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阴要塞的这个地方非常的重要,一旦通过江阴要塞将长江封锁起来之后。
在长江以内的日本舰艇就没有办法离开,而在江阴要塞之外的日本军舰也没有办法从吴淞口进来。
这就给了国府当局一个缓冲的时间,无论是用来和敌人进行协商,又或者是一举把长江以业的这些日本舰艇全部都给消灭。
这都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可现在已经失去了这样的一个机会,说不定对方已经把情报给泄露出去了。
蒋总裁想到此处之后就再也没有忍住,直接就拿起了旁边的电话。
“给我接江阴要塞,什么?已经有一部分的日本舰艇离开了?马上给我拦住,其余的把他们都给赶回来,不然就直接开火击沉!”
放下了电话之后,蒋总裁也是沉着个脸。
他万万没有想到敌人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看来军情处的速度还是太慢了。
可是仔细一想,戴雨农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已经了解到了敌人的动向,军情处也实属不易。
“现在还留在长江里面的还剩下20几艘的小舰,大部分的舰艇全部都逃了出去,我们还是晚了一步!”
蒋总裁无可奈何的说着,说到此处的时候他本人也是异常的生气。
之所以要做出这件事情来,就是为了要给上海拖延时间。
无论是调兵遣将,又或者是把上海那些重要的工厂和技术人员全部都给后撤,这都是需要时间的。
国府里面没有人有信心能够在短时间之内把日本人给拖住,所以才会想尽一切办法在江阴要塞这里进行阻拦。
“不管怎么样,你们这一次所传递过来的情报还是非常的重要,军情处的确发挥了相应的作用!”
得到了总裁的认可之后,戴雨农心中也是无比的高兴。
随即等到他离开了这里之后,才走出门来,让周天易跟自己一起离开。
“你的做法是正确的,目前没有一个准确的消息,绝对不能够先动手,否则的话我们理亏!”
像黄俊这样的大人物,除了捉贼拿赃之外就没有了别的办法。
周天易回到了咖啡馆时,第五行动组的人也已经在外面等待着。
廖文雅将电报机给收起来之后,也才松了一口气。
在一个小时之前,黄俊找到她,原本她还以为这个老男人欲求不满,又想过来发泄欲望。
但是却没想到,给了一个这么重要的情报。
廖文雅随即就把这方电报给发了回去,在一个小时之内,长江里面的日本舰艇就已经跑了一部分,可是剩下的都已经被国府给拦住了。
两国之间早就已经势同水火,开战也只不过是一瞬之间的事情。
周天易做了一定的伪装,并且还戴上了墨镜,跟第一次来到咖啡厅的时候截然不同。
“组长也真是的,我们军情处办事,什么时候还讲究过证据?直接把人给抓了,打一顿不就知道了吗?”
他们这些人可不会相信自己的组长是被美色给迷住了,要是论起美色来的话,军情处里面有不少女人,又何必舍近求远。
唯一的解释就是,周天易这一次亲自出手,就是因为这个女人不好惹。
“你们还是小心一些吧,这个女人的来头还真的有些不小,她的老师可是大名鼎鼎的土肥圆,特高课的两朵金花之一。”
红玫瑰的手上拿着一份档案,是上海站发回来的情报。
同时还有一部分党务调查局交给他们的案件分析,那里面就着重的提到了一个人物。
“日本特高课的间谍?号称两朵金花之一的竹内云子?”
江波在知道了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是略微惊讶。
这个女人的名号可谓是如雷贯耳,他们当初就已经跟这个女人交过手。
而且军情处吃了两次大亏里面,是因为这个竹内云子。
上一次在上海想要抓捕的人之中,同样也有着这个女人的名字。
“没想到冤家路窄,居然在这里撞上了,不过看这长相,的确不愧为是两朵金花之一。”
一旁的几个人也是认真的点了点头,不过眼中并没有所谓的戏谑,而是充满了怒火。
军情处里面有多少的好兄弟都死在了这个女人的手上,现在有机会亲自把人给抓到,他们又怎么可能会错过?
“我们已经拍到了不少的照片,难道用这些照片还不能够确定这个女人的身份吗?”
钱贵有些不理解,既然已经确定了对方的真实身份,那就直接下命令去抓不就行了?
“这个黄俊可是行政院的机要秘书主任,抓了他,就是动了他背后那派系的人,即便是蒋总裁,那也需要多加考虑。如果没有确切的一个证据,不能动手!”
红玫瑰冷笑着说道,他们这些行动人员当然不会在乎官职的大小。
可问题是上面的那些人物个个都还想着往上爬,又怎么可能会不在意呢?
周天易回来了之后,将手中的微型相机给放了下来。
“这个女人的确是太过于警惕了,哪怕是我已经乔装打扮,恐怕她还是注意到了我。”
周天易还是第一次遇见了这么难缠的对手,但即便如此,他都不可能会轻易的放弃。
既然江阴要塞的情报已经泄露了,那他就相信肯定还有第二次。
这一次他要捉贼拿赃,在现场把人给逮住,让他们百口难辩。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需要找到自己所需要的人。
随即当他来到了第一监狱的时候,监狱长直接把钥匙丢给了他。
“我说你小子最近可是越来越滋润了,自从被调到了这第一监狱之后,你看你还有一点黄埔军校毕业生的模样吗?”
周天易有些无可奈何的说着,眼前的这个家伙不仅背景大,而且还有着真材实料的本事。
并且跟自己还是同一期毕业的学员,然而却没有想到,这家伙进入黄埔军校完全就只是为了镀一层金。
出来之后就直接来到了这监狱之中当监狱长,也不知道他图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