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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二啊,这一次出行可还顺利?没碰上什么棘手的麻烦事儿吧?”房家近来与那些世家大族之间的关系倒是缓和了许多,不过呢,也仅仅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如此罢了。

世家会不会在他出行的时候搞事情,房遗直也不敢保证。

“房大哥您尽管放心,这次一切都挺顺利的,并未遭遇任何麻烦。只不过……”

程处亮欲言又止,面露难色地接着说道:“有众多百姓围在了我所设定的驻地处,这情况恐怕不太妙啊!万一发生点意外状况……”

要知道,百姓们若是聚集到一块儿,那可是相当危险的一件事情,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大问题。

“这样啊,那你就辛苦再跑一趟吧,赶紧把这些百姓劝散开。”房遗直果断地下达命令道。

程处亮一听这话,瞬间傻眼了,心里暗自叫苦不迭:“啥?还要我再跑一趟?刚刚才回来呀!”

但他也不敢违抗命令,只得硬着头皮问道:“那我该怎么跟百姓们解释呢?总不能随便编个理由糊弄过去吧?”

只见房遗直深吸一口气,略作思索后回答道:“你就这样告诉他们,今晚必定会有杀手前来袭击我们的驻地。我不忍心看到无辜的百姓受到牵连而受伤,所以请他们先行散去,可以等到明日清晨的时候再来周边查看情况。”

听到这番话,程处亮不由得嘴角一阵抽搐,心中暗暗想道:“好嘛,房遗直这家伙居然又打算给百姓们送好处了。”

就在这时,一旁的尉迟宝琪突然开口插话道:“房大哥,此事恐怕存在一个小小的问题。您给当地百姓送去好处自然是好事一桩,可那些并非处于官道之上的百姓又当如何处理呢?难道也要一视同仁吗?”

被尉迟宝琪这么一问,房遗直顿时愣住了,显然之前他并没有考虑过这个方面的问题。一时间,场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好吧!程二啊,你只需要把情况如实告知那些百姓们,告诉他们当前局势十分危险就行了,想来他们知道厉害后应该会自行散去的。”程处亮听了这话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只见他皱着眉头说道:“房大哥,这些话小弟早就跟百姓们讲过啦,但根本没起什么作用啊!那些百姓不仅不肯离开,甚至还叫嚷着要和您一同去面对那凶狠残忍、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呢!”

房遗直一听这话,顿时傻了眼,着急地喊道:“简直是胡闹嘛!他们都是些普通老百姓,手无缚鸡之力的,怎么可能有能力去应对那些穷凶极恶的杀手呀?这不是瞎捣乱么!”

程处亮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可问题是百姓们压根儿就不听劝呐,现在咱们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难道真要用军队强行驱赶他们不成?”

听到这句话,房遗直瞬间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如果他真的下令让军队驱赶这些无辜的百姓,那么这件事情一旦传扬出去,房家必然会背上千古骂名,从此遗臭万年啊!

就在这时,房遗直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连忙对程处亮说道:“不行,绝对不能驱赶百姓。但也不能任由他们四处乱跑,这样太容易出事了。要不这样吧,你派人圈出一块安全区域来,然后让军队和百姓们在那里一起欢乐一下,也好稳定住大家的情绪。”

程处亮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暗暗吃惊。此时此刻,房遗直自身正处于极度危险之中,稍有不慎便有可能遭遇不测。

然而即便如此,他依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与百姓待在一起,这份勇气和担当实在令人钦佩。

于是,程处亮忍不住提醒道:“房大哥,这么做的话,您自己将会面临巨大的风险啊!”

尉迟宝琪满心忧虑地紧皱着眉头,心中暗自思忖:本来己方军队数量就略显不足,如今连普通百姓都纷纷参与进来,这混乱的场面恐怕难以掌控啊!

若是此时再有杀手趁机混入其中,以目前的状况而言,他们几乎毫无防备之力。

然而,一旁的房遗直却显得颇为淡定,甚至带着几分不以为意说道:“即便我们不去招惹他们,那些家伙迟早也会找上门来。倒不如索性将杀手吸引过来。”

他深知江湖势力向来诡计多端、手段层出不穷,如果不能给对方一个狠狠的教训,令其感到切肤之痛,那么这帮人像附骨之蛆一般死死纠缠不放将会成为常态。

千日做贼可以,千日防贼太难了。

所以,在房遗直看来,眼下未尝不是一个绝佳的反击契机。

程处亮听后并未提出异议,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很,即使自己出言反对,恐怕也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于是他干脆地点头应道:“那行,我这便去着手安排相关事宜......”言罢,转身匆匆离去执行任务。

待程处亮离开之后,房遗直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去找寻龙组之人。

尽管刚才面对众人时表现得胸有成竹、信心满满,但实际上他内心深处依旧保持着高度警惕与谨慎。

毕竟这场战斗关系重大,稍有差池便可能满盘皆输。因此,当务之急便是尽快与龙组碰头,共同商议今晚即将面临的种种挑战和应对策略。

“你这个决定实在是太疯狂了!”

一位满脸沧桑的龙组成员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之人,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但若是真能成功,那起码能够让江湖中的杀手数量锐减大半啊!”

众所周知,行走江湖之人最为看重的便是自身性命安全,通常情况下,绝不会轻易与人拼命。一旦察觉到局势对自己不利,难以达成目的,大多数人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放弃。

房遗直微微躬身,将姿态放得极低,语气诚恳地说道:“今晚之事,就有劳诸位了......”

他深知此次行动的重要性与危险性,但面对如此艰难的局面,也只能寄希望于这些前来相助之人。

而龙组的众人并未拒绝房遗直的请求,相反,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一丝兴奋和期待之光。

他们近期一直在潜心修炼武道,实力已然有所提升。此刻正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来检验自己的成果。

听到龙组众人爽快应下,房遗直心中稍安,再次抱拳致谢道:“多谢各位仗义援手,若今晚一切顺利,或许接下来的日子便能稍稍轻松一些了。”

说罢,他转身回到大队之中,原本紧绷的脸色也逐渐放松下来,多了几分从容之色。然而,谁也不知道今夜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怎样一番惊心动魄的场景......

……

“百姓们纷纷聚集于前方,翘首以盼着房遗直的到来......”当李二听到这条消息时,他那原本镇定自若的面容瞬间凝滞住了,仿佛时间在此刻静止一般。

“的确如此,陛下。然而,据微臣所知,其中绝大部分民众乃是前来感恩房家此次前往灾区赈济灾民之举。”张阿难一脸无奈地回应道。

此时此刻,房遗直尚未正式开启赈灾行动,却已然赢得了极高的声誉和威望。

面对此情此景,就连一向沉稳自信的李二都不禁感到有些焦虑不安起来,毕竟声望这种东西,谁又能不心生向往呢?

“房家此番慷慨解囊,投入大量钱财用于赈灾,有所收获本应是情理之中。可问题在于,赈灾之事尚未真正展开,他们便已获得如此广泛的拥戴与赞誉,这着实算不上是什么好兆头啊......”

李二轻叹了一口气,语气平淡地说道。这番话听起来似乎颇有几分道理,但若是仔细琢磨,便能察觉到其中隐隐约约流露出的一丝嫉妒之意。

“陛下圣明,微臣深以为然。现今房遗直大人声名远扬、威望日增,倘若此次赈灾工作未能妥善完成,届时恐怕将会遭到众人的指责与唾弃!”张阿难赶忙附和道。

表面上看,他的这番言辞似是站在李二一方,对房家可能面临的困境表达担忧。但实际上,这更像是一种巧妙的方式,旨在暗中维护房家人的利益。

李二此刻简直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疑心病彻底爆发!如果不能迅速消除他心中的疑虑,接下来的局面恐怕会变得异常棘手。

只见张阿难眉头紧皱,嘴角忍不住地抽搐着:“得密切留意一下那房大郎才行啊,这老房家的人可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就在这时,他突然意识到,难怪李二已经怒不可遏到这种程度了吗?

然而不得不承认,老房家确实实力非凡,竟然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强势崛起。且不说房俊如何出色,单是那房遗直便已不容小觑。如今这房家,已然拥有了不容小觑的势力。

要知道,一个家族若想真正强大起来,其后代子孙必然需要具备超凡的智慧与谋略。而显而易见的是,老房家恰恰满足了这一关键条件。

“是......”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身在房家的房玄龄也获知了此消息。

而且,这消息竟是李二有意透露给他的。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房玄龄不禁满脸愁容,显得万般无奈。

原本家中那个老二就已经够让他头疼不已的了,没想到如今连老大都开始崭露头角、不甘示弱,显然也是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了。

“这两个混小子,真是要把我们老房家逼入绝境啊!”房玄龄满脸怒容地吼道。

听到丈夫的话,卢氏顿时不干了,她扯着嗓子远远地咆哮起来:“房乔,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孩子们怎么就把咱家往死里带啦?”

房玄龄气得直跺脚,指着远处说道:“都是你平日里惯着他们,看看现在,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尤其是那老大房遗直,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老二房遗爱也就罢了,毕竟是背靠公主,有个驸马的身份,好歹有些底气胡闹。但房遗直这小子倒好,这般肆意妄为,真当自己也是驸马不成,还是当我房玄龄是……?”

一想到尚未抵达赈灾之地便已闹得满城风雨,房玄龄心中更是烦躁不安。倘若此次赈灾之事处理不当,那等待房遗直的恐怕唯有死路一条。

看着房玄龄心急如焚的模样,卢氏也慌了神,连忙催促道:“房乔,你一向自诩足智多谋,难道此刻就想不出一个解决之法吗?”

被妻子这么一问,房玄龄刹那间愣住了,随后脸上露出一抹深深的郁闷之色。他又何尝不想赶紧想出应对之策呢?只可惜此事着实棘手,并非那么容易就能妥善解决的呀!

就在这时,卢氏突然冒出一句:“消息可是从皇宫传出来的?”

说完,她呆呆地望着房玄龄,似乎在等待对方的反应。

房玄龄点了点头,这句话可是暗含深意的。他当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只是面对如今这般复杂的局面,纵有千般智谋,一时半会儿也是难以找到万全之策啊!

“那到底应该如何是好呢?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不去做吗?”

房玄龄听闻此言之后,脸上的神情不禁微微发生了变化。

沉思片刻后,他缓缓说道:“仔细想来,确实如此。既然如此,那咱们干脆就什么也别做了,就让这件事情这样进行下去。”

要知道,此时此刻房遗直正前往灾区赈济灾民。而令人感到十分奇怪的是,这一路上竟然有众多百姓前来迎接。

按常理来说,这本应是一件好事,但对于房家而言却并非如此。

因为一旦房家人插手此事进行管理,那么后续所引发的一系列问题将会变得异常棘手和复杂。

稍有不慎,便极有可能引起皇帝的关注与猜疑。所以,选择置身事外或许才是最为明智之举。

“真的就这么放任不管吗?”有人忍不住再次问道。

“无需多管。虽说房遗直此次出行获得了一定的声望,但这些声望毕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而已。”房玄龄淡淡地回答道。

其实,在他心中还有另外一番考量未曾言明——他坚信以房遗直的聪慧程度,绝对不至于做出愚蠢之事。

想必用不了多久,房遗直自己就会有所行动,届时所有问题自然能够迎刃而解。

此时,在宽阔的官道之上,长长的车队缓慢地向前行进着,其速度着实算不上快。车轮滚滚,扬起阵阵尘土,仿佛预示着前方未知的路途充满了变数。

街道两旁人头攒动,聚集了为数众多的百姓。他们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之情,目光充满期待地望向缓缓走来的队伍。

只见房遗直骑着高头大马地走在最前方,他面带微笑,频频向周围的百姓挥手致意,并亲切地与他们打着招呼。

每一次互动都引发人群中的阵阵欢呼,而房遗直则尽情享受着这份来自民众的热烈欢迎。

“诸位乡亲父老们,请不要如此客气!我所做的这一切啊,皆是陛下悉心教导之功,我呢,只不过是按照陛下的旨意去实际执行罢了。”

房遗直说这番话时,语气诚恳且谦逊,但与此同时,他高高举起手中那道明晃晃的圣旨,仿佛在刻意展示一般。

其神态举止,活脱脱就是一个正在向皇帝李二邀功请赏之人。

百姓们听了房遗直的话语后,对他所言深信不疑。

于是乎,众人纷纷跪地叩首,齐声高呼:“谢过陛下隆恩……”一时间,感激之声此起彼伏,响彻整条街巷。

……

天津城,老余很忙,他很会算,所以手就肿了。

蒜头很小,极为废手。

“公子我错了。”

见到房俊进来,整个人就一个飞扑。

抱住房俊的腿,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啊。

“起来吧,你也是蠢,不知道找几个人来帮忙?”

老余第一时间嘿嘿一笑,他等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公子说的是,我这不是太认真了吗?”

房俊没有拆穿这家伙的话。

“那你赶紧的,一小半都没有到。”

一边说着话,一边毫不犹豫地拿起蒜,然后转身快速离去。

这次他所要着手制作的物品至关重要,其意义非凡。

毕竟,医学领域的进步和药材的运用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不可分割的紧密联系。

每一种新药物的问世,以及每一个崭新治疗思路的涌现,都可能会引发一场医学界的重大变革,从而推动整个医学行业向前迈出一大步。

而此时此刻,房俊即将全力投入研制的大蒜素,正是应对细菌侵扰问题的关键利器。

这种物质通过从植物当中精心提取而成,具备纯天然属性,而且完全不会对人体造成任何危害,可以说是一种理想的治疗手段。

就在这时,孙思邈带领着几名弟子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这些弟子们年龄可都不算小了,但当他们看到眼前这位年轻的房俊时,却不得不恭恭敬敬地尊称一声师叔。

“这些都签了”

道士一个个面面相觑,看着卖身契有些无奈。

尽管大唐已经步入了封建社会时期,但仍然保留着一定程度的奴隶制度。在这个时代里,如果有人自愿出售自己,那么只需要前往官府办理一份特定的文书即可完成交易。

而这样的一份文书,通俗来讲便是人们常说的卖身契啦!

“师叔,难道连我们也要?”一名年轻弟子满脸疑惑地问道。

房俊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沉声道:“此乃我房家能够安身立命之根本所在,你们觉得应不应该呢?”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仿佛要将他们内心的想法看穿一般。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时,只听房俊继续说道:“任何一项技术的广泛推广都离不开利益的驱动,但当利益超出了人性所能承受的范畴时,所有的平衡都将会被无情地打破。

哪怕是再深厚的情谊、再坚定的关系,也难以抵挡利益的诱惑而分崩离析。即便拥有最为坚毅的信念,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也可能不堪一击。并非信念本身不够强大,实在是那利益过于诱人啊!所以,房某不得不防患于未然。”

说到此处,房俊顿了顿,接着又道:“须知这药物既能救人性命,亦能取人性命。稍有不慎,后果便不堪设想。”

那些弟子们纷纷点头,表示已经理解了房俊话中的深意。

“师叔,我们明白了。”其中一人开口说道。这些人皆非愚钝之辈,自然能够领悟房俊言语之中的含义。

房俊满意地看了他们一眼,缓声道:“知晓便好。现今这些东西实在太过超前,其所蕴含的利益之大超乎想象。倘若落入别有用心之人手中,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未必就是一件幸事。”

说着,他再次环视众人一圈,然后郑重其事地补充道:“你们皆是我的师兄所收之门徒,想必个个心怀济世救人之志。至于那些钱财等世俗之物,就交由师叔我去应对吧。”

孙思邈嘴角抽搐,房俊这家伙是越来越无耻了,将要好处说的如此清新脱俗,也算是独一份了。

“知道脸面为何物否?”

“是什么,值几贯钱?”

噗呲……

孙思邈气得浑身颤抖,猛然间,他喉咙一甜,一口猩红的鲜血如箭一般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

这该死的家伙,如今竟然如此厚颜无耻,连一丝一毫的颜面都不顾及了!

\"罢了,莫要再耽搁时间,速速着手准备制作吧。这些活儿,日后将会成为你们的主要任务,都给我瞪大双眼瞧仔细喽!\" 房俊神色严肃地说道。

其实,他心里压根儿没打算日后亲自动手制作大蒜素,而是想把这门手艺传授下去。

之所以如此行事,一来是因为在这个时代,比起后世有着更强的约束之力;

二来则是由于家仆对于主家那绝对的忠诚度。这里的契约可不是像后世那般简单的卖身契,而是一种终身制的束缚。

在这个时代,若有家仆胆敢背叛主家,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他们不但没有任何前途可言,还会遭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打压和排挤,甚至有可能被毫不留情地抹杀。

这便是儒家思想的厉害之处,其观念早已深深植入人们的骨髓之中。

无论是谁,只要胆敢违背这种主流思想,那就等于是与整个世界为敌。因此,即便是有人想要造反,也必须得先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否则极有可能落得个凄惨无比的下场。

\"师叔您尽管放心,我们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绝不敢将这技艺外传半分呐!\" 众弟子齐声应道,语气坚定而决绝。

虽然有些不满房俊的安排,但他们都想要掌握这种技艺。

一种颠覆想象的药物出现,而他们是最早接触的,这一点就足够他们激动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