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把脸,克莉斯多完全没有注意到她把脸上沾染到的颜料蹭的更多了。
忍着羞意,克莉斯多换了一支画笔,开始进行画面的精修。
绘画的时间过的很快,等克莉斯多从绘画的世界中回过神来,连绵不断的雨已经停了,太阳也在山的那边露出了一半的脸。
余晖映红了半片天空,像是颜料盘打翻在画布上一样。
克莉斯多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四肢和脖子,沉浸在绘画中的时候还不觉的现在只觉得身体哪哪都又酸又胀。
克莉斯多也不管地上干不干净直接席地而坐。
可累死她了。
在胳膊腿上敲敲打打了一番才觉得好受了一些,克莉斯多抬头看着画架上自己的画。
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
看来就算是几天没有动笔我的绘画水平一样在线嘛!
克莉斯多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始翻找起自己的手机。
进画室之前整整齐齐,画完画之后乱七八糟。
满地都是画笔颜料,还有一些废稿。
终于克莉斯多在杂乱的地面上找到了被她遗忘的手机。
打开,拍了张照片。
找到琴酒的邮箱点击发送。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琴酒的回复,克莉斯多就不再等了,想必现在琴酒应该是在出任务吧。
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不会一直抱着手机等消息了!
克莉斯多伸了个懒腰打算去泡个澡解解乏,真是悠闲的日子过习惯了不过是画了幅画就有些吃不消了。
浴室里浴缸被放好了水,里面还放了克莉斯多喜欢的草莓味泡泡球。
克莉斯多躺进去舒服的轻吟出声,舒服~
打开浴缸的按摩功能,好好放松一下她僵硬的肢体。
刚开始克莉斯多还颇有乐趣的玩着浴缸里的泡泡,没一会儿就眼皮打架的要睡着了。
在她就要入睡之前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让自己从浴缸里出来回到床上才真的放心入睡。
还好还好,就差一点,明天的小蛋糕就没有了。
克莉斯多想着自己差一点逝去的小蛋糕渐渐的睡熟了。
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想必一定是做了个甜甜的梦吧。
......
视线回到昨天,结束和克莉斯多的约会琴酒就开始马不停蹄的进行任务了。
“明天就到这栋大楼的地下停车场集合。”琴酒安排好了明天的任务计划,约定了见面的地点和时间后就暂时完成了今天的任务。
......
一早伏特加就到琴酒安全屋附近接人。
琴酒压了压帽檐,弯腰坐了进去。
“大哥,我们现在就去和他们会和吗?”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琴酒从兜里掏出香烟叼在嘴里,拿着点烟器点着了。
袅袅的烟在车子里盘旋着顺着风的方向从车窗的缝隙里飘了出去。
不是时候?那大哥这么早叫他过来干什么?
总不会是在进行那个任务之前还有再顺手解决一个吧?
伏特加想了想,以自己大哥工作狂人的性质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伏特加从后视镜里偷偷看了眼安静的吸着香烟的琴酒。
大哥怎么也不说话啊?
他们现在到底该去哪里?
琴酒对于伏特加偷偷摸摸的举动不做评价,他懒得理他,说不准又在脑子里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算了,知道伏特加不背叛他,对于他种种的小毛病自己不是不能忍一下。
琴酒的烟还没有抽完,感受到了手机的振动。
“喂。”
“是我琴酒。”
“基尔,你最好是有什么事情,任务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琴酒叼着烟声音有些模糊,但足够那边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什么时候过来,总不能让我一直待在这里。”
电话那边的人赫然就是小兰和克莉斯多提过一句的水无小姐,或者说她是组织的基尔更加准确。
“十点,如果你的脑子没问题的话,我记得见面时间之前就提过了。”
琴酒听到基尔给他打电话的目的心里疑窦顿生。
“我脑子当然没问题,我只是以防万一再确定一下。好那就按照计划十点钟的时候见吧。琴酒。”
基尔倒是不在意琴酒的态度,毕竟组织里的人都知道琴酒的臭脾气,不是针对某个人而是针对所有人,当然组织里的老鼠们更是深有体会。
组织的人好歹只会被琴酒偶尔用木仓指指头,阴阳怪气的怀疑一下,语气阴狠的警告一下等等也就没什么了。
但是,一旦被琴酒认定是老鼠或者是叛徒那么立即死亡或许会是个不错的结局。
毕竟谁也不会想体验一边琴酒的审讯手段,那是真的会让人无话不说,生不如死的。
无论是组织的成员,还是各组织的卧底,或是组织的叛徒都没有人会想要去试探一下。
“走吧伏特加。”
“去哪啊,大哥。”加加疑惑,加加不知道。
“去集合地点周围先转一圈。”琴酒还没说完就改变了想法,“不还是先去查看一下任务地点转一圈,集合之前再去集合地点转一下。”
“大哥,那些地方的周围不是都有外围人员一直监视着吗?”伏特加还是很疑惑,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他们之前就考察过这些地方了,之后又让外围人员一直在这些地方的周围监视着。
为了防止外围人员精神不集中还让他们每隔两个小时就轮换一下。
怎么想也不会出问题啊!
伏特加表示哪里不懂问哪里,实在想不明白干脆就放过自己的脑子问大哥好了。
琴酒冷冷的横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伏特加身体被冷的一颤,脚下直踩油门。
好的大哥,我们这就走。
琴酒闭上眼睛,不想理会坐在驾驶座的蠢货。
这种事情就怕临生变故,稍有差池就是满盘皆输。
他可不想被那些条子们抓进去后和伏特加大眼瞪小眼。
伏特加倒是没什么,无亲无友也没什么挂念。
被抓也就被抓,死了也就死了。
毕竟在组织呆这么久了早有心理准备。
他不一样。