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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咬疼了没有。”易景驰手指捏着他的下巴,舌头轻舔着他的唇,也不怕被传染,随即揉揉他的脑袋:“别咬疼自己了。”

“哇!!!!!!!!!”

“我都这样了,你还亲我!!”

花澈这一哭,像那种七八个月的孩子,但是因为发烧,嗓子没了亮度,哭的真跟只小狐狸似的。

抽抽噎噎的还在控诉他!

易景驰被他可爱到了,实在没忍住笑了两声:“医生马上到了,让他们看到花少爷这么哭,面子还要不要了。”

“呃!”花澈一噎,眼泪还在脸上,当即埋进他胸口,左蹭右蹭把眼泪全蹭他胸口了。

“好了。乖乖!”易景驰由着他,拿着毛巾给他擦干净小脸。

此时,方子带着医生到了。

敲了两声门。

易景驰扬声:“进来。”

医生拎着药箱子,脚上穿的还是拖鞋,看来是急匆匆就被方子从床上薅起来了。

“40度”医生一量,好家伙怪不得易少这么急。来的时候就猜到了,退烧消炎的都是配好的。

“易少,你抓着小少爷的手。”医生拿着针头,方子接过药瓶挂到旁边的墙上。

墙上有钉子,是早上从医院回来敲上去的。

花澈还缩在易景驰怀里,人烧的有点意识不清,手还无意识的抓着易景驰的衣服。

易景驰抓着他的手腕放好,医生动作麻利的扎针,固定,调好速度。

“这两瓶退烧的挂下去就没事了。易少这是退热贴,要给小少爷贴上,还有外部消炎的一定要按时抹。”医生跟了易景驰那么多年,很有分寸。

易景驰眼珠子一般护着的人,就算是贴退烧贴也不会自作主张的动手。

“方子你带医生去隔壁休息。”

“是。”

随着药水缓缓的进入血管,花澈慢慢安静下来,头疼随着温度的下降消散了不少,人便睡着了。

易景驰小心的把他放在床上,退烧后身上出了很多汗,易景驰换了盆水给他擦身子。

收拾好后,易景驰坐在床边把他的手放在自己手掌中,防止他乱动。

额头上贴着水蓝色的退热贴,嘴唇被烧的都起皮了,小脸苍白,这么没有活力的模样跟那天冲进战场的神态完全相反。

想到此,易景驰眼底闪过弑杀之气。

第二日。

花澈烧退了,身上还是痛,但人精神了很多,还是年轻底子好。

醒来后,他就不能躺着睡了,只能趴在被子上,裸着后背。

他刚才去浴室的镜子里看了,后背被打的那一条棒球的印子肿的发紫,连带着后背的皮肤都是红肿的,难看死了。

他这么爱美的人,真是气的要把被子吃了。

委屈的躺在床上跟韩狱打电话。

“你才回去多久就受伤了,你那个姘头怎么照顾你的?”韩狱才不会像顾凉一样好说话,尤其是对他这种回去找对象还被打的行为更是斥责。

“不关他的事,这次是我倒霉。刚出门就碰到个傻逼 。”他也没想到不过就是互相嘲讽几句,怎么就演变成打群架了:“那家伙腿都被易景驰打断了,我也没吃亏。”

韩狱:“你没吃亏你给我打电话干嘛,是让我看看你现在这幅蠢样?”

花澈:“你丫的。我是想问问表嫂那里有没有祛疤的药,小爷这肤如凝脂的,留下疤丑死了。”

韩狱:“留着呗,好好长长记性。”

花澈:“你滚,表嫂呢,我要跟他说话。”

韩狱:“行了,这就给你寄过去。还有,下不为例。再有下次我亲自飞过去把你抓回来,听到没有。”

花澈:“略略略,挂了。”

韩狱是花澈的亲表哥,他们的父母关系特别好,自然也是很疼花澈的,瞧着他回去没几天就受伤,怎么能不心疼。

w是特殊部门的研究医药人员,能进那种地方的自然都是医术顶尖的大佬。

加急空运过来的快递里不光有祛疤的,就连外用的消炎止痛的全套都有。

另附带了详细的说明书。

易景驰把那一大包瓶瓶罐罐放在桌子上,垂着眼睫毛仔细的阅读使用说明。

花澈趴在床上无聊的看他。

“你看的明白吗?”

男人回了句:“说明书很详细。”

过了一会,易景驰拎起其中一个:“这个现在抹,比医院的药效果好。”

事关自己的美貌,花澈也不动了乖乖的趴着。

这药果然很见效,擦上去明显感觉痛感消失了,背部舒服了很多。

“还是嫂子的药管用,都感觉不到疼了。”

易景驰拍了下他的小屁股:“别嘚瑟,烧刚退。”

给他抹好药,易景驰去洗了手,回来问他:“饿不饿,我让他们送点吃的过来。”

花澈:“没胃口,等会再吃吧。”

易景驰只好过来坐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脖颈。

不一会,外面有说话的声音。

是顾凉来了。

那天回去后,还是担心这不一忙完就过来了。

方子领着人,特意抬高了几分声音,好让易景驰听到。

顾凉一进屋就看到趴在床上病恹恹的花澈,皱着眉眼底都是那一大片紫色:“听说你还发烧了?”

花澈眨巴着眼睛趴在枕头上,鼻腔里嗯了声。

“伤好以后,你还是叫易少教你两招,就是不打架,总也能防身。”

主要是那天也是巧了,他们也没想到那个叫张庙的说话那么脏,张口就骂。

花澈嘟囔着:“之前在A市那么久也没事啊,谁知道就碰到Sb了。”

易景驰揉搓着他的脖子,接了句:“所以以后老老实实跟在我身边。”

花澈哼了声:“这次是纯属意外。”

顾凉看着他恃宠而骄的样子,也是无奈:“下次还是带上保镖吧,你看看你这后背都肿成什么样了。”

“知道了。”

顾凉又坐了会,有易景驰在这里,兄弟俩也说不了别的话,花澈这伤,没个十天半个月又养不好。

没多久,顾凉便走了。

易景驰瞅着他俩之间默契的亲密,心里疑惑丛生。倒不是怀疑有什么,而是普通朋友能做到他们两个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