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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美人宿主勾勾手,疯批主神变舔狗 > 第214章 病美人钓系废太子杀疯了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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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病美人钓系废太子杀疯了67

师淮被他抱着腰,看不见他的神情,却听见他沉闷地声音:“若是...若是真有百姓出事了,被有心人煽动,不仅会使百姓与你离心,还会让你在朝廷,也陷入和二皇子一样的境地。”

师淮心口被他一句话说得堵住,满满涨涨,又酸又涩,差一点,要是伏黯再一次这样,离开了。

师淮想,自己怎么受得了呢?

可他分明都是为了自己,师淮眼眶骤然红了,攥着伏黯衣袖的手紧了紧,将他推开,“抬头。”

在伏黯抬头的一刹那,看清了他通红的眼眶,以及骤然放大的面容,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和太子殿下的呼吸早就纠缠在一起了。

太子的唇瓣干涩冰凉,碾磨辗转在他的唇上,激起层层涟漪,被他碰过的地方,都似火烧一般,震颤心悸。

他的后脖颈被太子搭住,强迫他抬头,与他唇齿交融。

这还是伏黯第一次被人强吻,可是他却甘之如饴。

分明二人已经交换过许多次体温,可这是他们第一次,第一次以伏黯真实地面容,在清醒的状态下,耳鬓厮磨。

他知道他是伏将军,是二皇子一脉的人。

他也知道他是太子殿下,是二皇子的眼中钉。

他们一向泾渭分明,在来清江城前还势同水火。

如今却在隐秘的小木屋中,干柴烈火,耳鬓厮磨,缠绵悱恻,迷失理智。

没有人知道,这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秘密。

片刻后,伏黯化被动为主动,大掌强势掌握着他清瘦的腰肢,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一样,将他整个身体轻松就抱起来,急切到要吃了他一样。

假使师淮没有为了闭上眼,他应当是能看见近在咫尺,男人眼中疯狂热烈的爱意和占有欲。

不知道过了多久,伏黯察觉到了脸上似有湿热的痕迹,他停下了动作,放开师淮,才发现他睫翼轻颤,隐约可见水珠。

他一下子便收敛了所有得寸进尺的渴望,低低哄道:“怎么了?是我太用力,亲疼你了?”

师淮抬眸,果然里面水光盈盈,泪珠欲坠未坠,他的眼中有太多复杂地情绪,可伏黯都读懂了。

下一刻,他便收获了个软绵乖顺的太子,太子坐在了他的身上,将他抱住。

二人的衣物都还半湿着,又带着些水里的腥臭味,可伏黯却觉得,尤胜温香软玉。

师淮紧紧搂着他,闭上眼,轻叹一口气:“你可知道,当孤看见你奋不顾身,扎进水中救人时,有多害怕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闭上眼睛,专注用剩下的精神力,治愈他伏黯背后的伤口。

伏黯抱着他的力道又紧了些,忽而听到太子殿下剖白内心,他呼吸重了些,没注意到后背的伤口疼痛正在逐渐减轻。

“殿下在害怕什么?”

师淮微微摇了摇头,似乎是连提都不想提起那个字,他紧紧攥着伏黯的衣物,再回想起那一幕都让他心悸到无以复加。

“孤不想再和你怄气了,也不想再装下去了,伏将军...”师淮低声软语,温热的呼吸就这样喷洒在他耳边,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伏黯眼神微黯,喉间发痒,语色低沉,“殿下想说什么?”

他牢牢盯着此刻正窝在自己怀中的人,屏紧呼吸等他说完。

师淮轻轻吐出一口气,道:“孤心悦于你,钟爱于你,你呢?可愿与孤相守此生?”

他抬头看着伏黯,说着表白的话语,但内心却没有太多紧张。

都已经老夫老夫了,他心里这点儿底气还是有的。

然而伏黯沉默良久,克制着心中的激荡,冷静问:“殿下可知,我是谁?”

师淮一顿,莫名其妙道:“难不成这里还有第二个姓伏名黯的人?”

听到他的告白,伏黯虽有喜悦,但...酸涩却又渐渐蔓延。

师淮抬手碰了碰他的额头,没烧呀。

伏黯立即被攥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容不得他逃脱半分。

双手相握,谁也没有退一分,师淮眼里是不解,伏黯眼中是难以言喻的克制...以及伤心。

师淮不理解,他只是想借着今天的事,跟他把话说开,大家谁都别瞒谁了,以后好好儿的一起过日子,不好吗?

可为何他现在却是这样一副神情?

伏黯骤然凑近他,与他对视,气息缠绕,他的声音有些发冷:“殿下,是不是喜欢什么,就一定要得到手?

得到手后,小心哄着一阵子,等热情褪去后,便寻着新的宝物把玩了。是不是?告诉我!”

他的语色越发凌厉,像是痛极,眼中的怒气同时也刺伤了师淮。

师淮微怔,刚刚才哭过的杏眸现在红晕还未消散,看起来可怜极了。

一国太子就这样被他禁锢在怀中,逃脱不得,他也不想逃脱。

师淮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什么意思?”

他直觉伏黯应当是误会了什么,却根本不知从何解释。

“殿下还记得自己曾说过什么吗?”伏黯看着眼前小骗子一样的人,他竟真信了帝王家会有真心?

也是,他是太子,未来的帝王,又何尝不会三宫六院呢?

他和寻常的男子有什么区别?

伏黯自嘲笑笑,笑自己真信了他先前的各种甜言蜜语,也笑自己竟真信过他会和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呢?还不是看中了谁,便用同一套甜言蜜语去哄骗不同的人!

伏黯绷着脸,眉眼都带着怒意,攥着师淮的手越发紧,薄唇几乎抿成了直线,毫不遮掩对师淮地失望。

眼看着师淮杏眸里逐渐洇湿,泪光盈着委屈和不解。

没等师淮开口解释,他蓦然松开师淮的手,狼狈转身,苦涩在他嘴中蔓延,想说出口的话也变得难以开口。

他再一次,将太子推开了。

“承蒙殿下厚爱,伏黯承担不起,还请殿下收回吧。”

他想离开,却又被师淮的声音拦住了脚步。

“孤以为,你会开心的。”

伏黯脚步顿住,只因太子在哽咽。

“就是犯人,也尚有辩解两句的机会。”师淮看着他的背影,掌心的肉已经被指甲刺破了,此时的他累到了极点,好不容易放松与他坦白一二,承受的却是他的冷言冷语。

他就是再聪慧,现在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将泪意咽下,既怒又委屈:“你的身影消失在水中时,孤片刻都不敢犹豫跟着你一起潜进了水中,只怕失去你...

若是你对孤根本无意,何至于每夜都守在孤房门前?

何至于人前人后处处维护,体贴入微,只怕孤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过得不好。

何至于只因害怕孤被连累,就不顾生死安危去救人?”

“伏黯,你真的当孤没有心吗?还是你以为,孤向你...求爱。”师淮艰难说出那两个字,像是一点点在羞辱自己一样,他已经止住了泪意,下意识自保般又戴上了厚厚地面具,面无表情看着已经转过身来的伏黯。

“只是为了利用你,好在二皇子那里安插奸细,当个卧底?”

伏黯深沉如墨的眸子注视着他,死死克制着,才没有将他抱进怀里好好哄着,眼皮微垂,看着太子还湿答答的靴子,不合时宜的想到,这样下去,他怕是又要受风寒了。

他的身子这样弱。

伏黯显然已经没办法和刚刚身子矫健的太子和眼前脆弱得仿佛不堪一击的太子对上号了。

“我没有。”伏黯的音调没有什么起伏:“太子殿下先前与我说过,心中早有一人,此生只会有他一人,要与他白头到老,携手百年,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真的?”

闻言,师淮刚刚的委屈和愤怒都像是被人切断一样,他的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伏黯之所以会发火的猜测了...

伏黯垂眸,神色阴郁,没有看他,也因此没能发觉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奇异神色。

“是。”师淮答:“所以呢?”

伏黯勾唇,嘲讽一笑,开口便扎他:“我还以为殿下又要说,你现在心里只有我,那人早已是以前的事了,然后将对他说的话,再原封不动送给我。”

伏黯步步紧逼走到他的跟前,“殿下竟然连骗都不愿意骗我了,许是我在殿下的心中,远远没有他那样重要。”

伏黯看着眼前的人,爱怨交错,既欢心于他的情意,可又失望恼怒于他的多情。

“那太子殿下在向我说出相守这种话时,可曾还记得,你的‘另一个心上人’还在皇城,等你回去,与他履行‘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呢?”

“呵。”伏黯苦笑着,纵然他相信太子的真心,却也不敢信他日后不会变心,他的爱如此热烈又短暂。“太子的真心,与钟爱,以及承诺,都这么轻易给了一个又一个人吗?”

下一次呢?下一次他会爱上谁?又会对谁说出厮守终生的话呢?

师淮此刻的心情怎么形容呢?

大概就是有一种,刚刚的眼泪都白流了,气也都白受了,憋屈得不行,又气又觉得好笑的感觉!

明明就是他自己换了身份来勾搭他,现在还好意思自己吃自己的醋!醋劲怎么越变越大了还?

要不是他没力气了,准气得将他一脚踹出去,短时间内都不想再看见他了。

师淮当他在想什么,也是,伏黯一遇上他,这脑子里还能想什么?!

师淮差点儿就要气极反笑了,他居然以为自己想坐享齐人之福?他究竟把自己想成什么人了?

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渣男?

行!行!行!

师淮心中冷笑一声,我还治不了你了?

师淮全然没了刚刚的难过和委屈,怎么会有这种明明是自己欺骗在先,还要倒打一耙的人?

“孤的真心,自始至终,都只给过一个人。”师淮眼尾泛红,却没有丁点眼泪,那张清冷精致的脸上只剩下悲哀和受伤,“原来在你心中,孤竟是这种人?”

他伸手碰了碰伏黯的脸,随后指尖划过他的鼻尖,下巴,脖颈。

“够了!”伏黯低喝一声,他一下子便握住师淮的手腕。

刚刚冷下去的火又轻易被他撩起,偏偏还是在这种时候,就算他嘴上说得再决绝,身体却还是很诚实的说着想要他。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近了,除了...刚刚的那个吻。

师淮任由他就这样拉着自己的手腕,不挣扎,缓缓开口:“你以为...你改变了样貌和声色,孤便认不出你是谁了吗?”

师淮如愿在伏黯的脸上看到了诧异且不敢置信的神情,但他并未打算停下。

“二皇子生辰夜宴,假山里,皇陵密林中,还有城郊处的宅子。”师淮一字一句将所有的事都摊开来,似是被爱人刺伤后,竖起了坚硬的盔甲的自我防卫,可他的眉眼分明都写满了难过。

是不被信任的难过,是被心上人欺骗质疑的难过,是伏黯都不忍直视的难过。

“孤本想,你也许是有你自己的苦衷,或者是因为二皇子,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没关系,谁让孤...”师淮顿了一下,伏黯几乎以为他就要落下泪来,可他没有,却更让他心疼。

“孤对你,一见钟情,喜欢到...就算在假山时你那样嫌恶不肯碰孤,孤也没有死心。”

师淮惨笑一声,好像是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可笑。

“殿下...”他的声音发颤,伏黯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自以为是,刚刚的太子殿下是在认认真真与他剖白内心,却遭到他这样的羞辱。

那时候的他,该有多难过,才会哭成那样呢?

师淮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开口打断他:“孤本来以为,你为了孤连命都可以不要,那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坦白的?原来...还是孤自作多情了。”

师淮惨白着脸,退后一步,终是挣脱了他的束缚,残忍开口:“你口口声声说孤的真心与承诺都如此轻易给出去,那么伏将军,你的爱又有多贵重?裹着层层谎言,套着假身份,说着自以为是的甜言蜜语,就以为自己有多高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