,不能吻你,这才是让我无法接受的事情。”裴晏时轻轻吻她的唇角,“宝贝知道我那三年最害怕的是什么吗?”
陆晚倾眼里疑惑,摇头。
裴晏时说:“我最怕的是,你会忘了我,会爱上别人。”
“宝贝,我没办法想象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我每天都在害怕,我这么混蛋,这么过分的把你丢下,你忘了我是应该的,恨我也是应该的,可是一想到你会爱上别人,会对别人笑,我就觉得,人生对我太不公平了。”
“明明我已经拥有了我的光,却要不得不去错过它。”
陆晚倾被他说的鼻子一酸,她笑了出来,娇嗔:“裴晏时,你傻不傻呀,我不会爱上别人的,这辈子都不会,哪怕我那三年那么难过,可是我每天每天都在想你,从来没有哪一刻是忘记你,你就是个坏人,明明离开了,可是还是把我的心偷走了。”
裴晏时呼吸微乱,喜悦感涌上心头。
他心尖发颤的吻着陆晚倾。
只觉得怀里的女孩怎么抱都不够,怎么亲都不够。
他爱死了陆晚倾。
他低头攫住陆晚倾的唇。
深深的碾着她的唇瓣。
吻的又急又凶。
他真的控制不住了。
这一刻,他真的很感叹命运对他的眷顾。
把他深深埋藏在心里的女孩,送到了他的怀里。
让他从仰望月亮,最后,伸手就能拥抱到月亮。
“倾倾…,宝贝…”
他呼吸很沉重。
陆晚倾被吻得眼尾撩红,潋滟生姿的眼眸微微抬起,一颦一笑,风情万种勾的他的心都在颤抖。
“宝贝,好想把你摁在怀里,好想把你ZUo到哭。”
陆晚倾红唇鼓起,心尖发软。
抬头看着男人极强的侵略性眼神,难得的胆大一回。
“好呀,那你今晚就让我哭吧。”
……
另一边。
陆寻舟也和楼音上了车回去。
车上。
两人都没有说话。
楼音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陆寻舟,车里灯光太暗了,她看的不太真切,但这张脸对她来说,冲击力依旧那么强。
不然,也不会让她念了这么多年。
念到明知没有可能还在念。
想着,她收回了目光看向窗外。
在楼音看向窗外时,陆寻舟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把人送到楼下的时候,楼音拿着包对陆寻舟说:“你快回去吧,现在也挺晚了。”
今天听陆晚倾说他最近经常夜不归宿的。
陆寻舟把车门关上,看了她一眼,“不让我去坐坐?”
楼音微顿,“不是,就是觉得太晚了,今天倾倾不是说你最近不怎么回去,我担心会影响你。”
“影响我什么?”陆寻舟逼近她,“我夜不归宿,是为了谁?”
楼音微微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可是…
可是又不是她一定要陆寻舟留下来的。
是他说,他有需求就找她。
他们各有所需,她也总不能拒绝他。
楼音最终泄气,主动说:“那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陆寻舟:“嗯。”
男人大步往前走。
楼音见状,连忙跟在他身后。
公寓的门打开了。
一回到家,楼音把包放好,然后脱下高跟鞋换上平底鞋。
她身材极好,今天又穿着修身的长裙,玲珑曲线落在陆寻舟的眼里。
楼音换好鞋子后,看了身后的陆寻舟顿了顿,“那个,你去坐坐,我给你泡杯茶。”
她说话的语气客气又疏离。
明明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她还是这个样子。
这让陆寻舟很不爽。
陆寻舟坐到沙发上。
对楼音说道:“过来。”
楼音微“啊”了声,又想到了她跟陆寻舟的协议,乖乖的走过去,刚刚靠近,就被陆寻舟拉过去,贴在他的怀里。
男人的掌心很灼热,烫着她腰间的肌肤。
楼音不知道陆寻舟要干嘛,声音很小的说:“那个,我…”
“楼音!”
楼音听到他叫自己,应了一声。
看他目光沉沉的,楼音心里也是有点慌。
她做错了什么吗?
陆寻舟看着她迷茫的眼神,明明她二十七岁了,可眼里的懵懂跟当年她跟在自己身后时的样子别无一二,她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变的是她的性子,以前的她那么活跃开朗,他那时候总觉得她有用不完的精力,天天追着他跑,可现在,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他觉得不舒服。
这不是楼音。
这不该是楼音。
不变的是,她的眸子还是那么清澈。
最终,男人还是没说什么。
掌心不安分的把她的长裙堆到腰间。
小布料被他随意丢掉。
渐渐的。
她眼眸迷离。
陆寻舟哄着她。
“叫阿舟哥哥。”
女人有些“难受”的启唇,声音娇的滴水。
“阿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