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完陈白林警官小区里发生的这一幕之后,林安就抱着女儿,带着小姨子回到了28楼的家里。
“还是家里待着舒服,小姨子,麻烦你带着一一去洗下澡吗?”林安看着怀里的女儿,“昨天晚上发烧应该也没有洗澡。”
“行,我姐早上也跟我说了,床上都准备好换洗的衣服了。”吕雪洁说着就进了卧室。
依然扭头看向林安,“爸爸,我想看电视,能迟一点去洗澡吗?”
“电视什么时候都能看,再不洗香香,一一就变成臭烘烘的小女孩了。”林安将依然放了下来,作出一副嫌弃的样子逗起了一摊。
“一一不臭,爸爸才是臭爸爸。”看着林安嫌弃的模样,依然急得跳了起来。
“一一不洗澡,那就是个小邋遢。小邋遢,真呀真邋遢,邋遢大王就是她…”林安就这么看着女儿生气也不哄,反而哼起了歌。
依然听着林安的歌更急了,嘟起了小嘴,眉眼都低了下来。“哼,爸爸才是臭爸爸,大邋遢。”说着就要举起粉嫩嫩,肉嘟嘟的小手就要打林安。
林安也没有避让,就直接接下了依然的小拳头,然后林安当着依然直接倒了下去,“啊,一一把爸爸打倒了,爸爸好痛啊,要一一的亲亲才能起来。”
林安躺在地板上,一脸“痛苦”的样子,倒是吓到了依然,她忘记刚才的囧样,跑到了林安的面前“,爸爸,一一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林安正想说着什么,小姨子吕雪洁抱着换洗的衣服 一脸幸灾乐祸的拿着手机出来了。
“林安,不要太狗了啊,连女儿你都欺负。晚上你给我等着。”手机里传出了吕琪暴怒的声音。
“吕琪,你听我。”视频通话直接被吕琪给挂断了。林安连最后的“解释”也没有说出口。
“小姨子。”林安看向一边正在看戏的吕雪洁,“你怎么能够告状呢?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键盘又在哪里?”
“我觉得你可能跪不上键盘,你可能要跪榴莲才能释放我姐的怒气。”吕雪洁走过去将依然拉了起来,“一一,跟姨姨去洗澡,好吗?一会儿出来,姨姨再陪你看电视好吗?”
“好。”依然很乖巧的站了起来,“姨姨,一一是不是真的很臭啊?”
吕雪洁白了林安一眼,“谁说的,我家一一最香了。洗完澡,就更香了。”
在姨甥俩要进卫生间时,吕雪洁转身指了指头顶的摄像头,“姐夫,不要太皮哦,我姐都看的到。”
林安故作不屑,“那又怎么了,有的剑我一定要贩,就像今晚的榴莲皮我一定要跪。”
“姐夫,到时候一尺见方的的盒里没有你的嘴,我都不信你嘎了。”
等吕雪洁和依然都进入洗手间之后,林安回到了书房里面,从书架里掏出了一本《老子的骨头是最硬的》,放桌上轻轻一抖,一张Sd卡掉到了桌面上。
林安将Sd卡放进口袋里,就转身出了书房,朝着大门走去。
“小姨子,我有事出去一趟,要是急事打电话或者去2804找我。。”
2804门口,林安摁响了门铃。
门“嘎吱”一声打开了。李健的脑袋从门里探了出来,如同做贼一般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
“货带了吗?”
“带了,高级货。”
“我不信,这几天警察查的紧,东西先拿”话还没说完,门就被彻底推开,施奶奶一巴掌拍到了李健的后脑勺上。
“小林啊,赶紧进来,有要紧的事情,还在这里陪着小健瞎胡闹。赶紧把Sd卡拿出来给小健,让他帮你看下。小健大学学的计算机,这些恢复数据,破译密码什么很擅长的。”施奶奶转身往沙发边上走去,“我还要打个电话,让老三回来趟。”
“老三?”
“我三叔,我奶估计是找他有事情。先不说这个那个Sd卡先给我,电脑处理需要一点时间。”说着李健带着林安来到了他的书房。
一进书房,最先注意到的就是一个由四个屏幕拼成的大显示屏。
接过了Sd卡,李健直接将卡插进一个读卡器,“林哥,这个卡里面是什么你知道吗?”
“赵队长说是我们这栋楼附近的摄像头记录。说可以看下四周,看下有没有可疑人员。但是我们这幢的出问题了,所以没有记录。”
“呵。”李健很熟练的在键盘上进行着操作,“那看来物业费可以停缴了,连业主财产安全都不能保证,要他们有什么用?不过赵队长为什么给你附近的录像啊?警方应该都检查…不对,不对 这个好像不是附近的摄像头记录,这个Sd卡的信息被覆盖了,不太像附近的摄像头。”
“什么意思?”
李健没有抬头,眼睛紧紧盯着屏幕,“这个可能是被处理过的15幢摄像头的记录,按理来说应该还会被物理销毁的,应该是赵队长想办法弄出来的。”
“那有办法恢复吗?”林安大喜过望。
“不敢保证,我尽力而为。”李健不停的在键盘上来回的操作。
半个小时后,李健终于放开敲击键盘的双手,整个人瘫在椅子上,“林哥,搞定。”
此时电脑屏幕上播放起昨天下午架空发生的事情“4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走到了15幢架空层,手里个拿着一根撬棍。一个人站在外面放风,其余三个人则是对着林安的小食车疯狂输出,一边砸,一边还喝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直到将小车彻底破坏,肉串撒了一地,四个人才走 走的时候还对着摄像头竖起了中指。”
“这个声音有吗?”
“没有,恢复成这个样子,已经是我全力的结果了。”
“没有声音,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提到幕后主使的名字。不知道能不能…”
这个时候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插了进来。
“即使有声音有能怎么样呢?这个只能用来抓这四个混混,根本对于解决问题没有任何用处。”一名50出头的男子站在了两人身后。
“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