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之所以这么痛快的跟吕洛走,倒不是因为他跟东星那几个人有多深的感情。
而是因为王洛那句:骆驼和笑面虎的事已经很给你们东星面子了。
骆驼的死现在就像是压在秦星心头上的大石头一样,跟乌鸦深入了解后,也没有任何头绪,不如看看王洛这边会不会有什么突破口。
一路无话,王洛很顺利的将秦星带到了九龙重an组。
“肥波,跟赤柱J狱的阿雄打声招呼,晚上的时候直接将他关进去。”
王洛站在审讯室的门外,隔着玻璃瞥了一眼正在抽烟的秦星说道,“这小子不简单,让阿雄想办法,直接让他在里边出点意外吧。”
“洛哥, 咱们这么做会不会惹出麻烦啊?”肥波不无担心的问道,“这小子不管怎么说也是东星的双花红棍啊。”
“呵,有个p的麻烦。”王洛不屑的嗤笑一声,
“他的档案我查了个底掉,就是围村出来的一个小混子,不知道在哪学了点功夫,竟然混成东星的双花红棍了。”
“铜锣湾凌晨时候的枪战,可是这小子干的啊。”肥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续说道,
“陈虎举那伙人够猛的了,竟然还让这小子干掉了两个。我怕...”
“不用怕。”王洛摆了摆手,点了根烟,
“这小子没枪,没武器,进了赤柱再想出来那是不可能了。咱们也算给陈浩南一个面子,同时,也把凌晨的案子破了,一举多得。”
“这,真能行吗?咱们没经过审讯就...”
“艹!肥波,你是不是傻了?!”
王洛被肥波弄得有些心烦,不由得将刚抽了两口的烟直接扔到了地上,
“直接踏马的召开记者发布会,再找两个所谓的被害人家属,不就完了吗?你废什么话啊?”
“啊,好,好!”肥波见王洛露了真怒,也不敢再劝,“我现在就给阿雄打电话,晚一点就送他过去。”
港岛赤柱东头湾道99号,一个高耸的白色门头屹立在这里。
几名身穿制服的人在蓝色的大门前抽着烟,看样子是在等待着什么。
周边的围墙上,不停的有探照灯扫过。
一辆民用的白色本田停在门口,肥波从副驾驶上下来,带着两人押解着秦星走了过去。
此时的秦星并不像是白天的模样,而是被戴着手铐和脚镣。
“卧槽,肥波Sir,你和你的上司不讲究啊,审都不审就给我整这来了?”
看了一眼赤柱J狱的牌子,秦星翻了翻白眼,“你们就不怕我们东星的兄弟闹事啊?”
“呵呵,小子,你可别跟我扯了。”
此时的肥波早已没有了在王洛面前的拘束,一脸嚣张的说道,
“一个围村出来的小混子,真以为凭运气就能让东星跟我们洛哥叫板了?太嫩了你。”
说话的功夫,肥波已经来到了监狱面前,“雄哥,这个人就交给你了。洛哥交代过了,你小心点。”
说完,肥波从兜里边掏出了几卷银纸,毫不避讳的塞给了雄哥。
“哈哈,放心吧肥波哥,不管他在外边多犀利,到了我这里,是龙得给我变成蛇,是虎得给我爬成猫!”
雄哥接过肥波的几卷银纸,脸上的笑容不禁大盛,“带我给洛哥问好。”
“好!人交给你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肥波让手下的二人把秦星推过去之后,也不久留,边向着来时的车子走去,边说:
“我就不多待了,洛哥那面等着我复命呢。你这边也利索点!”
“放心!”
雄哥接过秦星,也不废话,转身一摆手便带着几人走进门去。
秦星并没有反抗,而是抬头看了一眼这白色门头上的四个大字,心里暗忖:“玛德,骆驼出事前,听说笑面虎来过这里,可别让我失望啊。”
一路上,雄哥并没有跟秦星多话,只是到一个监牢门口的时候,拿着手里的警棍敲了敲,
“大头仔,别睡了!来新人了!”
“雄哥,什么新人啊?怎么还安排到我这屋了?”监室内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我一个人习惯了,你这样可不好啊。”
“少特么废话!”雄哥喝骂了一声,“东星的双花红棍,你可要小心点了。”
“什么?”听到雄哥的这句话,里边的人好像突然来了兴趣,从床上坐了起来,“东星的人?还是个双花红棍?!”
“进去!”
雄哥并没有理会大头的话,而是直接打开铁门将秦星推了进去,“大头,好好照顾他一下,明天有鸡腿。”
说完,便不再搭理里边的二人,转身离开。
“嘿嘿,东星的双花红棍?不知道你哪里得罪阿雄了,连身上的首饰都不摘就给你扔到我的禁闭室里了。”
大头坐在床上,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看来阿雄是不想让你从这里出去啦。”
秦星听到大头这么说,并没有搭话,也正在打量着眼前的人。
只见此人穿着深褐色的监狱服,头大如斗,一脸的横肉,眼睛就如一条眼镜蛇般,狭小阴狠。
“呵呵,洪兴大头?”秦星笑了笑,继续反问道,“陈浩南的把兄弟?”
“小子,你认识我?!”
听到秦星这么说,大头不禁一愣,随即站了起来,厉声道:“是谁让你来的?!”
“别激动。”秦星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床上,一副嫌弃的表情:
“你看看你混的这样,都快臭了。你再看看人家陈浩南,在外边吃香的喝辣的,铜锣湾扛把子,好不威风!”
“小子,少跟我废话!”大头听到秦星这么说,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狰狞的咆哮道:
“老子就算是臭了,像要干掉你也是绰绰有余!你特么不会认为你带着手铐脚镣,还会是我的对手吧?”
“呃,那可不一定。”秦星对大头的话并没有当回事,“再说了,谁说这手铐脚镣,我弄不开啊?”
说完,秦星背过身去,拿出砍刀猛地一撞,“锵”的一声,手铐的连接链,瞬间断裂。
随即又将砍刀卧在手里,用身体挡住大头的目光,将脚镣展开,
“呵呵呵,你看,这不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