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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墓旁的相思 > 第二十一章 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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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自己不以为然!

如今也提到日程上了,不加以改正,自己加工的产品就会从此消失,自己也不甘心,又何谈发展壮大呢?

听说加工食品类的审批生产是非常严格的,除了办理相关证件手续严格外,生产上卫生,环境,安全,空气污染指数以及废物排放处理,产品送检等等,检查都很严格的。

是啊!毕竟是食品,关系到消费者和生产周边的人居环境,身体健康。

看来自己得去书店找找这方面的书看看,多了解一些关于产品加工的要求,规范等等。

还要对有关食品安全卫生管理的法律法规也要有所了解,一边还要对当地的特产做些详细的了解,对以后的发展是有用的。

我也做一次尝试吧!

先从自己熟悉的“大山老干妈”、“大山油辣椒”、“大山糍粑块”、“大山的油茶根”开始加工着手吧,重新把整个加工工序简单梳理一下,不要漏掉一个环节。

并且这几种产品有两种,目前也在市场上多少也在销售,而且销售也不错,如果一但全面打开市场了,那成功的喜悦又是怎样的一份心情?

这是荷花送走黄丽娟后的大胆想法,她还在不断的重新考虑,就这样等到了第二天早上。

荷花昨晚睡得特别晚,江松走进来她也不知道。

直到江松把她叫醒,一看时间不早了。

于是对江松说:

“你去把祝总工找来,我有事和他商议,正好可以过去问问他们有没有事做?

“好的!”江松说。

荷花也把黄丽娟找她的事,也跟江松一五一十的说了。

然后问江松:

“假若是你,你有什么样的想法和思路?从哪里着手呢?”

“姐,我也没干过,但你问到了我,我就个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就随便说几句,你觉得可以你就采纳,不可以就算了。”江松说。

“你说说看。”

“如果是我,首先就要从包装上出发,精美细致的包间,这是给别人的第一印象。”江松说。

“有道理,好一个自卖自夸,继续。”

“我们这里的熟悉的现成产品加工也好,新型的产品也罢,这些成品都缺乏一个精致的包装,属于地摊式的产品。”江松说。

“说得好,有不约而谋!”

“至于加工的产品吗?我们大山是有独道之处的,有自生的产品加工来源,销售?我就说不上来了。”江松说。

“如果要走出去,到外面更大的市场,就得需要十分精美外观包装,它跟我们人一样人靠衣装,包装有几个好处,一便于运输,二是形象,三是方便,四是便于存放期更长些,而且包装要精细,给人的印象更深刻。”荷花挥挥手说。

“是啊!这就是我目前所想的,看来你有点怀才不遇哦?”

“你就别笑话我了,是你让我说的,好不?”

“是我让你说的?好了好了?只是有点相恨发现较晚的感觉?我们早该谈些这方面的事该有多好啊!”荷花说。

“而且有些东西就不用说了,比如你的作油辣椒,糍粑块,油茶,还有豆制品类的就有很多:如豆腐干,水豆食,豆腐乳等等都可以推广出去,还有大山竹笋类,总之多得很。”江松说。

“是的,目前除了油辣椒糍粑块油茶我在做以外,豆腐干我也试过,但未上市,你是知道的,除经济,还有人力?所以豆腐干就放弃了。”荷花说。

“在市场上,虽说你这是小打小闹,但也奠定了基础,而且销售也还不错,其缺点就是差了一个精美的包装外型!但要推销出去,就要去领悟外面更广阔的世界,无疑产品的外型包装是产品销售的主要条件之一。”江松继续说。

“是的,我现在也有些同感!我们大山人经常爱说:‘人是一个桩,全靠衣装’,它们是同一个道理。”荷花说。

“是这样,这是直观给人印象!”江松说。

“看来,对你要刮目相看了,要用另一个目光审视你咯?”荷花笑哈哈的说。

“你就别拿我开心了,我不就是连一个高中都没考上的人,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也说不好,也不会躲躲藏藏,那我不说了。”江松说。

“好一个就事论事,不会说,却说到我的心坎上了,说啊!继续说,我爱听,对不起,但我真没有笑话你的意思。”

“好吧!我说,我们可以把一些工序分散到有人力,物力,经济实力好的家户来完成。”江松说。

“怎么个分散法?”荷花有些惊讶的看着江松问。

“我们把工序繁重,工序又特别多又耗时的加工品分一部分出去,让别人来完成。”江松说。

“这个呢?我也想过,其缺点就是不利于集中管理,工序容易把关不到位,继续说。”荷花说。

“我就拿你的五香豆腐干打个比方吧!我们目前大山这地方家家都可做豆腐,其区别在于水含量,优势就是不去那里现学,那我们就豆腐干的前期工序白豆腐干让出来,让他们完成前工序,半成品。”江松说。

“那后期呢?”荷花问道。

“然后我们就在他们的基础上完成后来的成品工序,需做成怎样的豆腐干样品,然后把收集起来的豆腐块进行集中加工包装成各类五香豆腐干,麻辣豆腐干,水豆食,豆腐乳等等。”江松说。

“好,这想法还真不错!”荷花看看江松接过话题继续说。

“这点子有一些好处,但其缺点是不集中,不便于管理,不是上策了,不到山穷水尽时,暂时不用,我也早有此想法,虽可以增加了他们的收入,但不会做的人就无法挣到这钱了。”荷花说。

“再把这些东西进行合理的包装的同时,按多少数量包装,怎样包装?还可以按什么味道来包装等等…好了,我就说这么多。”江松继续说。

“真没看出来,还挺不错的,好啊!你从哪里知道这么多,看来,我得对你多了解和交流。”荷花说。

“不是时常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言如玉’吧!当然是书中看来了,现在书店里这方面的书多着呢?”江松说。

“你有时间不妨给我带几本过来,我也看看?”荷花说。

“好的,只是我希望你先养好身体再说,要做事,没有好身体可不行哦!好,我去了。”江松说。

“好的,去吧!”

荷花看了看江松远去的背影,心里不断的在责备自己实在太粗心了。

一直都觉得江松只不过是一个小孩,没想到他也长大了。

也有自己的主见和思维逻辑,现在看来自己有些滑稽可笑,而且江松还有自己独到的个人看法和独立的个人处理方式。

荷花再次看了看江松,一定要激发出他身上所具有的潜力,让他在自己特定领域里把自己的潜力发挥到极致,我也算大功一件。

江松前脚出去,后脚医生就来通知明天复查。

荷花于是来到缴费窗口,问问还要补多少钱?

医生的回答让她十分惊奇:

“短时间内可能用不着缴了,怎么了你还不知道?”

“什么我不知道?我本来就不知道?”

“老人的用费共进了三笔,第一笔我记得告诉你,第二笔是我省经济大学和省红十字会捐助中心捐助的,另外就是省一中和什么国防科技大学和国贸商品局捐助的。”

荷花看了看医生说:

“谢谢,知道了。”

荷花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了,之所以有这些捐助,一定是王忠梅那天回去后,把整个件事情告诉给王忠于和王忠刚,然后通过学校捐助的,至于国际贸易这就不得而知了,只有以后才了解了。

荷花又想起和王忠梅从来就没有过的第一次争执,可自己还是苦口婆心的不愿意放弃这次难得的机会的原因说了出来:

“一是这次机会难得,二是时间越长医好的可能性就越来越不大好治,三是趁现在时间早,医生说完全可以医好,你说我们做子女该怎么办呀?”

王忠梅却说:

“这道理我都懂,可这样你付出的太多了,我们又怎能过意得去呢?你来做我这个妹妹看看?站在我的角度,你又怎么想呢?”

“那现在如何呢?”

“这说法虽可以试,能筹到多少钱?尚且还是一个未知数不说,就是卖房子也得有人买啊!一时又去哪里找买主。”王忠梅说。

这时王忠梅一下子哭了起来:

“还有这样一来你牺牲太大了,再说爸爸知道也不会同意的,我们都知道自家的情况,这不是我们子女孝与不孝的问题,是钱的问题,这些年我们兄妹都知道你为我们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在我们的心里都有一个把称。”

“好了!好了,都这么大了,还哭,你以为哭光荣是吗?”

王忠梅慢慢的擦干眼泪:

“你还要这么一个付出,我也不同意这么做,那我们不能太自私了,说明白了你不就是一个外人啊!我们都有责任和义务。”

“小声点,钱的问题你不用考虑了吧,借也好,要也好,我都不要你们负责。”荷花说。

“可我得有个要求:就是一定在不影响你的正常生活的情况下,才可以努力做。”王忠梅说。

“行,我对你的要求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好好读书,考个好点的大学。”荷花说。

“姐,哪行,拉沟!”

“好,拉沟!”

“好,我们都不说这事了,现在都知道钱的来历了,也该放心了吧!”

“放心,对于你来说,能放心?免了吧?说不定你明天就做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大事。”王忠梅说。

荷花看了看王忠梅坚毅的目光。

“行了行了!事情就这么定了。”

时光匆匆,荷花把爱谱成忧伤的歌,风过无痕的飘向远方,让岁月中的薄凉融化成暖阳下的光斑。

荷花喜欢把心思放置于暖阳下进行沐浴,让那点点光韵温暖着生命中的花开花谢,播种在春天里,成一丝不苟言笑的希望。

在时光里生长,时光的锦幔,攀延着希望的藤蔓随岩生长,细雨如丝,暗润着爱的美好。

于是在宁静内心里,探索时光爱的真谛,捡拾遗失的过往的回忆,深情,翻阅,希望所有的付出都可以开出缤纷绚烂的花朵,馨香为君而美的心,在时光的深处沐浴洁白的肌肤,流淌着暖暖的爱意,守望着爱的眸光,沿着月色婉约的脉搏来一次冲刺吧!

把思念化为似水年华的永存,一切都也过去,在仿如童话般的爱恋里,把聚散离合珍惜到时光的最佳丽极致,变成一次努力的救治。

荷花又一次看了看懂事的王忠梅,这才慢慢的讲出她的所有想法,打算和冲刺,但荷花还是把卖血的事隐瞒了没说。

她如何找祝总工,杨师父和李老板,韩老板,及自己加工的困扰在心里在他们那里的一笔笔小小的钱,都支持她向前方奔跑,如何让她走出一条大山的路。

王忠梅也觉得自也要努力试试,只是筹得多少心里就没谱了,不管怎样说,有这方法倒比没有方法好,总会筹到一点,还是嫂子办法多,我们还真不如她,这个其日学校的校花,同学们的佼佼者,心更加佩服荷花?

姐姐,我们都作努力吗!希望如愿以偿!父亲的病一定能好!

王忠梅看了看荷花说:

”好吧,我说不过你。只是苦了你,好,我明天也得回学校了。“王忠梅流泪说。

“这么快?”荷花问。

“我在家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早点回校复习一下功课。”王忠梅也未把自己想法说出来。

“这也好,家里有我就行了。”

”姐,这家,这老爸的事就交给你了,是我们全家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这辈子恐怕还不了,就等下辈子吧!家里的事全都交给你了。”

“一家人,说些什么话?难道非要分个彼此吧?”

王忠梅说着,一下子”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了,她跨前一步抱着荷花就一阵大哭,荷花也紧紧的抱着王忠梅。

轻轻的拍打着王忠梅的后背说:

“好了,好了,这么大了,这么多人,不觉难为情吧!这又多大的一点事啊?值得你这么哭吗?”

王忠梅收好眼泪,然后擦擦眼泪说:

“好,我睡了。”

王忠梅就在床边同样用东西铺了一个地铺,这时父亲在院里溜达也回来了。

第二天,王忠梅起了大早,实际她一晚都没睡,一直都被这件事拌着,她一直在想我作为父亲的亲生女儿,不能把责任推给荷花。

自己还真不如荷花,无论从荷花的人格,人品,行为,形象她都是伟大的。

她本来可以有一个好的前途,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放弃了自己的前途,而且完全为所爱的人去付出,说真的天底下哪有这么傻的人,又有谁做得到呢?

即使我自己也不可能做到?

可惜现实却偏偏有这样的人,又偏偏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往往世界之大又偏偏显得这么渺小。

往往人们认为不可能的,它就越容易出现在你的面前,好像故意给你过不一样。

这是否就是民间所说的上辈子欠了你的?若真是这样,那我们就下辈子还你吗?荷花姐。

王忠梅马上要回学校了,在她的心里也有一条很明显的思路了,她也跟哥姐一样,也偷偷的在学校旁边找了点事情做,不要老是让荷花寄生活费了。

自己也要学会着长大,自己的零用钱还算解决了,只是没有多余的。

王忠梅在王忠于,王忠刚和荷花的影响下,更加走向成熟,更加懂事和懂得分担了,珍惜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

王忠梅一回到学校就被班主任叶老师叫去了,叶老师在招生简章里是知道王忠梅的情况,于是王忠梅提前回校,又受叶老师的提醒了,再过问了王忠梅这次回家的况情。

然后把校方接到上级帮扶的有关规定和帮扶的对象传达给王忠梅。

然后说:

“对你家情况学校在招生时就作了一些了解的,也符合减免和一对一帮扶对象,你家属于特困中的特困,你说这些我跟学校反映一下,看可不可以在全校来一次捐赠活动。”

王忠梅说:“谢谢老师。”

叶老师说;“不用,学校本就是传送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的场所,是宣传相互帮忙济世救人的教堂?”

“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把你家的情况写一篇详细报告,我看看申请援助中心,把所需资料叫家人补充完整寄来,先就这样吧!”

王忠梅回到学校,马上找了几个要好的和班委几位同学说明了事由班委倡议,学校批准,正式的倡议书贴满学校的大小角落。

当学校的一些学生看了内容了解情况后,很多的的同学又加入了昌议会来了。

最后这些倡议书又贴满了省城大街小巷的每个角落,这些倡议书引起了省城各家报社的注意,也报道了这一倡议活动,很快组织了倡议行动队,也很快就行动起来。

荷花呢?当天把王忠梅送上车后,立马找上医生协商了自己的想法及缴费安排的承诺。

医生把医院的相关程序作了一一介绍和说明,正常情况下,在意外风险下和特殊情况下都一一告诉给荷花。

如果单从目前的情况来说,问题是不大的,正当荷花在听取医生的说明和介绍,在医疗保险上签了字,回到病房,等医院安排手术了时。

第二天早上,荷花沉重的心也算落下,事情也算告一段落。

吃了早餐,她去过问一下,医院怎么安排,怕自己离开后时,需要人手。

刚走进医疗办公室,还未开口。

江松带了几个乡亲急匆匆的赶来说:

“姐,叔叔不是今天手术吗?”

“是的,你们赶来正好是时间。”

“好,马上整理一下,送往手术室。”荷花说。

然后江松和乡亲几个把老人推送到手术室门前等候通知?”荷花和王忠梅一边朝病房赶一边说话。

几个小时过去了,老人的手术终于成功结束了,王忠梅也开始准备离开医院回校了。

江松和几个乡亲接过从手术台下来的老人,先送到急诊室观察一段时间。

经过几天的观察,老人的情况稳定,转入到以前的病房。

荷花在床边日夜守候着,一直到那天省报社的人来把门口堵上。

荷花看了看老人,精神也逐渐恢复了。

老人醒了有二十多天了,眼睛上的纱布条也拆了,视力也在恢复中。

前面两天说话都还有些困难的他,这两天好得多了,老人今天一见江松就问:荷花的医疗费是从哪里来的?

但老人实在不能压抑了,终于想从江松的嘴里得到些自己想得到的问题。

虽然老人也知道也许问不出个什么结果来,但也得试试。

他一直就有所怀疑荷花筹钱的事,荷花肯定隐瞒一部分,只是自己一时半会说不上来而已。

老人实在怕荷花出事,自始至终都觉得亏欠荷花,如果荷花一旦有事,他的心就更加不安,心里的负担就特别大。

自己又限于年老,口才又不是那么好,无法解决目前所遇的难题,更无法劝阻荷花想做的事,只有干作急忧虑担心的份,只是断定荷花隐瞒了不想告诉别人的事。

荷花的父母的一直就有些小意见,只是碍于两家的面子没大吵大闹而已,现在也改变了许多。

可心里的这坎父母还总是过不去,心里总是有些为女儿高兴。

毕竟大山目前也只有王忠于才是大学生,父母的脸色也不像以前那样冷漠,和别人谈话时,语气也缓和多了。

当然荷花的父母有点看法,也不足为奇,谁的父母不是希望自己的子女有个好的归宿?

王忠于的父亲看见荷花所经历的是别人没有经历过的,心里也是十分明白和清楚:荷花之所以能坚持到现在,除了她心中的爱外,还有一颗少女纯洁朴实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