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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炸裂了哥。

很明显,对于周离的建议,赵龙是不太满意的。毕竟自己也算是人伦纲常的一部分,周离直接上手拷打自己老爹,这无异于把自己架在世俗的火刑架上两面炙烤,反复撒料。

“不是,哥···”

赵龙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觉得我太温和了?”

周离挑眉问道。

“不是,不是,没,没温和。”

不对!患痔疮的人根本不可能一直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短短的几秒钟,周离就意识到了面前的男人并不是真正的患了痔疮,而是在某种意义上“模仿”自己得了痔疮。

“画皮教。”

就在周离观察的时候,那男人突然动了。他猛地站起身,就在周离和徐玄认为他们两个暴露的时候,男人走到了一旁的窗边,弯下腰,缓缓地掀开了挡住屁股的衣帘,露出了可怕的黑洞。

“别吵,我在思考。”

周离连看都不看,就知道肩膀上的徐玄已经呆滞了。他看着地上的赵龙,冷笑一声后说道:“不懂就对了。”

周离见怪不怪地把徐玄提到自己肩膀上,他看了一眼赵龙,开口道:“我跟你讲,你现在这个父亲很大概率不是你的父亲。”

“土遁·石灰撒脸!”

“啊!我!”

赵龙一看这黑猫说话了差点被吓的跳了起来。

“啊?我?”

周离眼睛一转,突然问道。

周离叹了口气,一副为你好的表情让赵龙愣了一下,“你是我好友的弟弟,也是我好友她爹的儿子,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陷入不忠不孝的地步,放心,我有办法。”

“你爹的肛门比较松弛,但他的痔疮呢又弥补了这一部分。如果我将你爹的痔疮割掉,可能显得他的肛门···我编不下去了。”

唉?

教主?

周离将赵信扑通一声扔到了赵龙面前,当着他的面,掏出图穷匕,轻轻划过了赵信的脸颊。果不其然,在一阵仿佛蝉脱般的声音后,赵信的“脸皮”就这样被轻易地割掉了。

那教众兴奋地扭动着身体,大声地笑道:“好!这次耍的肯定好!咱家神仙肯定喜欢!您连那道士都耍过去了!要不说您能当这个教主呢!”

周离点点头,严肃地说道:“你是猫,画皮教伪装不了。道长手段太多,画皮教就算伪装也很容易被戳破。”

“是的。”

“我要拷打他。”

“你对赵家怎么想?”

“我知道你讲孝道,孝顺孩子。”

啊?

徐玄呆滞了。

周离撮了撮牙花子,一时间感到有些牙疼。他看向被绑着的赵龙,开口问道:“赵龙,你们赵家还有什么人有点话语权。”

“不懂了吧。”

听到周离的话语后,那教众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突然嘻嘻地笑了一声。他看着周离,痴笑道:“教主,原来你也来耍了!”

“这有什么差别吗?”

这一次,周离没有任何的迟疑,没有半分犹豫,直接一个闪身从缝隙中钻了出来。他出现的动静很明显惊扰到了刚换完痔疮药的赵信,那赵信还没等反应过来,脸上就被糊了一团白灰。

“别急。”

周离勾住对方的脖子,笑呵呵地说道:“你考不考虑,接任一下赵家的家主?”

“你从哪里掏出的木棍?”

“那唐莞呢?”

“这,这是?!”

“那我去殴打你爹?”

这一次,赵龙突然感觉,面前的男人似乎也没有那么面目可憎。

周离突然想到,只有一种人,需要模仿一个人的所有习惯,包括对方的病灶,甚至是这种不可名状的隐疾。

赵龙震惊了。

“正常,我们北梁的猫一般都会说话,还会自由搏击。”

“周大人,你快问他,问问我爹被他们掳掠到什么地方了?!”

一旁的赵龙此时眼里只剩下了恐惧。他不敢想象,如果周离真的是画皮教的教主,这鞍山还有的救吗?

“别被挑拨离间了。”

徐玄一脸麻木地在内心吐槽道。

赵龙其实早就醒了,周离当时下手并不算重,不像给赵信的那一棍用了他九分力。可他的嘴完全说不来话,因为周离是用布团塞住了他的舌下,连吐出来的可能性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离拎着他爹的脚踝,像是拖尸体一样拖到了他的面前。

赵龙愣住了。

我日你大坝,这也能演啊?

不对!

就在赵龙愣神之际,周离突然蹲下了身,一脸悲怆与无奈的握紧拳头,随后便是一记漂亮且精采的升龙拳直接砸在了赵龙的下巴上。伴随着轰隆一声的噗通声,猝不及防的赵龙就这样昏厥在了周离面前。

一开始,徐玄惊讶于周离如此大摇大摆,一点都没有防备。但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赵信给自己上痔疮药,这种事情肯定是要小心再小心,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自然就会提前把周围的仆人驱散。这也就给了周离可乘之机。

“所以?”

赵龙兴奋地喊了出来。

徐玄此时很冷静,“周离,我相信你,至少你的命运线还是狗屎一样的杂乱,那群画皮教能模仿出来你的容貌,绝对模仿不出你的灵魂!”

“以防万一。”

“哇哦,你如此相信我?”

很快,浓缩药丸的药效发作了,没有几秒钟的时间,这个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粉末的男人猛地睁开眼,刚要哀嚎出声,就被周离拿出一块布塞进了嘴里。

????????

徐玄呆住了。

摇了摇头,赵龙立刻说道:“她说您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你们?

黑夜中,一身黑衣的周离悄悄地向着那赵家的主房走去。很快,他便来到了那正房的墙根处。他施展出了万蛛毒经,像是一只大蜘蛛一样悄无声息地在夜色的掩护下爬到了正房的房顶,拿出图穷匕,轻轻在房顶上划出了一道空间缝隙,观察其房间内的情况。

不,我感觉画皮教没有你抽象。

什么玩意?

“快点,回答。”

将那张人皮面掏出,对着面前的画皮教众挥了挥,周离冷笑一声后说道:“你现在底裤已经被扒完了,一会咱们都老老实实的。我老老实实地拷问,你老老实实地回答,你滴明白?”

你也别问是那张嘴了,怕你恶心。

“简单。”

徐玄懵逼地看着对方。

“所以,你这是在?”

“怎么可能?!”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上厕所不要久坐哦。

很快,赵龙和赵信就这样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见面了。

周离愣住了。

然后,周离这结结实实的一闷棍就敲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猫!猫会说话!”

话毕,这教众突然双眼一瞪,整个人顿时泛起了诡异的红晕。没等周离反应过来,这教众嘴一歪眼一斜,死了。

一脚踢了一下身边半死不活的画皮教众,周离淡然道:“你爹就算再警惕,他也不能拉屎的时候也防备被偷袭吧?光是我一个人,就能在上厕所、漱口、袅袅、大号、换痔疮药、痔疮复发等时间进行偷袭,保准你爹反应不过来,更何况是一个教派。”

“她连我几号割的包皮都知道,我随便问点啥都能搞清楚怎么一回事。”

很快,男人将药物涂完了,伴随着舒爽的一声长叹,男人重新回到了座椅上。而就在这一刻,周离突然想到了为何自己心中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赵龙苦哈哈地说道:“周大人,您要不要考虑一下···不是,您能别拷打我爹吗?他有隐疾,患了痔疮,我怕···”

那教众也没有回答,也没有反抗,更没有大声呼救。他只是茫然地打量着周离,仿佛在寻找些什么一样,如同婴儿一般纯洁无瑕。

将那张人脸拖到手上,周离反复看了看,开口道:“彻头彻尾的画皮教,不用想,你爹早就被人掉包了。”

赵龙难以置信道:“我爹一向小心谨慎,怎么可能被这群邪教给暗算呢?这,这,这不可能啊。”

赵龙打着颤说道:“周大人,您要做什么?”

周离一声低呵,直接向前一步,掏出了一个麻袋套在了赵信的头上。此时的赵信下体被刺,脸接石灰,双腿被锁,丝毫没有抵抗的能力,而且他刚刚换完痔疮药,正是人类最放松的时刻,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

“我操。”

“对了,你姐走之前说没说过我为人正直这件事?”

在正房之中,一个虎背熊腰,身穿蓝色绸衣的男人大马横刀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个账本聚精会神地计算着,他嘴里念念有词,时不时还要闭上眼算些什么。

徐玄很惊讶。

“保不准。”

“甭喊,也甭装了。”

简单的两个字,极致的内心情绪。周离看着死去的教众,难以置信道:“不是,这脏水也能泼啊。”

沟槽的画皮教!

死了。

“啊?”

那教众难以置信地看着周离手上的面具,又看了看面前的周离,不知为何,原本很是反抗的教众突然安静了下来,脸上浮现出迷茫的神色。

周离伸出小拇指扣了扣耳朵,百无聊赖地说道:“你急也没有用,我正好要对他施展大记忆恢复术。”

没有去管肩膀上正在思考的徐玄,周离抽出腰间的绳子,走上前,直接将赵龙绑了个超级大粽子,甚至还不忘找了个布直接塞他舌根下,防止他醒来后开口。做完这一切后,周离又顺手把赵龙身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动作之娴熟可以说直接枪毙后审问都不可能冤枉他的。

“教主!你耍的好啊!你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徐玄呆滞地问道。

屋子不算太大,但里面的装潢却十分奢华。象牙床,雕玉栏,还有数不胜数的黄金器皿,都彰显出这男人身上的贵气。可周离却下意识地感到有些不对劲,一种莫名其妙的怪异感突然浮现在他的心头。

你没完了是吧。

“她没说过。”

周离也不含糊,直接扯下了这教众嘴里的布,开口问道:“说吧,你们什么时候把赵信给掉包的?”

不是,等一下,啥就不忠不孝了?还有你前面那些话有什么意义吗,这不都是···

“木遁·麻袋木棍之术!”

周离冷静地说道。

赵龙此时连周离也不敢相信了,只能哭丧着脸,颤颤巍巍地说道:“您,您觉得我该怎么想?”

徐玄生无可恋了。

“啥玩意?”

“一个打完再问,一个连问都不问直接打。”

“嘻!”

徐玄冷静地说道。

“我马上就要拷打他爹了,为了不让他被迫看到自己亲爹被殴打的场面,我只能让他冷静下来,暂时不用思考了。”

周离对此到是没有反应,只是看着那个男人从床边掏出了一个小药瓶,拿出了什么开始在黑洞附近抹了起来。很显然,这个男人患上的隐疾不太适合别人观赏,不然换药这个活肯定是由下人做的,不可能亲力亲为。

半空中施展了土遁后,周离紧接着就甩出了两个铁蒺藜球锁,精准地套住了赵信的双脚,周离猛地一抽,球锁上的绳子一股巨力传出,直接将赵信拉了个重心不稳。紧接着,周离手中图穷匕向下一划,他匕首向前一刺,正好顺着被撕开的两个空间裂缝插进了赵信的后丘。

周离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公式化地威胁道:“你怎么醒过来的你也大概已经了解了,现在你要是还如此顽固不化,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残忍。”

赵龙激动地喊道:“我爹不能死,他要是死了,赵家就完了!”

我不敢想啊。

沟槽的谢谢你。

周离不经意间问道。

周离拍了拍手,将柴房的门直接在内部锁紧,拎起了徐玄两脚一蹬,直接从房梁漏洞离开了柴房。他站在柴房的房顶,看着四五百米外的正房,轻声道:“我现在除了你、道长和唐莞之外谁也不信。”

话毕,周离掏出了一个药丸,在赵龙惊恐的注视下喂赵信吃了进去。

啥?

不是等一下,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个小胖子不应该是你这边的人吗?他不应该是发布任务的重要角色吗?你为什么突然给他升龙拳了啊?

“现在就剩我娘,还有我的一个小叔。”

不知何时抽出一个小房梁的周离将木棍随手扔掉,耸了耸肩,很是懒得回答。在徐玄难以置信的注视下,他直接拉住了昏厥的赵信,推开后门,在确认了周围没有人影后大摇大摆地拎着赵信走向了柴房。

“草!就是你!”

周离一把将赵龙的脸摁在地上,一脸狰狞地撕开了对方的脸皮,“草饲你的马,你果然也不是好东西。”

“赵芸那个破脑子早就把我当成普世圣人了!崽种!”(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