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尧只想赢,就跟疯魔了一般,当即攻击秦旭他们。
萧落尘想要阻拦,可东方彦和仇津达又岂会给他机会,双双袭向了他。
即便有窦倪莞保护,萧落尘也不可能任由对方打,只能先避开,无法出手。
窦倪莞连忙从他身上跳下,比起他,另外几人才更需要她的保护,尤其是彭媛。
秦旭几人已经飞离屋顶,还是往不同的方向,如此郭尧便只能攻击一个方向。
彭媛没有修为,被徐开宇抱着离开,郭尧看那个方向有两个人,便想攻击他们。
卓鹏池及时召唤出飞剑,大喝一声吸引他的注意,还直呼其名,“郭尧,吃我一剑。”
郭尧早已探过他们的修为,连个金丹都没有,“一个区区筑基期,也敢挑衅本座!”
好在窦倪莞已经提前跳下来,又有蓝buff加速冷却,这会儿大招正好重新刷新。
瑶的大招不需要提前绑定队友,只要窦倪莞愿意,可以附身任何人,这也包括敌人。
于是窦倪莞及时开启大招,凭空骑到了卓鹏池的肩上,堪堪帮他一起扛下郭尧的攻击。
奈何卓鹏池的修为跟郭尧实在相差太远,不仅窦倪莞被打下来,他也依旧被打飞。
“啊——”伴着卓鹏池的惨叫,他张口鲜血狂吐,无力维持自己在空中的身形。
孙一飞还算有点心,没有只顾自己,而是朝他飞过去,赶在落地前接住了他。
窦倪莞焦急的问,“孙一飞,他还活着吗?”
孙一飞看卓鹏池还睁着眼睛,“活着,但伤的很重,不知还能否救得了。”
说着便单手抱着卓鹏池,另一只手则拿出了一堆丹药,不管不顾的往他嘴里塞。
窦倪莞已经化作鹿灵,但她立马换回人形,只为了切换蔡文姬,“带他过来。”
蔡文姬跟瑶不同,只有绑定了系统的人才能回血,因此她赶紧打开控制面板绑定。
除了卓鹏池,她把孙一飞,彭媛,徐开宇和秦旭都一起绑定了,萧落尘是早已绑定过。
看到郭尧想要攻击秦旭,她还要忙着提醒,“郭尧,那可是踏云门的弟子。”
吉子晋跟着叫,“没错,我们来自踏云门,今晚是来参加拍卖会,不是怜星阁的人。”
丁星纬附和,“郭前辈,你若敢因此伤了秦师兄,我们踏云门绝不会善罢甘休。”
踏云门身为六大宗之一,在仙灵大陆的地位不言而喻,饶是郭尧也不敢随意动手。
他又不傻,做供奉只是拿钱办事,为了那点灵石而得罪踏云门,这是亏本生意。
窦倪莞见郭尧放过了秦旭,暗松了口气,在所有人绑定完毕后,手里出现了一把古琴。
郭尧在天上,她不会飞上不去,但东方彦和仇津达在技能范围之内,她便用了【胡笳乐】。
古琴发出的音波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弹射,还造成眩晕,虽然时间很短,对萧落尘来说却足够。
萧落尘看她怀抱古琴,惊讶两个字已经说腻了,她肯定还有更多的惊喜,等着他去发现。
孙一飞终于带着卓鹏池飞了回来,而原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卓鹏池,至今还有意识。
他感觉像是做梦似的,挨了元婴的一击都没死,这肯定是因为窦倪莞骑了他,便想感谢,“窦总……”
窦倪莞连忙阻止,“别说话,好好躺着休息。”
她说着开启大招【忘忧曲】,给他加血,恢复生命值,还点了【治疗术】。
除此之外,一技能【思无邪】也不能少,虽然加血的量不多,但不能浪费技能。
她不知道能给他恢复多少生命值,但已经尽力而为,连续为他用了两个大招。
郭尧放弃秦旭后,又去追徐开宇和彭媛,而他们两个至今还未能跑出去太远。
毕竟一个毫无修为,一个修为又低,元婴的速度追上他们简直不要太容易。
徐开宇见郭尧真的没动秦旭,便有样学样的大喊,“我乃是玄阴宗的内门弟子。”
结果林初瑶却断他后路,“不,他与怜星阁狼狈为奸,已经没资格做玄阴宗弟子。”
傅君临呵斥,“瑶瑶,你干什么?”
林初瑶却理直气壮,“我这都是为宗门着想。”
傅君临想要出手,“不管以后如何,徐开宇现在还是玄阴宗弟子。”
林初瑶却一把拉住他,“大师兄难道想节外生枝?给宗门惹来祸端?”
徐开宇是胡善栋手下的弟子,有了林初瑶这话,他便再也回不去玄阴宗了。
窦倪莞知道徐开宇已经彻底被自己连累死,还要被毁去修为,她必须对他负责。
救不完,根本救不完。
她当机立断,“孙一飞,立马给他们用傀儡符,用你目前所能使用的最好品阶。”
孙一飞目前算是怜星阁的管事,店里每天盘点后,装着货物的空间戒指由他保管。
之前他给卓鹏池吃的丹药,便来自那些货品,他都没问过窦倪莞,因为知道她会同意。
怜星阁目前的货物品种很多,也不再局限于低阶装备,品阶高一些的符箓也有不少。
“明白!”孙一飞作为筑基期巅峰,能使用比他修为更高一个等级的傀儡符。
只是他现在离徐开宇和彭媛太远,超出符箓使用距离,他只能铤而走险去追他们。
此时郭尧也在追击他们,但以他的速度根本赶不上,空间戒指里又没法宝可用。
本来踏风轮正好派的上用场,可惜已经拍卖出去,他感觉要辜负窦倪莞所托。
窦倪莞已经切换为女娲,一个大招射向郭尧,“郭尧,你知道全地图的大招么?”
郭尧当然听不懂,但下一刻他却真实的感觉到,自己挨了一击,只不过伤害并不高。
对他来说,这跟挠痒痒差不多,也就没在意,反而嘲讽窦倪莞,“这就是你的攻击么?”
窦倪莞在郭尧前方将四个矩阵空间摆成一排,“那你看到了我的攻击么?再来一下如何?”
郭尧不屑的冷哼一声,“你再来多少下都一样,不过是给本座挠痒痒,本座又何惧?”
结果他突然发现自己被什么拦住了,无法再前进一步,可眼前明明没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